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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吧,几个女人提着肉大声讲着话走了。我的朋友这 才踱过去,慢悠悠说声“二斤”然后侧着身子,像是要掏钱。 可真让我吃惊,我的朋友突然伸手攥住老头的秤杆,眼斜视 着他,那眼光太吓人了。 “我一直看着你的把戏,”我的朋友低低地说着,声音阴森森 的,“每次称肉,你都是嘴上叫着让人看秤看秤,可那个提秤的 小拇指,喏,死顶在秤杆上,哈哈,对我,你竟然也不放过。走 吧,管理站就在那边。” 老头一句话也没有,垂下头,秤盘里的肉滑落到案子上。我 看着朋友的脸,我感到自豪了,为有这样一个朋友。 两人僵着。一会儿老人突然抬起头,走过去,割下一条羊腿, 用报纸裏了一下,重重放到我的朋友面前,然后收拾摊子,像是 要走 我的朋友轻轻一笑,松下紧绷的脸,掏一一我认为他要掏钱 可他掏出来一支烟,点上火,又对我一笑,然后,提起羊腿, 向我打了个响指,走了。 我一直糊里糊涂的,我追上去,紧问一句:“怎么回事?” 朋友高大的身子在人群里晃着,也不回答。这边老头似乎在 骂天。我的心跳得厉害。出了肉市,我才赶上去。朋友把烟蒂投 到水沟里,对我眨眨眼:“怎么样?” 我似乎猛地醒悟了,血一下子涌上头顶。 “市场很乱,多留点心,一利大家,二利自己。跟我学着点,过了好久吧,几个女人提着肉大声讲着话走了。我的朋友这 才踱过去,慢悠悠说声“二斤”,然后侧着身子,像是要掏钱。 可真让我吃惊,我的朋友突然伸手攥住老头的秤杆,眼斜视 着他,那眼光太吓人了。 “我一直看着你的把戏,”我的朋友低低地说着,声音阴森森 的,“每次称肉,你都是嘴上叫着让人看秤看秤,可那个提秤的 小拇指,喏,死顶在秤杆上,哈哈,对我,你竟然也不放过。走 吧,管理站就在那边。” 老头一句话也没有,垂下头,秤盘里的肉滑落到案子上。我 看着朋友的脸,我感到自豪了,为有这样一个朋友。 两人僵着。一会儿老人突然抬起头,走过去,割下一条羊腿, 用报纸裹了一下,重重放到我的朋友面前,然后收拾摊子,像是 要走。 我的朋友轻轻一笑,松下紧绷的脸,掏——我认为他要掏钱 ——可他掏出来一支烟,点上火,又对我一笑,然后,提起羊腿, 向我打了个响指,走了。 我一直糊里糊涂的,我追上去,紧问一句:“怎么回事?” 朋友高大的身子在人群里晃着,也不回答。这边老头似乎在 骂天。我的心跳得厉害。出了肉市,我才赶上去。朋友把烟蒂投 到水沟里,对我眨眨眼:“怎么样?” 我似乎猛地醒悟了,血一下子涌上头顶。 “市场很乱,多留点心,一利大家,二利自己。跟我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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