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图片...
“哼,灰尘掉下来都怕把自己硬死,还训工程师、主任呢!曾 工程师就不这样。跟你说,干起重工的,就意跟这样工程师 于。他敢决定事情,常说:就这么干,我负责任!…” 我开始知道年轻的工程师曾刚,是在一九五四年春天。一 次在工程局施工处等着拿一个资料的时候,听两个职员谈起这 个工程师的“怪事”。桥梁队的两个工人家属吵架动了手,一个 女人被打伤了,最后扭到法院。出庭作证的人里面,有一个就是 工程师曾刚。 “多新鲜,”报告这个新闻的职员,最后加上一句自己的评 论:“工程师连工人家属打架都管了起来,这还是头一遭儿听 说….” “那有甚么新鲜,”第二个人也提出了自已的意见:“前些日 子人家还给部长写过一封信呢。” “甚么?别瞎批了1” “信不信由你。信是请报社转去的。听说还打听过有没有 回信呢.” 这两条新闻是不是确有其事,我没去了解。引起我注意的, 是每逢到工程局来跟有关桥梁建筑的部门打交道时,常常听到 关于曾刚的一些传说。事情都一样,意见却分为两派。 谈得最多的,当然还不是曾刚在民事诉讼方面的活动或对 国际政治局势的兴趣,而是一个工程师任务范围以内的事。比 、 方说,多少年来造桥墩的沉井都是在岸上,造好再运到河心的, 桥梁队的三分队却建议在钢板柱里、在水下造沉井,说是这样每 个沉井可以节省一万多块钱。多少年来,桥身施工的脚手架都 5
<<向上翻页向下翻页>>
©2008-现在 cucdc.com 高等教育资讯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