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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比只写出一连串的名字和什么“论”,不加任何充分的解释,结果毫无印象 的走过场,要好得多。只说某个哲学家是什么“论者”,再不多说了,就会造成误 解而不是了解 我自己的大《中国哲学史》,下卷于一九三四年出版,在中日战争爆发之前三 年;其上卷由布德博士译成英文于一九三七年十月在北平出版,战争已经开始了三 个月:这部书正是我在前一章结尾提到的那种精神的表现。我在这部著作里利用了 汉学家研究古代哲学家著作的成果,同时应用逻辑分析方法弄清楚这些哲学家的观 念。从历史家的观点看,应用这种方法有其限度,因为古代哲学家的观念,其原有 形式,不可能像现代解释者所表述的那样清楚。哲学史的作用是告诉我们,哲学家 的字句,这些人自己在过去实际上是意指什么,而不是我们现在认为应当意指什么 。在《中国哲学史》中,我尽量使逻辑分析方法的应用保持在适当限度里。 可是从纯哲学家的观点看,弄清楚过去哲学家的观念,把他们的理论推到逻辑 的结论,以便看出这些理论是正确还是谬误,这确实比仅仅寻出他们自己认为这些 观念和理论的意思是什么,要有趣得多,重要得多。这样做就有一个从旧到新的发 展过程,这个发展是上述时代精神的另一个阶段。可是这样的工作,就再也不是 个历史家的陈述性工作,而是一个哲学家的创造性工作了。我与王国维有同感,就 是说,我不愿只做一个哲学史家。所以写完了我的《中国哲学史》以后,我立即准 备做新的工作。但是正在这个关头,战争就于一九三七年夏天爆发了样做,比只写出一连串的名字和什么“论”,不加任何充分的解释,结果毫无印象 的走过场,要好得多。只说某个哲学家是什么“论者”,再不多说了,就会造成误 解而不是了解。 我自己的大《中国哲学史》,下卷于一九三四年出版,在中日战争爆发之前三 年;其上卷由布德博士译成英文于一九三七年十月在北平出版,战争已经开始了三 个月;这部书正是我在前一章结尾提到的那种精神的表现。我在这部著作里利用了 汉学家研究古代哲学家著作的成果,同时应用逻辑分析方法弄清楚这些哲学家的观 念。从历史家的观点看,应用这种方法有其限度,因为古代哲学家的观念,其原有 形式,不可能像现代解释者所表述的那样清楚。哲学史的作用是告诉我们,哲学家 的字句,这些人自己在过去实际上是意指什么,而不是我们现在认为应当意指什么 。在《中国哲学史》中,我尽量使逻辑分析方法的应用保持在适当限度里。 可是从纯哲学家的观点看,弄清楚过去哲学家的观念,把他们的理论推到逻辑 的结论,以便看出这些理论是正确还是谬误,这确实比仅仅寻出他们自己认为这些 观念和理论的意思是什么,要有趣得多,重要得多。这样做就有一个从旧到新的发 展过程,这个发展是上述时代精神的另一个阶段。可是这样的工作,就再也不是一 个历史家的陈述性工作,而是一个哲学家的创造性工作了。我与王国维有同感,就 是说,我不愿只做一个哲学史家。所以写完了我的《中国哲学史》以后,我立即准 备做新的工作。但是正在这个关头,战争就于一九三七年夏天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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