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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考依的灵魂受到了深深的震撼,于是他开始寻找问题的答案。他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登山小组存在 的最大问题是“缺乏目的和计划”,大家各凭自己的直觉应对突如其来的事情。这一故事对我们的启示是 除非组织拥有普遍接受的、共同的价值观,否则在出现危机时它只能是一盘散沙。” 麦考依实际上找到了“公司”的原意。在等同大企业前,公司最初的定义就是“联合,合并”。尽管 麦考依认为自己己经将公司世界完全抛在脑后,但是他实际上只是进入了另一个不同的公司世界—一个 人们相互依赖、共同生活而不仅仅是共同谋生的世界, 麦考依这么晚才认识到这一点并不奇怪,因为我们很多人都把个人的目标凌驾于集体目标之上。我们 对CE0们的关注几乎到了狂热的地步,就好像他们是1953年人类首次征服珠穆朗玛峰的英雄埃德蒙·希拉 里和丹增·诺尔盖。但是人们也许忽略了一个更加复杂的事实:带领完成那次历史性登山历险的人物既不 是希拉里也不是诺尔盖,而是一个叫约翰·亨特的英国人。这位默默无闻的英雄曾经是一名军人,正是他 导演了经典的“围困式”登山方式 大队登山者有条不紊地向更高的营地来回传递供给,使少数体格 最强壮的登山者能最终登上峰顶。当希拉里和诺尔盖首次登上珠穆朗玛峰的峰顶时,他们同时也站在了许 多人的肩膀上 麦考依的分析和吉姆·柯林斯的研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它们都指明了这样一个道理:只有那些强调 共同责任和利益的组织才能长期繁荣发展。如今已经站在公司世界之巅的沃尔玛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其 2460亿美元的年销售额就好像是29035英尺高的山峰高不可攀。但是我们为什么不知道其首席执行官的 名字呢?因为李·斯科特明白,将沃尔玛推上顶峰的系统不是他发明创造的:恰恰相反,系统选择了他, 将他推上权力之巅。 如果麦考依的故事中有什么原则可以汲取的话,那么我们要说原则本身是最重要的—一我们必须在发 生危机前建立原则,在发生危机时遵循原则。许多人也许知道强生公司首席执行官詹姆斯·柏克和他在1982 年氰化物中毒危机中毅然将泰诺拉下货架的故事。但是这一决定组织命运的时刻事实上三年前就己到来 当时,柏克率领全体员工积极寻找强生的核心原则。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然公司,其混乱散漫的文化 使公司董事会作出了最愚蠢的决定,完全置商业道德而不顾 置原则而不顾的最大诱惑经常来自顶峰——不管是股价还是真正的山峰。艾琳·布卢姆是1978年人类 第一支攀登8000米山峰的女子登山队队长。但是,她在到达安娜普鲁纳峰前从未制定过明确的决策原则 安娜普鲁纳峰的最大挑战是雪崩。在《安娜普鲁纳峰:女人占有一席之地》这一自传中,布卢姆记录了她 对继续攀登的担忧——“我感到有个声音在不断提醒我们,我们应该在出现任何悲剧前放弃努力。”她将 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其他人,但是有一名队员立即打断了她:“我不想谈论这个问题。我现在想的就是如何 征服面前的山峰。”2003年《哈佛商业评论》刊登的一篇题为《为什么坏项目无法中止?》的文章讨论了 类似的问题。一些危险的项目在放弃时往往会遇到很大的阻力,并被冠上“失败主义”的帽子。一位经理 告诉该文的作者:“我们根本不敢想是否应该放弃项目,这简直太难了 布卢姆遇到了一个经典的领导困境:登顶需要一种积极向上或向前的乐观主义。美国户外领导学校的 手册上有过类似的描述:“领导者总是考虑‘做什么’而不是‘不做什么’。他们是啦啦队长,他们是灯 塔。知道他们前进的方向比知道他们如何到达那里更为重要。他们异常坚强,面对阻力、挫折、失望和消 极者毫不动摇。”然而统计数字却显示,在出现真正的危险时那些消极者的想法比乐观主义者更加现实, 借用英特尔公司的主席安迪·葛洛夫先生的口号就是——“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 最终,布卢姆的两位队员不幸从万丈高峰坠落。布卢姆竭力劝阻她们放弃尚未有人攀登过的第二高峰, 但是没有成功。最令人惋惜的是,她们是在小组实现目标后不幸遇难的。一天前,两位队员成功登上安娜 普鲁纳峰 里就引发了最后一点:顶峰不是终点。无论是登山还是经营,统计数字表明,人们在“登顶”后其 决策越来越糟,因而风险也越来越大。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思科系统公司。该公司在创造连续40个季度增长 的记录后于2001年首次出现下滑,损失高达4000亿美元。问题不在于其炫耀的预测系统,而在于管理者 头脑中根深蒂固的假设:他们从未考虑过公司出现增长停滞或倒退的可能。因此,当风雨来临、竞争对手麦考依的灵魂受到了深深的震撼,于是他开始寻找问题的答案。他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登山小组存在 的最大问题是“缺乏目的和计划”,大家各凭自己的直觉应对突如其来的事情。这一故事对我们的启示是, “除非组织拥有普遍接受的、共同的价值观,否则在出现危机时它只能是一盘散沙。” 麦考依实际上找到了“公司”的原意。在等同大企业前,公司最初的定义就是“联合,合并”。尽管 麦考依认为自己已经将公司世界完全抛在脑后,但是他实际上只是进入了另一个不同的公司世界——一个 人们相互依赖、共同生活而不仅仅是共同谋生的世界。 麦考依这么晚才认识到这一点并不奇怪,因为我们很多人都把个人的目标凌驾于集体目标之上。我们 对 CEO 们的关注几乎到了狂热的地步,就好像他们是 1953 年人类首次征服珠穆朗玛峰的英雄埃德蒙·希拉 里和丹增·诺尔盖。但是人们也许忽略了一个更加复杂的事实:带领完成那次历史性登山历险的人物既不 是希拉里也不是诺尔盖,而是一个叫约翰·亨特的英国人。这位默默无闻的英雄曾经是一名军人,正是他 导演了经典的“围困式”登山方式——一大队登山者有条不紊地向更高的营地来回传递供给,使少数体格 最强壮的登山者能最终登上峰顶。当希拉里和诺尔盖首次登上珠穆朗玛峰的峰顶时,他们同时也站在了许 多人的肩膀上。 麦考依的分析和吉姆·柯林斯的研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它们都指明了这样一个道理:只有那些强调 共同责任和利益的组织才能长期繁荣发展。如今已经站在公司世界之巅的沃尔玛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其 2 460 亿美元的年销售额就好像是 29 035 英尺高的山峰高不可攀。但是我们为什么不知道其首席执行官的 名字呢?因为李·斯科特明白,将沃尔玛推上顶峰的系统不是他发明创造的;恰恰相反,系统选择了他, 将他推上权力之巅。 如果麦考依的故事中有什么原则可以汲取的话,那么我们要说原则本身是最重要的——我们必须在发 生危机前建立原则,在发生危机时遵循原则。许多人也许知道强生公司首席执行官詹姆斯·柏克和他在 1982 年氰化物中毒危机中毅然将泰诺拉下货架的故事。但是这一决定组织命运的时刻事实上三年前就已到来。 当时,柏克率领全体员工积极寻找强生的核心原则。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然公司,其混乱散漫的文化 使公司董事会作出了最愚蠢的决定,完全置商业道德而不顾。 置原则而不顾的最大诱惑经常来自顶峰——不管是股价还是真正的山峰。艾琳·布卢姆是 1978 年人类 第一支攀登 8000 米山峰的女子登山队队长。但是,她在到达安娜普鲁纳峰前从未制定过明确的决策原则。 安娜普鲁纳峰的最大挑战是雪崩。在《安娜普鲁纳峰:女人占有一席之地》这一自传中,布卢姆记录了她 对继续攀登的担忧——“我感到有个声音在不断提醒我们,我们应该在出现任何悲剧前放弃努力。”她将 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其他人,但是有一名队员立即打断了她:“我不想谈论这个问题。我现在想的就是如何 征服面前的山峰。”2003 年《哈佛商业评论》刊登的一篇题为《为什么坏项目无法中止?》的文章讨论了 类似的问题。一些危险的项目在放弃时往往会遇到很大的阻力,并被冠上“失败主义”的帽子。一位经理 告诉该文的作者:“我们根本不敢想是否应该放弃项目,这简直太难了。” 布卢姆遇到了一个经典的领导困境:登顶需要一种积极向上或向前的乐观主义。美国户外领导学校的 手册上有过类似的描述:“领导者总是考虑‘做什么’而不是‘不做什么’。他们是啦啦队长,他们是灯 塔。知道他们前进的方向比知道他们如何到达那里更为重要。他们异常坚强,面对阻力、挫折、失望和消 极者毫不动摇。”然而统计数字却显示,在出现真正的危险时那些消极者的想法比乐观主义者更加现实, 借用英特尔公司的主席安迪·葛洛夫先生的口号就是——“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 最终,布卢姆的两位队员不幸从万丈高峰坠落。布卢姆竭力劝阻她们放弃尚未有人攀登过的第二高峰, 但是没有成功。最令人惋惜的是,她们是在小组实现目标后不幸遇难的。一天前,两位队员成功登上安娜 普鲁纳峰。 这里就引发了最后一点:顶峰不是终点。无论是登山还是经营,统计数字表明,人们在“登顶”后其 决策越来越糟,因而风险也越来越大。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思科系统公司。该公司在创造连续 40 个季度增长 的记录后于 2001 年首次出现下滑,损失高达 4 000 亿美元。问题不在于其炫耀的预测系统,而在于管理者 头脑中根深蒂固的假设:他们从未考虑过公司出现增长停滞或倒退的可能。因此,当风雨来临、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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