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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多任务使用的测量,最为常见的方法是先列出一系列的媒介形式,然后测量使用两种 媒介的程度或可能性,从而构造一个多种媒介形式的共现矩阵( Foehr,2006)。而对于整体的 多任务使用的测量, Ophir、Nass和 Wagner(2009)提出一种称之为“媒介多任务指数”( media multitasking index,MMI)的度量,以测量个体的媒介多任务使用的倾向程度。为了得到MM, 研究者考察了12种媒介形式③,对于任一媒介,受访者被要求回答每周使用该媒介的平均时间 (以小时计,h1);并且需要回答在使用该媒介的同时,使用其他媒介的频率或程度(m1), 并赋值,分别是:“大多”(=1),“有时”(=0.67),“偶尔”(=0.33),以及“从不” (=0)。计算式如下 其中,hota为个人在一周内使用所有媒介的总时间(以小时计)。可见,MI的构建是基于 时间(时长和频率)测量的,提出了广泛的媒介类型 并考虑了最新的媒介形式和多任务使用的媒介配对。近 年来,不少研究者在关于媒介多任务测量的研究中借鉴M h (式1) 了该指数方法(例如, Kononova& Alhabash,2012 Kononova, 2013: Voorveld, Segi jn, Ketelaar & Smit 2014)。在本研究中,“媒介分散性”的计算公式也借鉴了该指数的思路。 多任务使用主要考察的是媒介使用的媒介形式维度和时间维度,但对时间有限定(即同一时 间段),对空间虽有涉及,但并未做更多规定。如果同时考察媒介使用在媒介形式、时间和空间 上的离散化或碎片化,则引申出本文主要论述的概念:媒介的碎片化使用。 四、碎片化使用:多任务使用的一种延伸 (一)“碎片化使用”的概念 “碎片化”( fragmentation),原意为完整的东西破成零片或零块。传播学语境下的 “碎片化”问题,主要涉及媒介、受众以及信息的分化和“碎片化”过程( James& Thomas, 2012)。 早在20世纪末,丹尼斯·麦奎尔(1997)就判断快速发展的新媒体和新传播技术将会降低受 众经验的同质性和同时性,从而预见了未来受众分化( fragmentation)的趋势。他认为,受众 碎片化”是这样一个过程:同样数量的受众注意力被分散到越来越多的媒介源中。受众个体在 新的多种媒介源中搜寻,既然所有选择都是受众个人的选择,在时间与空间上与其他人都没有关 系,从理论上说,这会导致最大限度的多元化和个性化(麦奎尔,2006)。可见,媒介的碎片化 导致了受众的碎片化,因为媒介碎片化使受众的注意力被多样的媒介内容选择分割成“碎片” ( Webster,2005)。 媒介和内容的“碎片化”,首先表现为竞争受众注意力的媒介内容和产品数量的增加 尤其当传统媒体的扩张或新兴媒体加入竞争行列,数字化技术使得内容和使用者可以轻易地在 不同的平台间转移,以至于有人提出媒介内( intra-)和媒介间( intermedia)的“碎片化” ( Napoli,2003)。结果是,受众可以通过多种形式接触相同的内容,而大多数传统媒介的 内容可以随时随地获得,因为移动终端使得各种形式的媒介内容可以在家以外的范围被消费 ( Licastro,2009)。所以,受众将更少地依赖于日程表而获得更多自主选择的空间,从而形成 自己的媒介使用模式( Napoli,2011) 媒介碎片化不仅影响了受众的碎片化,同时也是通过塑造受众媒介使用行为的“碎片化”而 实现的,即我们所说的“碎片化”媒介使用,其表现为:首先是一种媒介多任务的行为,例如边 听音乐边浏览网页,边看电视边读杂志或者边查收邮件边看在线视频( Hilde& Margot,2013); 其次,手机等新媒介的使用呈现出时间的“碎片化”,例如 Kana Software的一项调查显示, 67 1994-2016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67 对于多任务使用的测量,最为常见的方法是先列出一系列的媒介形式,然后测量使用两种 媒介的程度或可能性,从而构造一个多种媒介形式的共现矩阵(Foehr, 2006)。而对于整体的 多任务使用的测量,Ophir、Nass和Wagner(2009)提出一种称之为“媒介多任务指数”(media multitasking index, MMI)的度量,以测量个体的媒介多任务使用的倾向程度。为了得到MMI, 研究者考察了12种媒介形式[3],对于任一媒介,受访者被要求回答每周使用该媒介的平均时间 (以小时计, hi);并且需要回答在使用该媒介的同时,使用其他媒介的频率或程度(mi), 并赋值,分别是:“大多”(=1),“有时”(=0.67),“偶尔”(=0.33),以及“从不” (=0)。计算式如下: 其中,htotal为个人在一周内使用所有媒介的总时间(以小时计)。可见,MMI的构建是基于 时间(时长和频率)测量的,提出了广泛的媒介类型, 并考虑了最新的媒介形式和多任务使用的媒介配对。近 年来,不少研究者在关于媒介多任务测量的研究中借鉴 了该指数方法(例如,Kononova & Alhabash, 2012; Kononova, 2013;Voorveld, Segijn, Ketelaar & Smit, 2014)。在本研究中,“媒介分散性”的计算公式也借鉴了该指数的思路。 多任务使用主要考察的是媒介使用的媒介形式维度和时间维度,但对时间有限定(即同一时 间段),对空间虽有涉及,但并未做更多规定。如果同时考察媒介使用在媒介形式、时间和空间 上的离散化或碎片化,则引申出本文主要论述的概念:媒介的碎片化使用。 四、碎片化使用:多任务使用的一种延伸 (一)“碎片化使用”的概念 “碎片化”(fragmentation),原意为完整的东西破成零片或零块。传播学语境下的 “碎片化”问题,主要涉及媒介、受众以及信息的分化和“碎片化”过程(James & Thomas, 2012)。 早在20世纪末,丹尼斯•麦奎尔(1997)就判断快速发展的新媒体和新传播技术将会降低受 众经验的同质性和同时性,从而预见了未来受众分化(fragmentation)的趋势。他认为,受众 “碎片化”是这样一个过程:同样数量的受众注意力被分散到越来越多的媒介源中。受众个体在 新的多种媒介源中搜寻,既然所有选择都是受众个人的选择,在时间与空间上与其他人都没有关 系,从理论上说,这会导致最大限度的多元化和个性化(麦奎尔,2006)。可见,媒介的碎片化 导致了受众的碎片化,因为媒介碎片化使受众的注意力被多样的媒介内容选择分割成“碎片” (Webster, 2005)。 媒介和内容的“碎片化”,首先表现为竞争受众注意力的媒介内容和产品数量的增加, 尤其当传统媒体的扩张或新兴媒体加入竞争行列,数字化技术使得内容和使用者可以轻易地在 不同的平台间转移,以至于有人提出媒介内(intra-)和媒介间(intermedia)的“碎片化” (Napoli, 2003)。结果是,受众可以通过多种形式接触相同的内容,而大多数传统媒介的 内容可以随时随地获得,因为移动终端使得各种形式的媒介内容可以在家以外的范围被消费 (Licastro, 2009)。所以,受众将更少地依赖于日程表而获得更多自主选择的空间,从而形成 自己的媒介使用模式(Napoli, 2011)。 媒介碎片化不仅影响了受众的碎片化,同时也是通过塑造受众媒介使用行为的“碎片化”而 实现的,即我们所说的“碎片化”媒介使用,其表现为:首先是一种媒介多任务的行为,例如边 听音乐边浏览网页,边看电视边读杂志或者边查收邮件边看在线视频(Hilde & Margot, 2013); 其次,手机等新媒介的使用呈现出时间的“碎片化”,例如Kana Software的一项调查[4]显示, 3    11 i 1 total ii h hm MMI (式 1) 表 2 使用首要媒介同时使用其他媒介情况(频率) 首要 次要 电视 广播 电脑 … 电视 广播 电脑 … 图 1 “媒介碎片化使用”的概念框架    m i ii h hm M 1 1 , (式 2) 1 2 2 1 log h )p(pT n j   j j   , (式 3) 1 3 2 1 (log ) h ppS s k   k k   , (式 4) 𝑀𝑀𝑀𝑀𝑀𝑀𝑀𝑀 = 𝑀𝑀 × 𝑇𝑇 × 𝑆𝑆 . (式 5) 使用频率 m 使用时长 h1 使用时长 h2 时段数量 n 使用时长 h3 场所数量 s 媒介分散性 时间非连续性 空间非固定性 (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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