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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夫娜的茶还没喝完,门铃响了。铃声很短,很突然。肯定不是邻居,她的那个女 邻居不这样按门铃。 门外站着的是汉斯。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他一只手拿着那个蓝色小凳子,一只手 攥着从头上摘下来的船形军帽。 这是给您的礼物,俄罗斯妈妈……汉斯用自己的母语激动地快速说道。 如果巴甫洛夫娜能听懂徳语的话,汉斯最后的一句话是:“我永远也忘不了俄罗斯妈妈 的善良。不是所有的德国人都是法西斯。不是这样。” 巴甫洛夫娜拉着汉斯的手,把他领进了屋里,虽然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汉斯把凳子放 在了门厅.里,笨拙地弓下身子,拥抱了一下身材瘦弱的巴甫洛夫娜。他身上的石灰让巴甫 洛夫娜喘不过气来,他脸上刚刚长出来的火红柔软的胡须触到了巴甫洛夫娜的两腮。最后 他快速捡起掉在地上的军帽,跑出了巴甫洛夫娜的家。 是这栋楼的看楼人安德烈给汉斯指的路。他很快就明白了汉斯要找谁,因为他不止一次 看见过巴甫洛夫娜拿着小包去那片废墟。 战俘们又清理了两天那片废墟。这两天满头白发的巴甫洛夫娜都来给汉斯送吃的,所有 的守卫士兵都认识她了,也不再赶她。汉斯只要从远处看见她,就马上放下手里的活跑过来 她把小包交给他,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惜和慈爱,他的目光里满是谢意和感激。两天后,战 俘们被送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们再也没有在这里岀现过。那栋被炸毁的大楼被拆除后,那里 修了一个小广场,妈妈们经常推着婴儿车来散步。 那个小凳子在厨房里用了好多年。巴甫洛夫娜每次把小凳子搬过来坐下,就会想起红头 发的汉斯。 费多尔,你不是木匠。你做不出这样的凳子来。”巴甫洛夫娜对丈夫说 “我怎么能和那个手艺人比呢?″费多尔似乎有些生气地说,“我还杀过那些手艺人呢巴甫洛夫娜的茶还没喝完,门铃响了。铃声很短,很突然。肯定不是邻居,她的那个女 邻居不这样按门铃。 门外站着的是汉斯。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他一只手拿着那个蓝色小凳子,一只手 攥着从头上摘下来的船形军帽。 “这是给您的礼物,俄罗斯妈妈……”汉斯用自己的母语激动地快速说道。 如果巴甫洛夫娜能听懂德语的话,汉斯最后的一句话是:“我永远也忘不了俄罗斯妈妈 的善良。不是所有的德国人都是法西斯。不是这样。” 巴甫洛夫娜拉着汉斯的手,把他领进了屋里,虽然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汉斯把凳子放 在了门厅.里,笨拙地弓下身子,拥抱了一下身材瘦弱的巴甫洛夫娜。他身上的石灰让巴甫 洛夫娜喘不过气来,他脸上刚刚长出来的火红柔软的胡须触到了巴甫洛夫娜的两腮。最后, 他快速捡起掉在地上的军帽,跑出了巴甫洛夫娜的家。 是这栋楼的看楼人安德烈给汉斯指的路。他很快就明白了汉斯要找谁,因为他不止一次 看见过巴甫洛夫娜拿着小包去那片废墟。 战俘们又清理了两天那片废墟。这两天满头白发的巴甫洛夫娜都来给汉斯送吃的,所有 的守卫士兵都认识她了,也不再赶她。汉斯只要从远处看见她,就马上放下手里的活跑过来。 她把小包交给他,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惜和慈爱,他的目光里满是谢意和感激。两天后,战 俘们被送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们再也没有在这里出现过。那栋被炸毁的大楼被拆除后,那里 修了一个小广场,妈妈们经常推着婴儿车来散步。 那个小凳子在厨房里用了好多年。巴甫洛夫娜每次把小凳子搬过来坐下,就会想起红头 发的汉斯。 “费多尔,你不是木匠。你做不出这样的凳子来。”巴甫洛夫娜对丈夫说。 “我怎么能和那个手艺人比呢?”费多尔似乎有些生气地说,“我还杀过那些手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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