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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改变行政性、控制性的幼儿园教育评价一一幼儿园教师应该做的事情(五) 2016-11-30朱家雄朱家雄 摘要: 文章提出,幼儿园教师应该做些什么的问题与教育主管部门对幼儿园教师的评价联系在一起的, 如若教育主管部门自上而下的评价不到位,或者有问题,甚至有错误,会导致幼儿园教师去做不该做 的、不会做的事情,甚至去做错误的事情。鉴于幼儿园教育的多元性、复杂性,文章呼吁应该淡化幼 儿园教育评价的行政性、控制性,要避免教育评价中的不切实际的标准和要求,让幼儿园教师去做他 们该做的、能做的事情。 幼儿园教师应该做些什么,这个问题一定是与教育主管部门对幼儿园园长及幼儿园教师的评价联 系在一起的,教育主管部门自上而下的评价往往起到了导向性的作用。在幼儿园教育评价中,幼儿园 园长和教师较少有话语权,甚至没有话语权,在这种情况下,如若教育主管部门的评价不到位,或者 有问题,甚至有错误,会有可能导致幼儿园教师去做不该做的事情,去做不会做的事情,甚至去做错 误的事情。而今,我国幼儿园教师中出现的不知道做什么的问题,多少是与一些教育主管部门自上而 下的评价有关联的,特别是当这些评价与幼儿园的评等评级、评奖和评课题联结在一起,更会让幼儿 园园长和教师感到无奈。 控制性评价是导致幼儿园教师不知该干什么的一个原因 十多年前,笔者曾发表过两篇题为《为幼儿园教师松绑》、《再议为幼儿园教师松绑》的文章,引 起了我国广大幼儿园教师的反响。在文章中,笔者指出:“幼儿园教师被要求做了太多不该由他们做 的事,有的事是他们不会做,也是无法做的”,诸如,“幼儿园教师不是儿童发展心理学或测量学的专 家,但是,他们被要求去观察和测量每个幼儿在动作、认知、情绪和人格等方面的发展水平,并据此 为每个幼儿制定适合其发展水平的教育方案”,“幼儿园教师不是课程专家,但是,他们被要求去编制 课程目标,选择和组织课程内容,制作教具和课件:他们被要求去创编‘与别人不一样'的‘园本课 程'”,“幼儿园教师不是学者,但是,他们被要求去做科学研究’,去证明幼儿教育中的‘普遍规律’, 或者去发现新的幼儿教育原理” 其实,幼儿园数师还被要求去做了一些既缺乏利学性,在实践中又难以行得通的事情,诸如,要 求教师在确定高结构教育活动的目标时,必须要有三维目标;要求教师在实施低结构教育活动时要制 定明确的教育目标;要求教师在创设环境时不得有汉字或数字,否则会被认定为“小学化”… 按照这样一类标准和要求对幼儿园实施评价,是迫使幼儿园教师必须去做他们不能做、不会做 无法做甚或错误地去做事情的重要原因。大凡接受评价的幼儿园园长和教师都会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他们会不得不根据评估要求,花费大量时间去做准备,这些必要的准备包括了许多教师不会做、无法 做或者错误地做事情,而且每一个保育、教育、管理的细小环节都必须按照要求去做,不能有半点差 错。 原来会做的,现在却不会做了 在幼儿园中,一些教师反映,有些原本他们会做的事情,因为受到了批评,受到了纠正,甚或受 到了批判,而所谓被认为是“正确的”的事情,他们却不那么理解,不那么认同,或者即使去做了, 未必能行得通。 例如,在幼儿园教育实践中,将基础教育中广受质疑的“三维目标”引入到幼儿园教育活动的设 计和实施中,要求每一个高结构的教育活动都要有三个维度的活动目标,并以此作为幼儿园教育活动 应该改变行政性、控制性的幼儿园教育评价—— 幼儿园教师应该做的事情(五) 2016-11-30 朱家雄 朱家雄 摘要: 文章提出,幼儿园教师应该做些什么的问题与教育主管部门对幼儿园教师的评价联系在一起的, 如若教育主管部门自上而下的评价不到位,或者有问题,甚至有错误,会导致幼儿园教师去做不该做 的、不会做的事情,甚至去做错误的事情。鉴于幼儿园教育的多元性、复杂性,文章呼吁应该淡化幼 儿园教育评价的行政性、控制性,要避免教育评价中的不切实际的标准和要求,让幼儿园教师去做他 们该做的、能做的事情。 幼儿园教师应该做些什么,这个问题一定是与教育主管部门对幼儿园园长及幼儿园教师的评价联 系在一起的,教育主管部门自上而下的评价往往起到了导向性的作用。在幼儿园教育评价中,幼儿园 园长和教师较少有话语权,甚至没有话语权,在这种情况下,如若教育主管部门的评价不到位,或者 有问题,甚至有错误,会有可能导致幼儿园教师去做不该做的事情,去做不会做的事情,甚至去做错 误的事情。而今,我国幼儿园教师中出现的不知道做什么的问题,多少是与一些教育主管部门自上而 下的评价有关联的,特别是当这些评价与幼儿园的评等评级、评奖和评课题联结在一起,更会让幼儿 园园长和教师感到无奈。 控制性评价是导致幼儿园教师不知该干什么的一个原因 十多年前,笔者曾发表过两篇题为《为幼儿园教师松绑》、《再议为幼儿园教师松绑》的文章,引 起了我国广大幼儿园教师的反响。在文章中,笔者指出:“幼儿园教师被要求做了太多不该由他们做 的事,有的事是他们不会做,也是无法做的”,诸如,“幼儿园教师不是儿童发展心理学或测量学的专 家,但是,他们被要求去观察和测量每个幼儿在动作、认知、情绪和人格等方面的发展水平,并据此 为每个幼儿制定适合其发展水平的教育方案”,“幼儿园教师不是课程专家,但是,他们被要求去编制 课程目标,选择和组织课程内容,制作教具和课件;他们被要求去创编‘与别人不一样’的‘园本课 程’”,“幼儿园教师不是学者,但是,他们被要求去做‘科学研究’,去证明幼儿教育中的‘普遍规律’, 或者去发现新的幼儿教育原理”…… 其实,幼儿园教师还被要求去做了一些既缺乏科学性,在实践中又难以行得通的事情,诸如,要 求教师在确定高结构教育活动的目标时,必须要有三维目标;要求教师在实施低结构教育活动时要制 定明确的教育目标;要求教师在创设环境时不得有汉字或数字,否则会被认定为“小学化”…… 按照这样一类标准和要求对幼儿园实施评价,是迫使幼儿园教师必须去做他们不能做、不会做、 无法做甚或错误地去做事情的重要原因。大凡接受评价的幼儿园园长和教师都会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他们会不得不根据评估要求,花费大量时间去做准备,这些必要的准备包括了许多教师不会做、无法 做或者错误地做事情,而且每一个保育、教育、管理的细小环节都必须按照要求去做,不能有半点差 错。 原来会做的,现在却不会做了 在幼儿园中,一些教师反映,有些原本他们会做的事情,因为受到了批评,受到了纠正,甚或受 到了批判,而所谓被认为是“正确的”的事情,他们却不那么理解,不那么认同,或者即使去做了, 未必能行得通。 例如,在幼儿园教育实践中,将基础教育中广受质疑的“三维目标”引入到幼儿园教育活动的设 计和实施中,要求每一个高结构的教育活动都要有三个维度的活动目标,并以此作为幼儿园教育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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