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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赛鸽的日子,我们就会全家总动员,如临大敌。年纪小的孩子站成一排,趴在顶楼 的围墙上,把视线凝聚在远方的天空。 爸爸看见我们的样子,都会大笑:“憨囡仔,这次听说载到野柳去放,至少也要两小时以 后才会到呀! 我们才不管爸爸怎么说咧,万一有一只神鸽,飞得比飞机还快,飞回来了我们都不知道, 不是要损失一笔很大的奖金吗? 我们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远方的天空,天空开阔而广大,群山一层一层好像没有尽头,白 云一团团浮在山头上。然后我会失神的想:鸽子是有什么超能力呢?它可以不食不饮,飞过 高山和田地,准确的回家,是什么带领着它呢?是风?是云?还是太阳呢?有许多小鸽子从 未出过远门,怎么可以第一次就认路回家呢?鸽子那么小的头到底装了什么,怎么会如此有 智慧呢? 每次我的心神游到天空的时候,突然会看见远方浮起小小的黑点,我们就会大叫:“爸, 粉鸟回来了!” 爸爸抬头一看,说:“这一次,可能是喔!”然后开始给我们分派任务,叫哥哥穿好鞋子 在门口等着,叫我抓了鸽子从楼上冲下去交给哥哥。 鸽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的往眼前移动,一眨眼,就飞到我们头顶,眼尖的弟 弟大叫:“那只是阿里,那只是阿国仔!” 果然是脖子滚了黑毛的阿里,还有叫声最响的阿国仔! 阿里和阿国毫不迟疑的,以一种优美无比的姿势凌空而降,落在平时降落的木板平台, 窜,就进了鸽舍。 爸爸迅即将它们装进小笼子,拍我的头说:“紧!” 我提着鸽笼,吸一口气,一气狂奔到楼下交给哥哥,哥哥就像百公尺接力的姿势,箭一 样的往鸽会射去!我也不放心的跟在后面跑,一边叫着:“哥!加油!紧啦!紧啦!” 从小就很会赛跑的哥哥,果然是最先到达的,鸽会的阿伯把阿里和阿国的脚环拿下,打 进鸽钟,钟上显示出飞回来的名次和时间,阿伯笑着对哥哥说:“阿河!你爸爸这次赚到了 可能有八千元的奖金。” 我和哥哥双手髙举,在鸽会前又叫又跳的,提着阿里阿国回家,跑的速度与去鸽会一样 快,把得奖的消息告诉爸爸,爸爸很髙兴的摸我们的头,然后充满感情的看着他的鸽子,他 看鸽子的眼光那种欣赏和慈爱,有时比看我们还温柔 在厨房里忙的妈妈探出头来:“粉鸟赚八千元,是有影无?” 爸爸说:“真的啦!你免煮了,晚上来一江山庆祝!” 妈妈虽然笑得很开心,嘴里还是忍不住叨念:“钱都还没领到,就要去大吃,八千元?不 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每次赛鸽的日子,我们就会全家总动员,如临大敌。年纪小的孩子站成一排,趴在顶楼 的围墙上,把视线凝聚在远方的天空。 爸爸看见我们的样子,都会大笑:“憨囡仔,这次听说载到野柳去放,至少也要两小时以 后才会到呀!” 我们才不管爸爸怎么说咧,万一有一只神鸽,飞得比飞机还快,飞回来了我们都不知道, 不是要损失一笔很大的奖金吗? 我们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远方的天空,天空开阔而广大,群山一层一层好像没有尽头,白 云一团团浮在山头上。然后我会失神的想:鸽子是有什么超能力呢?它可以不食不饮,飞过 高山和田地,准确的回家,是什么带领着它呢?是风?是云?还是太阳呢?有许多小鸽子从 未出过远门,怎么可以第一次就认路回家呢?鸽子那么小的头到底装了什么,怎么会如此有 智慧呢? 每次我的心神游到天空的时候,突然会看见远方浮起小小的黑点,我们就会大叫:“爸, 粉鸟回来了!” 爸爸抬头一看,说:“这一次,可能是喔!”然后开始给我们分派任务,叫哥哥穿好鞋子 在门口等着,叫我抓了鸽子从楼上冲下去交给哥哥。 鸽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的往眼前移动,一眨眼,就飞到我们头顶,眼尖的弟 弟大叫:“那只是阿里,那只是阿国仔!” 果然是脖子滚了黑毛的阿里,还有叫声最响的阿国仔! 阿里和阿国毫不迟疑的,以一种优美无比的姿势凌空而降,落在平时降落的木板平台, 一窜,就进了鸽舍。 爸爸迅即将它们装进小笼子,拍我的头说:“紧!” 我提着鸽笼,吸一口气,一气狂奔到楼下交给哥哥,哥哥就像百公尺接力的姿势,箭一 样的往鸽会射去!我也不放心的跟在后面跑,一边叫着:“哥!加油!紧啦!紧啦!” 从小就很会赛跑的哥哥,果然是最先到达的,鸽会的阿伯把阿里和阿国的脚环拿下,打 进鸽钟,钟上显示出飞回来的名次和时间,阿伯笑着对哥哥说:“阿河!你爸爸这次赚到了, 可能有八千元的奖金。” 我和哥哥双手高举,在鸽会前又叫又跳的,提着阿里阿国回家,跑的速度与去鸽会一样 快,把得奖的消息告诉爸爸,爸爸很高兴的摸我们的头,然后充满感情的看着他的鸽子,他 看鸽子的眼光那种欣赏和慈爱,有时比看我们还温柔。 在厨房里忙的妈妈探出头来:“粉鸟赚八千元,是有影无?” 爸爸说:“真的啦!你免煮了,晚上来一江山庆祝!” 妈妈虽然笑得很开心,嘴里还是忍不住叨念:“钱都还没领到,就要去大吃,八千元?不 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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