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图片...
看着走在前面的父亲抱着幼小的弟弟,我有些嫉妒,如果我 再小一些,再轻一些,父亲就会抱着我回家了。 开始联考的升学岁月以后,觉得睡眠永远不够,星期日不用上课 的早晨,多希望时钟坏了;父母亲忽然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我的存 在,可是,我总听见门外的交谈: “要不要叫醒她?”“她好像很晩才睡啊。”“是呀,最近都是 这样,可是,就快考试了,不拼一下不行的。”“要不然,过十分 钟再叫醒她吧。” 安静下来的空气中,我已完全清醒,闭着眼睛等那得之不易的十 分钟,过去。那是做父母的挣扎与不忍,我等着他们来叫醒,精 神饱满的醒来,让父母以为这十分钟的功效显著。即使为人师表, 清晨起来上课,也要倚赖母亲叫唤,这么多年成了习惯 个人到香港教书,初抵达时,住在大学宾馆里,陌生的新 环境,陌生的新生活,我陷在难以言喻的焦虑里,并没有什么不 如意,我只是无法入睡。连续好几夜,我完全没有睡意,天亮以 后,却又精力充沛,在焦烈炙阳下,奔波寻找一个适合的居所, 安顿下来。如果一直不能睡,可以支撑多久呢?我开始觉得好奇, 好像不干自己的事。 找到房子那夜,我的疲惫不堪的躯体,和暂时松弛下来的灵 魂,一块儿拉我入梦。天亮以后,我仿佛听见父母亲的声音:要 不要叫她起来……在等待中,感觉到太阳光从百叶窗筛进地板, 缓缓爬上枕被;听见鸟雀此起彼落的鸣唱,我只是等不到父亲或看着走在前面的父亲抱着幼小的弟弟,我有些嫉妒,如果我 再小一些,再轻一些,父亲就会抱着我回家了。 开始联考的升学岁月以后,觉得睡眠永远不够,星期日不用上课 的早晨,多希望时钟坏了;父母亲忽然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我的存 在,可是,我总听见门外的交谈: “要不要叫醒她?”“她好像很晚才睡啊。”“是呀,最近都是 这样,可是,就快考试了,不拼一下不行的。”“要不然,过十分 钟再叫醒她吧。” 安静下来的空气中,我已完全清醒,闭着眼睛等那得之不易的十 分钟,过去。那是做父母的挣扎与不忍,我等着他们来叫醒,精 神饱满的醒来,让父母以为这十分钟的功效显著。即使为人师表, 清晨起来上课,也要倚赖母亲叫唤,这么多年成了习惯。 一个人到香港教书,初抵达时,住在大学宾馆里,陌生的新 环境,陌生的新生活,我陷在难以言喻的焦虑里,并没有什么不 如意,我只是无法入睡。连续好几夜,我完全没有睡意,天亮以 后,却又精力充沛,在焦烈炙阳下,奔波寻找一个适合的居所, 安顿下来。如果一直不能睡,可以支撑多久呢?我开始觉得好奇, 好像不干自己的事。 找到房子那夜,我的疲惫不堪的躯体,和暂时松弛下来的灵 魂,一块儿拉我入梦。天亮以后,我仿佛听见父母亲的声音:要 不要叫她起来……在等待中,感觉到太阳光从百叶窗筛进地板, 缓缓爬上枕被;听见鸟雀此起彼落的鸣唱,我只是等不到父亲或
<<向上翻页向下翻页>>
©2008-现在 cucdc.com 高等教育资讯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