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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成为基因革命“路障” 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吉莲·邰蒂 2013年08月28日06:16AM 没有几个经济领域的成本只有十年前的百万分之一。然而,生物医疗研究就是其中之一。 十年前,当科学家首次成功测序人类基因组时,这一神奇过程的开销为每人大约30亿美元 然而如今这一开销猛跌至只需3000美元。随着科学家们充分利用近期科学突破,以更有效 率、更廉价地“速读”基因片段,这一开销还会进一步下跌 大大降低的开销有一个重大意义:对于科学家来说,比较成千上万的人的基因序列,从 而定位包括癌症和精神分裂症在内的各种疾病的基因片段,如今已成为可能。或者就像麻省 理工学院(MT)生物学教授埃里克·兰德( Eric Lander)上个月在阿斯彭的一次会议上说的:“我 不知道十年里我们见证了多少上百万倍的条件改善,不过我们在生物医学领域正在经历这 过程。神奇的事情正开始发生。” 到目前为止,这一切都令人欣慰;或者说看上去如此。毕竟,如果科学家能够理解癌症 的机理,这将有利于他们找到更好的治疗手段。难怪,投资者在多年忽略生物医疗产业之后, 对该产业的兴趣开始攀升。的确,今年迄今生物医疗公司通过首次公开发行(PO筹集的资金 跃升至17亿美元,这是自2000年以来的最高水平。 不幸的是这其中还存在复杂因素。在这一基因革命的征途上,至少还有两项挑战挡路。 第一个问题是明显的:随着西方世界受到财政紧缩的打击,生物医学和许多其他方面的研究 预算都大大压缩。这一点十分重要,因为尽管基因测序的成本已大大降低,但其他类型医学 研究的成本依然十分昂贵 第二个问题更为微妙:最近一波网络监控丑闻的后果之一是,选民们对于隐私问题正变 得更为紧张。这不仅会对人们的在线通信造成影响,还可能削弱科学家们的努力,令他们很 难收集足够样本数量的基因数据以开展研究 这个问题的核心在于将数据收集方法应用于医学。在基因测序革命的第一阶段,由于基 因测序的巨大成本,研究人员在收集基因数据时总是一次收集一个人的。相比之下,如今医 疗研究人员则试图通过比较整个人口的基因序列来确定疾病机理。例如,如果他们想研究精 神分裂症,他们通常需要数万人一一甚至几十万人一一的遗传信息,这些遗传信息最好是能 与这些人的部分病历对应起来。 不过,这方面的一大障碍是各自为政:现存信息被存储在不同的巴尔干式的数据银行中 另一大障碍是,在不了解用途的情况下,某些人或某些政客对于将个人遗传信息交给政府或 企业非常敏感。兰德教授认为:“我们无法(处理大数据)不是科学上的问题,而是法律上 的问题。或更准确地说,这是个越来越难以应对的政策泥潭 对这个问题有没有解决方案?研究人员提出了种种想法。牛津大学( Oxford教授约翰· 贝尔 John Bel和阿拉斯泰尔·巴肯( Alastair Buchan)提倡建立类似图书馆的非营利机构,由其 匿名存储基因数据用于公共研究。由于这种机构不受政府和企业利益集团的控制,他们希望 这种体系能够赢得公众信任。甚至在两人提议之前,英国国民健康服务体系( Nationa| Health Service)已经在悄悄拟定一个计划,打算建立其基于10万人的基因数据银行。另外,国际上 许多科学家也在推动跨国界活动,以打破数据壁垒 兰德则提出了另一种方法:他想发动一场新的“人民运动”,像器官捐赠运动那样,鼓励 每位求医者签署一个“算我一个”的保证书。该保证书令患者的基因能够被匿名测序以用于研 究目的。这一运动已取得了部分胜利。两个月前,美国最高法院 US Supreme Court)裁定, 人类基因不能用于申请专利一—除非是合成出来的基因,这一裁决应该会使数据收集变得更 为容易。不过随着运动取得进展,争议也越来越大。这可能并不令人奇怪。毕竟,正如非盈隐私成为基因革命“路障” 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 吉莲•邰蒂 2013 年 08 月 28 日 06:16 AM 没有几个经济领域的成本只有十年前的百万分之一。然而,生物医疗研究就是其中之一。 十年前,当科学家首次成功测序人类基因组时,这一神奇过程的开销为每人大约 30 亿美元。 然而如今这一开销猛跌至只需 3000 美元。随着科学家们充分利用近期科学突破,以更有效 率、更廉价地“速读”基因片段,这一开销还会进一步下跌。 大大降低的开销有一个重大意义:对于科学家来说,比较成千上万的人的基因序列,从 而定位包括癌症和精神分裂症在内的各种疾病的基因片段,如今已成为可能。或者就像麻省 理工学院(MIT)生物学教授埃里克•兰德(Eric Lander)上个月在阿斯彭的一次会议上说的:“我 不知道十年里我们见证了多少上百万倍的条件改善,不过我们在生物医学领域正在经历这一 过程。神奇的事情正开始发生。” 到目前为止,这一切都令人欣慰;或者说看上去如此。毕竟,如果科学家能够理解癌症 的机理,这将有利于他们找到更好的治疗手段。难怪,投资者在多年忽略生物医疗产业之后, 对该产业的兴趣开始攀升。的确,今年迄今生物医疗公司通过首次公开发行(IPO)筹集的资金 跃升至 17 亿美元,这是自 2000 年以来的最高水平。 不幸的是这其中还存在复杂因素。在这一基因革命的征途上,至少还有两项挑战挡路。 第一个问题是明显的:随着西方世界受到财政紧缩的打击,生物医学和许多其他方面的研究 预算都大大压缩。这一点十分重要,因为尽管基因测序的成本已大大降低,但其他类型医学 研究的成本依然十分昂贵。 第二个问题更为微妙:最近一波网络监控丑闻的后果之一是,选民们对于隐私问题正变 得更为紧张。这不仅会对人们的在线通信造成影响,还可能削弱科学家们的努力,令他们很 难收集足够样本数量的基因数据以开展研究。 这个问题的核心在于将数据收集方法应用于医学。在基因测序革命的第一阶段,由于基 因测序的巨大成本,研究人员在收集基因数据时总是一次收集一个人的。相比之下,如今医 疗研究人员则试图通过比较整个人口的基因序列来确定疾病机理。例如,如果他们想研究精 神分裂症,他们通常需要数万人——甚至几十万人——的遗传信息,这些遗传信息最好是能 与这些人的部分病历对应起来。 不过,这方面的一大障碍是各自为政:现存信息被存储在不同的巴尔干式的数据银行中。 另一大障碍是,在不了解用途的情况下,某些人或某些政客对于将个人遗传信息交给政府或 企业非常敏感。兰德教授认为:“我们无法(处理大数据)不是科学上的问题,而是法律上 的问题。”或更准确地说,这是个越来越难以应对的政策泥潭。 对这个问题有没有解决方案?研究人员提出了种种想法。牛津大学(Oxford)教授约翰• 贝尔(John Bell)和阿拉斯泰尔•巴肯(Alastair Buchan)提倡建立类似图书馆的非营利机构,由其 匿名存储基因数据用于公共研究。由于这种机构不受政府和企业利益集团的控制,他们希望 这种体系能够赢得公众信任。甚至在两人提议之前,英国国民健康服务体系(National Health Service)已经在悄悄拟定一个计划,打算建立其基于 10 万人的基因数据银行。另外,国际上 许多科学家也在推动跨国界活动,以打破数据壁垒。 兰德则提出了另一种方法:他想发动一场新的“人民运动”,像器官捐赠运动那样,鼓励 每位求医者签署一个“算我一个”的保证书。该保证书令患者的基因能够被匿名测序以用于研 究目的。这一运动已取得了部分胜利。两个月前,美国最高法院(US Supreme Court)裁定, 人类基因不能用于申请专利——除非是合成出来的基因,这一裁决应该会使数据收集变得更 为容易。不过随着运动取得进展,争议也越来越大。这可能并不令人奇怪。毕竟,正如非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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