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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导言 5 后写的书中,提到这事,他是深切痛恨的,他认为这是将伪 君子作风强加在他的头上,或者至少也是对真理的不负责任 入学的烦恼原是可以对付得过去的,但边沁所得的生活费用 很有限,不得不借债度日。更糟糕的是,他的个子仍然很小, 穿着大人的短裤和镶边的衣服时,样子很古怪。在大学里的 前辈与晚辈中也没有很多他能够喜欢或尊敬的人。他恨他的 导师。这人姓杰斐逊。“他唯一关心这个学生的事情就是不让 他有任何娱乐。”他叫边沁再念一次西塞罗的《讲演集》,其 实边沁已经能背了。杰斐逊的专职是教地理。“有一次他的讲 课内容是这样的:‘君士坦丁堡在哪里?然后就用一根棒指 在地图上画着君士坦丁堡的地方。”①在逻辑概论方面,这位 杰斐逊先生是借助于桑德森和瓦茨进行教学的。边沁承认自 己从桑德森的书中得到了益处;但他认为瓦茨的书是“老太 太的逻辑”。杰斐逊从不用心去理解学生知道什么,或者有多 少进步。边沁没有经过他批准,甚至根本没有通知他,就学 了数学。杰斐逊的坏脾气,是他自己的特性;他的漠不关心 却是导师们的共性。他们大半是“上午做一些无聊的日常事 务,到晚上就打牌”。边沁对大学里的前辈普遍下了一个结论 说:有些人放荡奢糜,有些人抑郁乖僻,大多数人则是毫无 生气的。 在同大学生的交往中,边沁也并不幸运。许多人都是放 荡而好酒贪杯。他说过,有一个名叫克罗普的同学,因为行 为恶劣而遭到了杰斐逊先生的训斥。杰斐逊先生对那个少年 鲍林:《回忆录》后 写 的 书 中 , 提 到 这 事 , 他 是 深 切 痛 恨 的 , 他 认 为 这 是 将 伪 君 子 作 风 强 加 在 他 的 头 上 , 或 者 至 少 也 是 对 真 理 的 不 负 责 任 。 入 学 的 烦 恼 原 是 可 以 对 付 得 过 去 的 , 但 边 沁 所 得 的 生 活 费 用 很 有 限 , 不 得 不 借 债 度 日 。 更 糟 糕 的 是 , 他 的 个 子 仍 然 很 小 , 穿 着 大 人 的 短 裤 和 镶 边 的 衣 服 时 , 样 子 很 古 怪 。 在 大 学 里 的 前 辈 与 晚 辈 中 也 没 有 很 多 他 能 够 喜 欢 或 尊 敬 的 人 。 他 恨 他 的 导 师 。 这 人 姓 杰 斐 逊 。 “ 他 唯 一 关 心 这 个 学 生 的 事 情 就 是 不 让 他 有 任 何 娱 乐 。 ” 他 叫 边 沁 再 念 一 次 西 塞 罗 的 《 讲 演 集 》 , 其 实 边 沁 已 经 能 背 了 。 杰 斐 逊 的 专 职 是 教 地 理 。 “ 有 一 次 他 的 讲 课 内 容 是 这 样 的 : ‘ 君 士 坦 丁 堡 在 哪 里 ? ’ 然 后 就 用 一 根 棒 指 在 地 图 上 画 着 君 士 坦 丁 堡 的 地 方 。 ” ① 在 逻 辑 概 论 方 面 , 这 位 杰 斐 逊 先 生 是 借 助 于 桑 德 森 和 瓦 茨 进 行 教 学 的 。 边 沁 承 认 自 己 从 桑 德 森 的 书 中 得 到 了 益 处 ; 但 他 认 为 瓦 茨 的 书 是 “ 老 太 太 的 逻 辑 ” 。 杰 斐 逊 从 不 用 心 去 理 解 学 生 知 道 什 么 , 或 者 有 多 少 进 步 。 边 沁 没 有 经 过 他 批 准 , 甚 至 根 本 没 有 通 知 他 , 就 学 了 数 学 。 杰 斐 逊 的 坏 脾 气 , 是 他 自 己 的 特 性 ; 他 的 漠 不 关 心 却 是 导 师 们 的 共 性 。 他 们 大 半 是 “ 上 午 做 一 些 无 聊 的 日 常 事 务 , 到 晚 上 就 打 牌 ” 。 边 沁 对 大 学 里 的 前 辈 普 遍 下 了 一 个 结 论 说 : 有 些 人 放 荡 奢 糜 , 有 些 人 抑 郁 乖 僻 , 大 多 数 人 则 是 毫 无 生 气 的 。 在 同 大 学 生 的 交 往 中 , 边 沁 也 并 不 幸 运 。 许 多 人 都 是 放 荡 而 好 酒 贪 杯 。 他 说 过 , 有 一 个 名 叫 克 罗 普 的 同 学 , 因 为 行 为 恶 劣 而 遭 到 了 杰 斐 逊 先 生 的 训 斥 。 杰 斐 逊 先 生 对 那 个 少 年 编 者 导 言 5 ① 鲍 林 : 《 回 忆 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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