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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党的组织和党的出版物 十月革命以后在俄国造成的社会民主党工作的新条件,使党的出版物问题提到日程上来 了。非法报刊和合法报刊的区别,这个农奴制专制俄国时代的可悲的遗迹,正在开始消失。 它还没有灭绝。还远远没有灭绝。我们首席大臣的伪善的政府还在胡作非为,以致《工人代 表苏维埃消息报》还在“非法地”出版,但是,政府愚蠢地企图“禁止”它所无法阻止的事 情,除了给政府带来耻辱、带来道义上新的打击以外,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当存在着非法报刊和合法报刊的区别的时候,党的报刊和非党报刊的问题解决得非常简 单而又非常虚假,很不正常。一切非法的报刊都是党的报刊,它们由各个组织出版,由那些 同党的实际工作者团体有某种联系的团体主办。一切合法的报刊都是非党的报刊(因为党派 属性是不准许有的),但又都“倾向”于这个或那个政党。畸形的联合、不正常的“同居” 和虚假的掩饰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人没有成熟到具有党的观点,实际上还不是党的人,他们 认识肤浅或者思想畏缩,另一些人想表达党的观点,出于无奈而吞吞吐吐,这两种情况混杂 在一起了。 伊索式的笔调,写作上的屈从,奴隶的语言,思想上的农奴制一一这个该诅咒的时代! 无产阶级结束了这种使俄国一切有生气的和新鲜的事物都感到室息的丑恶现象。但是无产阶 级暂时为俄国只争得了一半的自由。 革命还没有完成。沙皇制度已经没有力量战胜革命,而革命也还没有力量战胜沙皇制度。 我们生活在这样的时候,到处都看得到公开的、诚实的、直率的、彻底的党性和秘密的、隐 蔽的、“外交式的”、支吾搪塞的“合法性”之间的这种反常的结合。这种反常的结合也反 映在我们的报纸上:不管古契柯夫先生如何嘲讽社会民主党的专横,说它禁止刊印自由派资 产阶级的温和报纸,但事实终究是事实,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机关报《无产者报》,仍然 被摈斥在警察横行的专制俄国的大门之外。 不管怎样,已经完成了一半的革命,迫使我们大家立即着手新的工作安排。出版物现在 有十分之九可以成为,甚至可以“合法地”成为党的出版物。出版物应当成为党的出版物。 与资产阶级的习气相反,与资产阶级企业主的即商人的报刊相反,与资产阶级写作上的名位 主义和个人主义、“老爷式的无政府主义”和唯利是图相反,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应当提出党 的出版物的原则,发展这个原则,并且尽可能以完备和完整的形式实现这个原则。 党的出版物的这个原则是什么呢?这不只是说,对于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写作事业不能 是个人或集团的赚钱工具,而且根本不能是与无产阶级总的事业无关的个人事业。无党性的 写作者滚开!超人的写作者滚开!写作事业应当成为整个无产阶级事业的一部分,成为由整 个工人阶级的整个觉悟的先锋队所开动的一部巨大的社会民主主义机器的“齿轮和螺丝钉”。 写作事业应当成为社会民主党有组织的、有计划的、统一的党的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 德国俗语说:“任何比喻都是有缺陷的。”我把写作事业比作螺丝钉,把生气勃勃的运 动比作机器也是有缺陷的。也许,甚至会有一些歇斯底里的知识分子对这种比喻大叫大嚷, 说这样就把自由的思想斗争、批评的自由、创作的自由等等贬低了、僵化了、“官僚主义化 了”。实质上,这种叫嚷只能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个人主义的表现。无可争论,写作事业最 不能作机械划一,强求一律,少数服从多数。无可争论,在这个事业中,绝对必须保证有个 人创造性和个人爱好的广阔天地,有思想和幻想、形式和内容的广阔天地。这一切都是无可 争论的,可是这一切只证明,无产阶级的党的事业中写作事业这一部分,不能同无产阶级的 党的事业的其他部分刻板地等同起来。这一切决没有推翻那个在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民主派 看来是格格不入的和奇怪的原理,即写作事业无论如何必须成为同其他部分紧密联系着的社 会民主党工作的一部分。报纸应当成为各个党组织的机关报。写作者一定要参加到各个党组 织中去。出版社和发行所、书店和阅览室、图书馆和各种书报营业所,都应当成为党的机构, 向党报告工作情况。有组织的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应当注视这一切工作,监督这一切工作,列宁:党的组织和党的出版物 十月革命以后在俄国造成的社会民主党工作的新条件,使党的出版物问题提到日程上来 了。非法报刊和合法报刊的区别,这个农奴制专制俄国时代的可悲的遗迹,正在开始消失。 它还没有灭绝。还远远没有灭绝。我们首席大臣的伪善的政府还在胡作非为,以致《工人代 表苏维埃消息报》还在“非法地”出版,但是,政府愚蠢地企图“禁止”它所无法阻止的事 情,除了给政府带来耻辱、带来道义上新的打击以外,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当存在着非法报刊和合法报刊的区别的时候,党的报刊和非党报刊的问题解决得非常简 单而又非常虚假,很不正常。一切非法的报刊都是党的报刊,它们由各个组织出版,由那些 同党的实际工作者团体有某种联系的团体主办。一切合法的报刊都是非党的报刊(因为党派 属性是不准许有的),但又都“倾向”于这个或那个政党。畸形的联合、不正常的“同居” 和虚假的掩饰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人没有成熟到具有党的观点,实际上还不是党的人,他们 认识肤浅或者思想畏缩,另一些人想表达党的观点,出于无奈而吞吞吐吐,这两种情况混杂 在一起了。 伊索式的笔调,写作上的屈从,奴隶的语言,思想上的农奴制——这个该诅咒的时代! 无产阶级结束了这种使俄国一切有生气的和新鲜的事物都感到窒息的丑恶现象。但是无产阶 级暂时为俄国只争得了一半的自由。 革命还没有完成。沙皇制度已经没有力量战胜革命,而革命也还没有力量战胜沙皇制度。 我们生活在这样的时候,到处都看得到公开的、诚实的、直率的、彻底的党性和秘密的、隐 蔽的、“外交式的”、支吾搪塞的“合法性”之间的这种反常的结合。这种反常的结合也反 映在我们的报纸上:不管古契柯夫先生如何嘲讽社会民主党的专横,说它禁止刊印自由派资 产阶级的温和报纸,但事实终究是事实,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机关报《无产者报》,仍然 被摈斥在警察横行的专制俄国的大门之外。 不管怎样,已经完成了一半的革命,迫使我们大家立即着手新的工作安排。出版物现在 有十分之九可以成为,甚至可以“合法地”成为党的出版物。出版物应当成为党的出版物。 与资产阶级的习气相反,与资产阶级企业主的即商人的报刊相反,与资产阶级写作上的名位 主义和个人主义、“老爷式的无政府主义”和唯利是图相反,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应当提出党 的出版物的原则,发展这个原则,并且尽可能以完备和完整的形式实现这个原则。 党的出版物的这个原则是什么呢?这不只是说,对于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写作事业不能 是个人或集团的赚钱工具,而且根本不能是与无产阶级总的事业无关的个人事业。无党性的 写作者滚开!超人的写作者滚开!写作事业应当成为整个无产阶级事业的一部分,成为由整 个工人阶级的整个觉悟的先锋队所开动的一部巨大的社会民主主义机器的“齿轮和螺丝钉”。 写作事业应当成为社会民主党有组织的、有计划的、统一的党的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 德国俗语说:“任何比喻都是有缺陷的。”我把写作事业比作螺丝钉,把生气勃勃的运 动比作机器也是有缺陷的。也许,甚至会有一些歇斯底里的知识分子对这种比喻大叫大嚷, 说这样就把自由的思想斗争、批评的自由、创作的自由等等贬低了、僵化了、“官僚主义化 了”。实质上,这种叫嚷只能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个人主义的表现。无可争论,写作事业最 不能作机械划一,强求一律,少数服从多数。无可争论,在这个事业中,绝对必须保证有个 人创造性和个人爱好的广阔天地,有思想和幻想、形式和内容的广阔天地。这一切都是无可 争论的,可是这一切只证明,无产阶级的党的事业中写作事业这一部分,不能同无产阶级的 党的事业的其他部分刻板地等同起来。这一切决没有推翻那个在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民主派 看来是格格不入的和奇怪的原理,即写作事业无论如何必须成为同其他部分紧密联系着的社 会民主党工作的一部分。报纸应当成为各个党组织的机关报。写作者一定要参加到各个党组 织中去。出版社和发行所、书店和阅览室、图书馆和各种书报营业所,都应当成为党的机构, 向党报告工作情况。有组织的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应当注视这一切工作,监督这一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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