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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建文化所摈弃或冷落。墨家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也从科学家、贤者退化到游 侠以致鬼怪妖仙。科学家及科学著作被忽视,无人问津。如李时珍的《本草纲目》 对一千多种植物、数百种动物和矿物进行了分类和性状描述,比西方“分类学之 父”林奈的《自然系统》早二百年,内容也更翔实。然而,这部科学巨著献给朝 廷却遭到了冷落,明神宗批了“书留览,礼部知道”便束之高阁。这类可悲的现 象在中国文化史屡见不鲜。除与国家功利直接相关的科技门类如天文历算、工程 技术外,其他科技学科只能在草野民间自生自灭,这些实际上已潜伏着中国近代 落后于西方的命运。 六、整体直觉 (一)内涵:素朴的整体观念,注重直觉体悟的所谓方式 中国文化强调对自然界、人类社会整体性、统一性的认识,却缺乏对这一个 整体各个细节的认识能力,因而对整体性和统一性的认识是含糊的、不完备的 长于综合短于分析。如传统的中医学,认为人体是各部分器官有机联系起来的一 个整体,并用阴阳五行学说来说明五脏之间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的关系,这种从 整体出发看待人体内脏之间的辨证关系也是一种系统观点。中医学的天人相应理 论、脏腑学说、经络学说、五行学说、阴阳学说都是从系统观点来研究人体和疾 病,充满了辩证法 (二)表现 1思维方式趋于寻求对立面的统一。由于自然条件、物质生产方式和社会组 织的差异,作为“科学型”的希腊文化,其思维方式较多强调对立面的冲突和斗 争,“此岸世界”和“彼岸世界”、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肉体与灵魂、本质和现 象、内容与形式,都是彼此对立、不相融合的。而作为“伦理型”的中国文化 其思维方式则趋于寻求对立面的统一,长于综合而短于分析。这与“大一统”的 格局有关,也与中国政治系统和思想系统的髙度统一有关。所谓“内圣外王”, 政权、文权、神权的一体化,促成人们形成一体化观念。在天与地、理与气、心 与物、体与用、文与质诸范畴的两两关系上,中国哲人虽然也讲对立面的斗争 但总的倾向是不主张强为割裂,而习惯于融会贯通地加以把握,寻求一种自然的 和谐。“天人合一”(视天道与人道二这为一体)、“知行合一”(将思想认识与生 活行动打成一片,“广大高明不离乎日用”)、“情景合一”(将创作者的主观情绪 与描写客体融为一体)是中国古代哲学的三个基本命题,都带有笼统、直观把握 事物的无限涵容性色彩,均属素朴的整体观念。 2以伦理学的“所当然”取代哲学的“所以然”,忽视理论体系的建立。中 国人的思维传统,或诉诸经验理性,满足于从生活事实中寻求证据,习惯于“设 象喻理”,而忽视深刻的理论探讨;或者追求内心的冥证以“自省”、“自讼”式 的内求功夫作为判断手段,思孟学派将此发展到极致。这种认识路径后来被宋代 理学家引入顿悟的门栏。古希腊哲人那种力图建造严密公理化系统的努力,在中 国各学派里很少得见。中国古代学术著作,多以“语录体”出现。《论语》、《孟 子》等先秦子书,二程的《遗书》、《粹言》,朱熹的《语类》等,多是片金断玉 的辍合。这类著作构成中国文化典籍的主体,表明中国学者大都不以构筑论理性 的体系为职志,而专事记载偶感所得和片段考査的结论。 3.重顿悟,轻实证,重质轻量。中国人轻视严密的逻辑推导和实证,满足于 对善恶奷的顿悟式裁决。中国人的思维比较注重质的判断,而忽视量的精密考查。 中国古代数学虽然达到相当高的水平,但中国人极少把数学转化成为思维手段7 被封建文化所摈弃或冷落。墨家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也从科学家、贤者退化到游 侠以致鬼怪妖仙。科学家及科学著作被忽视,无人问津。如李时珍的《本草纲目》 对一千多种植物、数百种动物和矿物进行了分类和性状描述,比西方“分类学之 父”林奈的《自然系统》早二百年,内容也更翔实。然而,这部科学巨著献给朝 廷却遭到了冷落,明神宗批了“书留览,礼部知道”便束之高阁。这类可悲的现 象在中国文化史屡见不鲜。除与国家功利直接相关的科技门类如天文历算、工程 技术外,其他科技学科只能在草野民间自生自灭,这些实际上已潜伏着中国近代 落后于西方的命运。 六、整体直觉 (一)内涵:素朴的整体观念,注重直觉体悟的所谓方式 中国文化强调对自然界、人类社会整体性、统一性的认识,却缺乏对这一个 整体各个细节的认识能力,因而对整体性和统一性的认识是含糊的、不完备的, 长于综合短于分析。如传统的中医学,认为人体是各部分器官有机联系起来的一 个整体,并用阴阳五行学说来说明五脏之间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的关系,这种从 整体出发看待人体内脏之间的辨证关系也是一种系统观点。中医学的天人相应理 论、脏腑学说、经络学说、五行学说、阴阳学说都是从系统观点来研究人体和疾 病,充满了辩证法。 (二)表现 1.思维方式趋于寻求对立面的统一。由于自然条件、物质生产方式和社会组 织的差异,作为“科学型”的希腊文化,其思维方式较多强调对立面的冲突和斗 争,“此岸世界”和“彼岸世界”、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肉体与灵魂、本质和现 象、内容与形式,都是彼此对立、不相融合的。而作为“伦理型”的中国文化, 其思维方式则趋于寻求对立面的统一,长于综合而短于分析。这与“大一统”的 格局有关,也与中国政治系统和思想系统的高度统一有关。所谓“内圣外王”, 政权、文权、神权的一体化,促成人们形成一体化观念。在天与地、理与气、心 与物、体与用、文与质诸范畴的两两 关系上,中国哲人虽然也讲对立面的斗争, 但总的倾向是不主张强为割裂,而习惯于融会贯通地加以把握,寻求一种自然的 和谐。“天人合一”(视天道与人道二这为一体)、“知行合一”(将思想认识与生 活行动打成一片,“广大高明不离乎日用”)、“情景合一”(将创作者的主观情绪 与描写客体融为一体)是中国古代哲学的三个基本命题,都带有笼统、直观把握 事物的无限涵容性色彩,均属素朴的整体观念。 2.以伦理学的“所当然”取代哲学的“所以然”,忽视理论体系的建立。中 国人的思维传统,或诉诸经验理性,满足于从生活事实中寻求证据,习惯于“设 象喻理”,而忽视深刻的理论探讨;或者追求内心的冥证以“自省”、“自讼”式 的内求功夫作为判断手段,思孟学派将此发展到极致。这种认识路径后来被宋代 理学家引入顿悟的门栏。古希腊哲人那种力图建造严密公理化系统的努力,在中 国各学派里很少得见。中国古代学术著作,多以“语录体”出现。《论语》、《孟 子》等先秦子书,二程的《遗书》、《粹言》,朱熹的《语类》等,多是片金断玉 的辍合。这类著作构成中国文化典籍的主体,表明中国学者大都不以构筑论理性 的体系为职志,而专事记载偶感所得和片段考查的结论。 3.重顿悟,轻实证,重质轻量。中国人轻视严密的逻辑推导和实证,满足于 对善恶奸的顿悟式裁决。中国人的思维比较注重质的判断,而忽视量的精密考查。 中国古代数学虽然达到相当高的水平,但中国人极少把数学转化成为思维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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