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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破坏性的-代 歧,一些新左派要继续战斗,坚持信仰,另一些人要放弃。对于 我和戴维·霍洛维茨来说,从激进派中撤出是个人和政治相互作 用的结果,我们将在该书的自传部分列出细节。然而,如果说有 一件事促使我们进行反思,那么,这件事就是越南的命运。不像 激进派预言的那样,这里没有“新的早晨”,也没有农民的乌托 邦。相反,只有比我们所反对的更大的大屠杀,只有比我们所要 取代的更糟糕的政府。 从东南亚传来的只言片语的消息(左派自己想阻碍信息流 通),让激进派的政治运动放慢了脚步,尽管没有突然转向反面。 这个转向过程发生在几年之后,当苏联入侵阿富汗时,改革后的 左派不谴责这种种族屠杀,反而指责美国对苏联进行制裁,指责 美国帮助伊斯兰圣战者的努力是“新冷战”的开始。 到了80年代初期,我们感到应该对那一个时代的影响进行 一次实实在在的盘点:一些是无可争辩的积极影响,如自我意 识、社会空间和包容性的扩张,以及自我实现的空间扩大;另一 些则是很黑暗的一面。在对权威的攻击中,我们损害了文化免疫 系统,给了机会主义者可乘之机。犯罪、毒品及艾滋病流行的根 源都可以追溯到60年代。 当我们断断续续地写一些我们认识的人和我们经历过的事的 时候,遭到了我们当年一些同志的强烈反对。他们认为,对他们 来说只有两种归类的办法:如果认为他们的运动是进步的,就应 该写;如果认为他们的运动是破坏性的,就不要写。我看到他们 再次拿起小旗,喊出昔日的口号,煽动“反美主义”。这些中年 人都已两鬓斑白,肚子下陷,而且我们曾经所说的国际格局的 “客观环境”也发生了变化。我们开始认识到,60年代对我们这 代人的最大影响是它所给予人的希望:人可以永远年轻,甚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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