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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应用别人教给我的知识 虽然毕业时成绩优等,但我志不在此。生化、医学和科学当时己无法解决我心中最根 本的傻问题,譬如“我是谁?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和崔雅一样,我当时正在寻找某些东西,某些科学无法提供的东西。我开始着迷般地 研究东西方伟大的宗教、哲学和心理学。我一天阅读两三本书,生化课时常不上,实验室里的 实验也找借口不做(我们每周要切割上百只牛眼以研究视网膜,这真是令人厌恶透顶的工作) 我诡异的兴趣令我的教授们非常担忧,他们怀疑我正在搞一些不合乎科学的事。某回我本来应 的光异构作用》,我却仓促地将题目改成《现实是什么,我们如何认识它》。这篇演讲严厉地攻 击依赖经验的科学方法论的不当,与会教员十分专注地聆听,并提出许多很有智慧而且思考周 全的问题,他们完全理解我的论点。演讲结束时,后座有入耳语,但声音十分清晰,那句话总 结了每个人的感觉:“噓!终于回到现实了!” 当时的情况真的很有趣,大家都笑了。但可悲的是“现实”的意义指的仍然是依赖经验 的科学现象,也就是意味着只有人类感官或因此延伸出来的工具,如显微镜、望远镜、照相底 片等等所能接收的现象。在这个狭窄的世界之外的任何东西—任何与人类灵魂、神、上帝或 永恒有关的东西——都被视为不科学,也就是不真实的。如果我终其一生都研究科学,最后我 可能只得到一个可悲的领悟,那就是科学并没有错,但它却是残忍地有限与狭窄。如果人类是 由物质、身、心、魂与灵性所组合而成,那么科学在处理物质与身体时是非常漂亮的,处理心 智时显得有点拙劣,处理灵魂或灵性的层面则完全无能为力 我对于物质和身体不再有任何求知欲,物质与身体的真相多到令我窒息。我渴望知道 有关心智,尤其是灵魂和灵性的真相。我想在我摄取的大量事实中寻到一些意义 于是我开始研究香巴拉书局的邮购目录。那时我已离开研究所,放弃博士学位而改修 硕士;当我告诉我的教授我准备写一本有关“意识,哲学与灵魂”之类的书籍时,教授们脸上流 露出的恐怖表情是那个地方留给我的最后印象。为了付房租,我找到一份洗盘子的工作,一个 月可以赚350美元,其中有一百美元都花在香巴拉的邮购上了。 我真的完成了那本书。当时我刚满23岁,书名是《意识的光谱》( The SPectrum of Consciousness)很幸运地,书评颇为热烈。这本书得到的正面回应使我有动力继续工作。接下 来的5年,我洗盘子、当跑堂、在杂货店打工,就这样完成了另外五本书(注)。那时我习禅打 坐已有10年,我所有的书都很受欢迎,我感到相当满足。我度过9年快乐的婚姻,即使后来离 婚了也还是快乐的(我们到今天都是好朋友)。 1981年我搬到麻省的剑桥,为了挽救《回观》杂志( Re vision,它是3年前由杰克克 里汀顿和我一起创办的。从很多角度来看,《回观》之所以值得注目,主要归功于杰克的领导和 洞见。当时不同文化的哲学和各学科间的交互研究还十分被忽略,许多学者和知识分子对东西 方硏究以及科学与宗教的交集感兴趣,《回观》就像灯塔一般照亮了他们 不可思议的是,《回观》只是两个人的舞台。我在林肯郡负责一般的编辑事务,杰克在 剑桥负责其他所有事务,包括编排、剪贴、结集、印刷和邮寄。他最后聘请了一位非常聪慧(也 非常漂亮)的女性负责订阅部门,旋即娶了订阅部门的她,而她又迅速怀了孕。为了找到一份真 正的工作,杰克必须离开《回观》,于是我只好前往剑桥探査是否能挽救《回观》。 我终于在剑桥见到山姆本人。我们非常投缘。他身材壮硕,一脸胡子,是个生意天才,仅仅是应用别人教给我的知识。 虽然毕业时成绩优等,但我志不在此。生化、医学和科学当时已无法解决我心中最根 本的傻问题,譬如“我是谁?”“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和崔雅一样,我当时正在寻找某些东西,某些科学无法提供的东西。我开始着迷般地 研究东西方伟大的宗教、哲学和心理学。我一天阅读两三本书,生化课时常不上,实验室里的 实验也找借口不做(我们每周要切割上百只牛眼以研究视网膜,这真是令人厌恶透顶的工作)。 我诡异的兴趣令我的教授们非常担忧,他们怀疑我正在搞一些不合乎科学的事。某回我本来应 该向师生们做一次有关生化的“精彩”演讲,题目是《从牛的视网膜杆外缘分离出来的视紫红质 的光异构作用》,我却仓促地将题目改成《现实是什么,我们如何认识它》。这篇演讲严厉地攻 击依赖经验的科学方法论的不当,与会教员十分专注地聆听,并提出许多很有智慧而且思考周 全的问题,他们完全理解我的论点。演讲结束时,后座有入耳语,但声音十分清晰,那句话总 结了每个人的感觉:“嘘!终于回到现实了!” 当时的情况真的很有趣,大家都笑了。但可悲的是“现实”的意义指的仍然是依赖经验 的科学现象,也就是意味着只有人类感官或因此延伸出来的工具,如显微镜、望远镜、照相底 片等等所能接收的现象。在这个狭窄的世界之外的任何东西——任何与人类灵魂、神、上帝或 永恒有关的东西——都被视为不科学,也就是不真实的。如果我终其一生都研究科学,最后我 可能只得到一个可悲的领悟,那就是科学并没有错,但它却是残忍地有限与狭窄。如果人类是 由物质、身、心、魂与灵性所组合而成,那么科学在处理物质与身体时是非常漂亮的,处理心 智时显得有点拙劣,处理灵魂或灵性的层面则完全无能为力。 我对于物质和身体不再有任何求知欲,物质与身体的真相多到令我窒息。我渴望知道 有关心智,尤其是灵魂和灵性的真相。我想在我摄取的大量事实中寻到一些意义。 于是我开始研究香巴拉书局的邮购目录。那时我已离开研究所,放弃博士学位而改修 硕士;当我告诉我的教授我准备写一本有关“意识,哲学与灵魂”之类的书籍时,教授们脸上流 露出的恐怖表情是那个地方留给我的最后印象。为了付房租,我找到一份洗盘子的工作,一个 月可以赚 350 美元,其中有一百美元都花在香巴拉的邮购上了。 我真的完成了那本书。当时我刚满 23 岁,书名是《意识的光谱》 (The SPectrum of Consciousness)。很幸运地,书评颇为热烈。这本书得到的正面回应使我有动力继续工作。接下 来的 5 年,我洗盘子、当跑堂、在杂货店打工,就这样完成了另外五本书(注)。那时我习禅打 坐已有 10 年,我所有的书都很受欢迎,我感到相当满足。我度过 9 年快乐的婚姻,即使后来离 婚了也还是快乐的(我们到今天都是好朋友)。 1981 年我搬到麻省的剑桥,为了挽救《回观》杂志(Re VISION),它是 3 年前由杰克·克 里汀顿和我一起创办的。从很多角度来看,《回观》之所以值得注目,主要归功于杰克的领导和 洞见。当时不同文化的哲学和各学科间的交互研究还十分被忽略,许多学者和知识分子对东西 方研究以及科学与宗教的交集感兴趣,《回观》就像灯塔一般照亮了他们。 不可思议的是,《回观》只是两个人的舞台。我在林肯郡负责一般的编辑事务,杰克在 剑桥负责其他所有事务,包括编排、剪贴、结集、印刷和邮寄。他最后聘请了一位非常聪慧(也 非常漂亮)的女性负责订阅部门,旋即娶了订阅部门的她,而她又迅速怀了孕。为了找到一份真 正的工作,杰克必须离开《回观》,于是我只好前往剑桥探查是否能挽救《回观》。 我终于在剑桥见到山姆本人。我们非常投缘。他身材壮硕,一脸胡子,是个生意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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