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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发展下去,到底拥有什么基础?不过是几次拥抱,数个好梦罢了。 个星期以后,我们正式约会。肯一整晩都在谈他去洛城看望的那位女友。谈这些事 有点令他困窘,我却觉得十分有趣。最后我才知道,他是为了隐藏他对我的感觉,才谈起别人 的。我们从那一天开始便真的在一起了。如果分开,我们会让对方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当 我们在一起时,我们喜欢亲密地触摸彼此。我觉得我好像渴望他很久了,不只是肉体,也是情 绪和心灵上的,只有一个方式可以解渴,那就是尽可能相处在一起 9月上旬某个可爱的傍晚,我们坐在我那幢位于穆尔海滩的房子甲板上品酒。四周充 满着太平洋和尤加利树的气味,夏日傍晩的声籁轻柔地奏着,熏风轻拂过林间,远方有狗吠, 下方的海浪拍打着沙滩。也不知怎么办到的,我们竟然可以一边喝酒,一边麻花卷似的缠在一 起,真是神乎其技。沉默了一阵子,肯开口问我:“这样的事,你以前发生过吗? 我亳不迟疑地回答:“没有,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你呢 “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我们突然大笑了起来,他学着约翰·韦恩的声音,很夸张地说 朝圣者这件事比我们两人要伟大多了。” 我的脑子填满了有关肯的念头。我爱他走路的样子、说话的神情,他的各种动作、衣 着和一切。他的脸孔无时无刻不跟着我,我因此发生了几次不小的灾难。有一回去书店买几本 他的著作,没想到因为想他想得太专注,竟然在开出停车场时撞上了一辆旅行房车。我开了那 么多年车从未发生过意外。另一个傍晚我正要和肯碰面,脑子里同样塞满了有关他的念头,结 果车子在靠近金门大桥的附近竟然没油了。这个意外让我很快地回到现实,不过还是迟到了好 几个小时。 《恩宠与勇气》(肯·威尔伯著)连载之三 如果人类是由物质、身、心、魂与灵性所组合而成,那么科学在处理物质与身体时是非常漂亮 的,处理心智时显得有点拙劣,处理灵魂或灵性的层面则完全无能为力。 对我们两人而言,我们好像已经结婚了,只有一件事还需要做的,就是让别人也知道。 崔雅和我从未提过要结婚,我们似乎都不认为有必要提,只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事 令我惊讶的是我们两人都早己不再寻觅那“最合适”的人。崔雅两年来没接受过任何约 会,我也是,然而我们却对结婚这件事有把握到只字未提 在正式手续未进行之前(即我尚未求婚之前),我希望她和我非常要好的一位朋友 山姆伯克尔兹见面。山姆和他的妻子及两个孩子住在博尔德 山姆是香巴拉出版社的创办人兼社长,香巴拉被视为有关东西方研究佛学、奧秘哲学 与心理学最卓越的出版社。我们很久以前便认识了。那时山姆还开了家书局,即现在非常著名 的柏克莱总店。当年20岁的山姆总是亲自把邮购单放在书里,在地下室忙着打包寄书给不同的 客户。如同时钟一般准确,每个月他一定收到来自内布拉斯加州林肯市一名小伙子的大量订单 山姆心里想着:“如果这个家伙真的把这些书都读了,我们一定会听到他的消息的。” 我真的把那些书都读了。我那年22岁,正要完成生物化学硕士学位。本来我只想当 名医生,正就读于北卡罗来纳州都拉姆市的杜克大学医学院预科,读了两年才发现,医学对我 的心智而言太缺乏创意,只要记住一些知识和资讯,非常机械化地应用于良善而亳不质疑的人 身上。我觉得这份职业就像被美化的铅管工人,况且他们治疗人的方式并不仁慈。于是我离开 杜克大学返回家乡(我的爸爸是一名空军,他和我妈妈被派驻在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的欧富特空 军基地)。我在内布拉斯加州的林肯州立大学选修两门科目(一是化学,一是生物),后来才主修 生化。生化比较有创意,至少可以做点研究或发现一点东西,发表一些新讯息、新观念,而不若要发展下去,到底拥有什么基础?不过是几次拥抱,数个好梦罢了。 一个星期以后,我们正式约会。肯一整晚都在谈他去洛城看望的那位女友。谈这些事 有点令他困窘,我却觉得十分有趣。最后我才知道,他是为了隐藏他对我的感觉,才谈起别人 的。我们从那一天开始便真的在一起了。如果分开,我们会让对方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当 我们在一起时,我们喜欢亲密地触摸彼此。我觉得我好像渴望他很久了,不只是肉体,也是情 绪和心灵上的,只有一个方式可以解渴,那就是尽可能相处在一起。 9 月上旬某个可爱的傍晚,我们坐在我那幢位于穆尔海滩的房子甲板上品酒。四周充 满着太平洋和尤加利树的气味,夏日傍晚的声籁轻柔地奏着,熏风轻拂过林间,远方有狗吠, 下方的海浪拍打着沙滩。也不知怎么办到的,我们竟然可以一边喝酒,一边麻花卷似的缠在一 起,真是神乎其技。沉默了一阵子,肯开口问我:“这样的事,你以前发生过吗?” 我毫不迟疑地回答:“没有,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你呢?” “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我们突然大笑了起来,他学着约翰·韦恩的声音,很夸张地说 : “朝圣者!这件事比我们两人要伟大多了。” 我的脑子填满了有关肯的念头。我爱他走路的样子、说话的神情,他的各种动作、衣 着和一切。他的脸孔无时无刻不跟着我,我因此发生了几次不小的灾难。有一回去书店买几本 他的著作,没想到因为想他想得太专注,竟然在开出停车场时撞上了一辆旅行房车。我开了那 么多年车从未发生过意外。另一个傍晚我正要和肯碰面,脑子里同样塞满了有关他的念头,结 果车子在靠近金门大桥的附近竟然没油了。这个意外让我很快地回到现实,不过还是迟到了好 几个小时。 ——《恩宠与勇气》(肯·威尔伯著)连载之三 如果人类是由物质、身、心、魂与灵性所组合而成,那么科学在处理物质与身体时是非常漂亮 的,处理心智时显得有点拙劣,处理灵魂或灵性的层面则完全无能为力。 对我们两人而言,我们好像已经结婚了,只有一件事还需要做的,就是让别人也知道。 崔雅和我从未提过要结婚,我们似乎都不认为有必要提,只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事。 令我惊讶的是我们两人都早已不再寻觅那“最合适”的人。崔雅两年来没接受过任何约 会,我也是,然而我们却对结婚这件事有把握到只字未提。 在正式手续未进行之前(即我尚未求婚之前),我希望她和我非常要好的一位朋友—— 山姆·伯克尔兹见面。山姆和他的妻子及两个孩子住在博尔德。 山姆是香巴拉出版社的创办人兼社长,香巴拉被视为有关东西方研究佛学、奥秘哲学 与心理学最卓越的出版社。我们很久以前便认识了。那时山姆还开了家书局,即现在非常著名 的柏克莱总店。当年 20 岁的山姆总是亲自把邮购单放在书里,在地下室忙着打包寄书给不同的 客户。如同时钟一般准确,每个月他一定收到来自内布拉斯加州林肯市一名小伙子的大量订单。 山姆心里想着:“如果这个家伙真的把这些书都读了,我们一定会听到他的消息的。” 我真的把那些书都读了。我那年 22 岁,正要完成生物化学硕士学位。本来我只想当一 名医生,正就读于北卡罗来纳州都拉姆市的杜克大学医学院预科,读了两年才发现,医学对我 的心智而言太缺乏创意,只要记住—些知识和资讯,非常机械化地应用于良善而毫不质疑的人 身上。我觉得这份职业就像被美化的铅管工人,况且他们治疗人的方式并不仁慈。于是我离开 杜克大学返回家乡(我的爸爸是一名空军,他和我妈妈被派驻在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的欧富特空 军基地)。我在内布拉斯加州的林肯州立大学选修两门科目(一是化学,一是生物),后来才主修 生化。生化比较有创意,至少可以做点研究或发现一点东西,发表一些新讯息、新观念,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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