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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与明珠年纪相仿的是水蛙,他陷入了对一位有夫之妇的无望之爱中。 而代表会主席和阿嘉的母亲,年龄为60岁上下,在历经了人生的苦痛欢欣之 后,他们寻求的是一种相互依靠和相互温暖的依偎。这种黄昏恋,不会轰轰烈 烈,不会大起大落,平静而坦然,但更为坚韧和隽永。 因此,影片向我们描绘了人生不同阶段的爱情状态:童年的纯真美好、青年 的热烈浪漫、中年的沧桑平静、老年的平淡隽永。其实,影片更希望这不同阶段 的爱情能够统一杂糅成理想之爱,而这种理想状态的爱情在60年前的那段师生恋 中全部出现了。只是,那段爱情因残缺而显得美好,因时空距离而显得坚贞,更 因生死相隔而成为传奇。所以,那只能是一种想象,一种近乎虚构的美好。60年 后,‘海角七号的地址已无人记得,足以说明这种过于纯粹的爱情太过脆弱。或者 从另一个角度看,60年前的那段爱情若真的触及坚实的大地,或走进琐碎的生 活,其浪漫美好、热烈深沉还能保留几分?—所以,60年前的爱情是影片为庸 常俗世中的人们虚构的种浪漫怀想,彰显的是‘怀旧ˆ的价值和抚慰的意义。 三关于“乡镇”与“城市” 影片《海角七号》有一个“乡镇与城市的背景,虽然城市的意象在影片只 出现了几分钟,但足以与“乡镇”构成多个维度上的对比,并成为影片中人物要悖论 式地面对的存在 影片一开始,就是日语老师的画外音,画面则是船上离开台湾的人群。在一种暖 色调中,这个场景显得异常温暖,并带上了悠悠岁月的回忆基调。在这两个镜头 中,摄影机只有平缓的推或固定机位的凝视。当画面右侧出现片名时,左侧是轮 船在海面上行驶的空镜头,画面显得诗意唯美。 片名之后,在轮船的影像之上叠印出台北的夜景街道,前景是黑黝黝的建筑, 后景是一幢隐约有灯光的髙大建筑,画面显得杂乱而幽深,并略带神秘恐怖。画 面切到寂静无人的街头一角,阿嘉推车准备离开台北,在发动摩托前摔烂吉它 大吼着,‘我操你,我操你他妈的台北。ˆ阿嘉驾车离去,摄影机固定不动,随后大 俯拍跟拍,之后又在狭窄繁华的街道上空并不平稳流畅地推进。在一个下降镜头 中,摄影机对准街上汹涌的人潮,并捕捉到了阿嘉,还可看到阿嘉摩托车后座上 的铺盖卷。这时,摄影机有一个跳轴,从反方向给了阿嘉手上的纹身一个特写, 这个纹身类似于吉它,但又有着张扬的力量。这个纹身代表了阿嘉的青春梦想, 现在又将成为台北留给他的烙印。这个特写之后,画面又切成阿嘉的正面近景, 绿灯亮,阿嘉开动摩托,下一个镜头又是跳轴,是阿嘉手臂的特写,在阿嘉的摩 托车后视镜中,台北正在远去。镜头拉开,跟拍,阿嘉在桥上疾驰,可看到田野 和远山,当然工业文明的痕迹依然明显。从此之后,阿嘉行驶的方向统一了,不 再有跳轴。这说明,对于阿嘉来说,台北是一个没有方向感的地方,或者说一个 找不到归宿的地方,唯有故乡有着明确的方向,可以成为心灵疲惫和受伤之后的 憩息所。在阿嘉一路疾驰的过程中,城市的痕迹越来越淡。黄昏时分,在一个固 定机位的正面平角度全景镜头中,阿嘉驶过名日“西门的古旧城墙回到了故乡。还 是固定机位,不过在几乎可以忽略的淡出淡入之后,已是日景。一辆中巴驶过 来,停下,司机说不能过,友子用不大标准的国语说可以,刚刚好。但司机坚持 说不行。友子劝他试试,司机拒绝。 下一个镜头,是闹市街头,一批身穿比基尼的性感模特在水果摊前准备拍照, 旁边有大量的中老年人旁观。镜头反打,可看到摄影师,及他背后的一大群女中 学生站在高处观看(这说明,乡镇的居民以老孺妇幼为主,影片后面会介绍,年 轻人都到外面打工去了)。模特(有白种人、黑种人,还有棕色人种,这可代表 种国际元素来到乡镇)摆出性感妖娆的姿势,旁边是麻木、好奇的旁观者。民 意代表主席挤过来,执意从镜头前走过,狠狠地看了一眼摄影师(这代表了乡镇避。与明珠年纪相仿的是水蛙,他陷入了对一位有夫之妇的无望之爱中。 而代表会主席和阿嘉的母亲,年龄为60岁上下,在历经了人生的苦痛欢欣之 后,他们寻求的是一种相互依靠和相互温暖的依偎。这种黄昏恋,不会轰轰烈 烈,不会大起大落,平静而坦然,但更为坚韧和隽永。 因此,影片向我们描绘了人生不同阶段的爱情状态:童年的纯真美好、青年 的热烈浪漫、中年的沧桑平静、老年的平淡隽永。其实,影片更希望这不同阶段 的爱情能够统一杂糅成理想之爱,而这种理想状态的爱情在60年前的那段师生恋 中全部出现了。只是,那段爱情因残缺而显得美好,因时空距离而显得坚贞,更 因生死相隔而成为传奇。所以,那只能是一种想象,一种近乎虚构的美好。60年 后,“海角七号”的地址已无人记得,足以说明这种过于纯粹的爱情太过脆弱。或者 从另一个角度看,60年前的那段爱情若真的触及坚实的大地,或走进琐碎的生 活,其浪漫美好、热烈深沉还能保留几分?——所以,60年前的爱情是影片为庸 常俗世中的人们虚构的一种浪漫怀想,彰显的是“怀旧”的价值和抚慰的意义。 三 关于“乡镇”与“城市” 影片《海角七号》有一个“乡镇”与“城市”的背景,虽然“城市”的意象在影片只 出现了几分钟,但足以与“乡镇”构成多个维度上的对比,并成为影片中人物要悖论 式地面对的存在。 影片一开始,就是日语老师的画外音,画面则是船上离开台湾的人群。在一种暖 色调中,这个场景显得异常温暖,并带上了悠悠岁月的回忆基调。在这两个镜头 中,摄影机只有平缓的推或固定机位的凝视。当画面右侧出现片名时,左侧是轮 船在海面上行驶的空镜头,画面显得诗意唯美。 片名之后,在轮船的影像之上叠印出台北的夜景街道,前景是黑黝黝的建筑, 后景是一幢隐约有灯光的高大建筑,画面显得杂乱而幽深,并略带神秘恐怖。画 面切到寂静无人的街头一角,阿嘉推车准备离开台北,在发动摩托前摔烂吉它, 大吼着,“我操你,我操你他妈的台北。”阿嘉驾车离去,摄影机固定不动,随后大 俯拍跟拍,之后又在狭窄繁华的街道上空并不平稳流畅地推进。在一个下降镜头 中,摄影机对准街上汹涌的人潮,并捕捉到了阿嘉,还可看到阿嘉摩托车后座上 的铺盖卷。这时,摄影机有一个跳轴,从反方向给了阿嘉手上的纹身一个特写, 这个纹身类似于吉它,但又有着张扬的力量。这个纹身代表了阿嘉的青春梦想, 现在又将成为台北留给他的烙印。这个特写之后,画面又切成阿嘉的正面近景, 绿灯亮,阿嘉开动摩托,下一个镜头又是跳轴,是阿嘉手臂的特写,在阿嘉的摩 托车后视镜中,台北正在远去。镜头拉开,跟拍,阿嘉在桥上疾驰,可看到田野 和远山,当然工业文明的痕迹依然明显。从此之后,阿嘉行驶的方向统一了,不 再有跳轴。这说明,对于阿嘉来说,台北是一个没有方向感的地方,或者说一个 找不到归宿的地方,唯有故乡有着明确的方向,可以成为心灵疲惫和受伤之后的 憩息所。在阿嘉一路疾驰的过程中,城市的痕迹越来越淡。黄昏时分,在一个固 定机位的正面平角度全景镜头中,阿嘉驶过名曰“西门”的古旧城墙回到了故乡。还 是固定机位,不过在几乎可以忽略的淡出淡入之后,已是日景。一辆中巴驶过 来,停下,司机说不能过,友子用不大标准的国语说可以,刚刚好。但司机坚持 说不行。友子劝他试试,司机拒绝。 下一个镜头,是闹市街头,一批身穿比基尼的性感模特在水果摊前准备拍照, 旁边有大量的中老年人旁观。镜头反打,可看到摄影师,及他背后的一大群女中 学生站在高处观看(这说明,乡镇的居民以老孺妇幼为主,影片后面会介绍,年 轻人都到外面打工去了)。模特(有白种人、黑种人,还有棕色人种,这可代表 一种国际元素来到乡镇)摆出性感妖娆的姿势,旁边是麻木、好奇的旁观者。民 意代表主席挤过来,执意从镜头前走过,狠狠地看了一眼摄影师(这代表了乡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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