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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系统本身何为环境之过程的定向。这可能是第一级观察者的理性。我们仅能达到二级观察 层面上的一个更需要的概念。这预设了系统在执行再进入时观察它自身。它因此必须将自我 指涉/外部指涉的区别当作其基础,并将此区别继续转化为它的自我指涉。必须清楚地认识 到系统与世界其余部分(那就成为环境)的分化乃是通过它自己的运作完成的,没有这种异 想天开的自我-能动性,此种分化是不能发生的。还必须认识到因此分化而可能的自我指涉 和外部指涉的区别是一种自身的区别,并要求它自己的种种运作。自我指涉/外部指涉再进 入它已区分过的差别之中。这是系统藉以确保其自身统一的差别。有了上述的认识,世界成 为一种建构,无论它构成的是哪种区别。现在世界无可争辩地成为现实,因为区别和建构的 运作已经完成;同样无可争辩地是世界现在成为建构,因为若没有一种区别—一可以非常不 同的方式(对每个系统来说之不同)做出这种区别一一带来的分裂,就将一无所见。这样我 们发现我们身处这样一种情境,是哲学家费希特和德里达为使哲学陷入绝望曾利用过的情 境。如果我们想看到我们自己成为旧的欧洲概念的继承者,理性只能出自这种情境来理解。 但这如何可能? 最有名的出路是坚持一种外部指涉。或者说转向元层次(meta- levels),这几乎是一回 事。我们可以引证罗素,塔尔斯基,哥德尔等。然而从根本上讲,这仍然是以一种恩宠论的 神学在思考。我不是一个哲学家,在我看来,对所谓指涉问题的甚至再精确的分析只是解构 这个问题。只要想一下奎因对逻辑经验论及其关于指涉、真理和意义之汇合的假设的批评就 可以了。我们的结论业己得出:指涉问题必须被自我指涉和外部指涉的区别所取代一一所凭 借的这种区别,好似细胞中的酶,它同时是系统相应运作的产物和密码。如果我们始终想象 社会为理性期望所首先面对的那种系统,那么,通过外化或元层次寻找出路的做法无论如何 是无用的。因为哪里还有一个能有修复和调节效力的更高的层面或外部世界? 这会得出社会最终是那种为所有的理性所据以证明其本身是否合理的系统吗? 我自己必须满足于只提出问题,像竞拍物品那样等待回应。 (于海译)8 为系统本身何为环境之过程的定向。这可能是第一级观察者的理性。我们仅能达到二级观察 层面上的一个更需要的概念。这预设了系统在执行再进入时观察它自身。它因此必须将自我 指涉/外部指涉的区别当作其基础,并将此区别继续转化为它的自我指涉。必须清楚地认识 到系统与世界其余部分(那就成为环境)的分化乃是通过它自己的运作完成的,没有这种异 想天开的自我-能动性,此种分化是不能发生的。还必须认识到因此分化而可能的自我指涉 和外部指涉的区别是一种自身的区别,并要求它自己的种种运作。自我指涉/外部指涉再进 入它已区分过的差别之中。这是系统藉以确保其自身统一的差别。有了上述的认识,世界成 为一种建构,无论它构成的是哪种区别。现在世界无可争辩地成为现实,因为区别和建构的 运作已经完成;同样无可争辩地是世界现在成为建构,因为若没有一种区别——可以非常不 同的方式(对每个系统来说之不同)做出这种区别——带来的分裂,就将一无所见。这样我 们发现我们身处这样一种情境,是哲学家费希特和德里达为使哲学陷入绝望曾利用过的情 境。如果我们想看到我们自己成为旧的欧洲概念的继承者,理性只能出自这种情境来理解。 但这如何可能? 最有名的出路是坚持一种外部指涉。或者说转向元层次(meta-levels),这几乎是一回 事。我们可以引证罗素,塔尔斯基,哥德尔等。然而从根本上讲,这仍然是以一种恩宠论的 神学在思考。我不是一个哲学家,在我看来,对所谓指涉问题的甚至再精确的分析只是解构 这个问题。只要想一下奎因对逻辑经验论及其关于指涉、真理和意义之汇合的假设的批评就 可以了。我们的结论业已得出:指涉问题必须被自我指涉和外部指涉的区别所取代——所凭 借的这种区别,好似细胞中的酶,它同时是系统相应运作的产物和密码。如果我们始终想象 社会为理性期望所首先面对的那种系统,那么,通过外化或元层次寻找出路的做法无论如何 是无用的。因为哪里还有一个能有修复和调节效力的更高的层面或外部世界? 这会得出社会最终是那种为所有的理性所据以证明其本身是否合理的系统吗? 我自己必须满足于只提出问题,像竟拍物品那样等待回应。 (于 海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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