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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法关了电视,我把毯子拉到脖子上,开始打骨子里发寒,并且感到前所未 有的虚弱。 4.灵魂由胸口脱离了身体 这一次,我又睡着了,但为时甚短,墙上的钟仍显示是九点半 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使我猛然醒过来。总之,我直觉有危险。我左顾右盼, 房门虛掩,夜灯仍发出微弱的光芒。我觉得神经变得极端敏锐,精神恐惧不安 理智告诉我,我独自一人,而我的身体愈来愈虚弱了。伸长手,我想按铃叫 护士,然而竭尽所能,我无法动弹。我的心不断往下沉,好似最后一滴血也流失 了。我听见脑袋中的低鸣,直到整全身体变得毫无生机,完全不能移动 接着我一下子变得活力无穷,像突然获得了释放,灵魂由胸口脱离身体。 我第一个想法是——我自由了。那种感觉十分自然,不觉得怪异。 差不多接近天花板,我浮在床的上方。那种自由感是无穷无尽的,好似我 辈子都在做这样的事。 回过头,我看见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我甚至很好奇,那是谁呀?这么想着, 我便渐渐接近床 身为有执照的实习护士,我知道尸体是什么样靠近看着那张脸孔,我能辨识 它已经没有生命了。然后我认出那是我自己。 在床上的是我的身体 我亳不惊惶,一点也不害怕,心中只有怜悯。 她比我记忆中年轻一些,美丽一些,而她死了。就好像我脱掉的脏衣服,不 打算再穿了。 总觉得有点惋惜,因为她还是好的,还有许多利用价值。 原来我从未见过自己三度空间的样子,只是在平面的镜子中见过自己的影子 但灵魂的视觉比普通人灵敏得多,我可以同时由各种角度看到自己的身体 前、后、侧。见到许多以前不了解的东西,难怪我第一眼连自己也不认得了呢! 新的身体毫无重量,又十分灵活,令我十分着迷。刚才还觉得伤口隐隐作痛, 现在完全不痛了,一点也没有不舒服。 我非常完整,不管在哪一方面——一完美。而我想到,“这才是真正的我” 注意力回到床上,我发觉没有人晓得我死了,我好像应该快点让别人知道这 件事 “我死了”我想,“竟然没有人发现!” 但我还来不及采取任何行动,三个男人不知由哪里出现在我身边 他们好美,穿着浅棕色的长袍,其中一人后脑勺上有顶帽子。三个人腰上都 有系着金腰带尾端下垂 种柔和的光线笼罩着他们,并不是特别亮。这时我意识到我的身体也在发 光,和他们的光融合在一起。 看起来他们都有七八十岁了,不过我知道他们的年纪不能以地球人类的算法 推断。他们其实比七八十岁更老很多很多 因为他们的长袍,让我认为他们是僧侣——充满了智慧、知识。我知道我 可以相信他们,他们对我说话了。他们和我恒久在一起,他们说。我不太了解他 们的意思,我对恒久根本没有什么概念。我觉得恒久就是未来的事,而他们是指 过去“恒久”在一起,那使我完全弄糊涂了9 设法关了电视,我把毯子拉到脖子上,开始打骨子里发寒,并且感到前所未 有的虚弱。 4.灵魂由胸口脱离了身体 4.灵魂由胸口脱离了身体 这一次,我又睡着了,但为时甚短,墙上的钟仍显示是九点半。 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使我猛然醒过来。总之,我直觉有危险。我左顾右盼, 房门虚掩,夜灯仍发出微弱的光芒。我觉得神经变得极端敏锐,精神恐惧不安。 理智告诉我,我独自一人,而我的身体愈来愈虚弱了。伸长手,我想按铃叫 护士,然而竭尽所能,我无法动弹。我的心不断往下沉,好似最后一滴血也流失 了。我听见脑袋中的低鸣,直到整全身体变得毫无生机,完全不能移动。 接着我一下子变得活力无穷,像突然获得了释放,灵魂由胸口脱离身体。 我第一个想法是——我自由了。那种感觉十分自然,不觉得怪异。 差不多接近天花板,我浮在床的上方。那种自由感是无穷无尽的,好似我一 辈子都在做这样的事。 回过头,我看见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我甚至很好奇,那是谁呀?这么想着, 我便渐渐接近床。 身为有执照的实习护士,我知道尸体是什么样靠近看着那张脸孔,我能辨识 它已经没有生命了。然后我认出那是我自己。 在床上的是我的身体。 我毫不惊惶,一点也不害怕,心中只有怜悯。 她比我记忆中年轻一些,美丽一些,而她死了。就好像我脱掉的脏衣服,不 打算再穿了。 总觉得有点惋惜,因为她还是好的,还有许多利用价值。 原来我从未见过自己三度空间的样子,只是在平面的镜子中见过自己的影子。 但灵魂的视觉比普通人灵敏得多,我可以同时由各种角度看到自己的身体— —前、后、侧。见到许多以前不了解的东西,难怪我第一眼连自己也不认得了呢! 新的身体毫无重量,又十分灵活,令我十分着迷。刚才还觉得伤口隐隐作痛, 现在完全不痛了,一点也没有不舒服。 我非常完整,不管在哪一方面——完美。而我想到,“这才是真正的我” 注意力回到床上,我发觉没有人晓得我死了,我好像应该快点让别人知道这 件事。 “我死了”我想,“竟然没有人发现!” 但我还来不及采取任何行动,三个男人不知由哪里出现在我身边。 他们好美,穿着浅棕色的长袍,其中一人后脑勺上有顶帽子。三个人腰上都 有系着金腰带尾端下垂。 一种柔和的光线笼罩着他们,并不是特别亮。这时我意识到我的身体也在发 光,和他们的光融合在一起。 看起来他们都有七八十岁了,不过我知道他们的年纪不能以地球人类的算法 推断。他们其实比七八十岁更老很多很多。 因为他们的长袍,让我认为他们是僧侣——充满了智慧、知识 。我知道我 可以相信他们,他们对我说话了。他们和我恒久在一起,他们说。我不太了解他 们的意思,我对恒久根本没有什么概念。我觉得恒久就是未来的事,而他们是指 过去“恒久”在一起,那使我完全弄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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