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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上面,来跟大家做讨论。第一个,我想回顾一个现象,这是一个具体的讨论 吧,就是我们知道,二十世纪现代化这是个主流,民族化的问题呢,考虑得比较 少。在三十年代的时候,有两个著名的哲学家,一个就是冯友兰先生,一个是金 岳霖先生,这两位先生呢,就注意到有一个现象,他们就做这样一个讨论,就是 说呢,比如我们今天的题目叫《哲学的现代化与民族化》。可是我们不会说,化 学的民族化,电子学的民族化,我们不会提这类的问题,是不是这样子?那么在 那个时代,三十年代的时候,冯先生和金先生呢,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他说,我 们的语言里面,经常会说,英国哲学,英国文学,德国文学,德国哲学,可是我 们比较少说英国化学,德国化学,这个我们比较少,这个语言现象怎么解释?那 么他就做了一个叫“的”和“底”的分别,底就是瓶子底的那个底,汉语发言,在口 语上都叫"de",但是在文字上面有这个分别。他说,当我们说英国文学、德国文 学,这个时候呢,我们讲的是英国底哲学,德国底哲学,或者英国底文学,德国 底文学,这个“底”呢是一个形容词的意思,表示这个学术形态呢,它有这个民族 这个文化的一个特性。那么当我们说英国化学或者德国化学的时候,不是指英国 底化学,我们只是说英国的化学,德国的化学,这是什么意思呢?“的”在这个里 面是一个所属的关系,表示我在这个地方发生,是在这个地方出现,并不表示说, 它跟英国的语言,跟德国的语言,英国和德国的文化传统有什么特别密切的内在 的关系。那么这里面呢,从这儿讨论,他们就发现“的”和“底”的用法,可以演变 出一套宏观的理论,就是我们在人文科学里面呢,有很多很多都可以用到“底”的, 特别是文学,因为文学是要用特定的民族的语言,那么哪种语言里面有它自己这 种民族语言的一种特别的技巧,那么这种特殊的民族语言它会形成特殊的一些文 学的趣味和文学的技巧,当然包括审美的特点。因此呢,它所体现出来的这些文 学作品,这些文学作品里充满了这样的一些东西,所以文学呢,一定是“底”,它 是充满了这个文化,这个民族的传统的这些特色。科学,科学一般来讲,是没有 这些东西的,科学,不同国家的科学家写作,当然会用不同的民族语言来写,但 是他所追求的是一些公共的、普遍的这些真理,这些原理,那么这些普遍的原理, 虽然可能借助于某种特别的文字表达出来,但是这个文字和这个原理之间,照它 来讲,没有那种内在的不可分割的联系。因此呢,他就指出来,说哲学到底是属 于什么形态呢?他就发现,哲学处于文学和科学之间,兼有它们两种特点,一方 面哲学也是追求这种公共的,普遍的这种原理,可是另一方面呢?哲学跟它这 民族的传统,跟它的语言也有密切的联系。所以从这个“的”和“底"的分别呢,他 就发现,哲学也是可以有民族性的。那么冯先生呢,他就以金岳霖先生为特点, 他说金先生有两本书,一本书叫《论道》,说《论道》这个书啊,它是“中国哲 学”,而不是“哲学在中国"。他说金先生还有一本书,叫《知识论》,他说这个《知 识论》不算“中国哲学”,是属于“哲学在中国”。那这里面又有一个新的名词出现, 就是“中国哲学”和“哲学在中国”,或者说中国的哲学和哲学在中国。这个所要表 达的分别,跟三十年代表达的“的”和“底”是一样的。那么三十年代他们用的,象 冯友兰先生用的那个“的”和“底”的用法,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用,也有些人“的” 和"底”是反过来用的,但是以后呢,现代汉语慢慢变化了,不管哪一种用法,他 们的那种区分已经意义不大了。所以他又用新的语言来作区分,就是用中国哲学 或者中国的哲学,表示有中国性的,表示有中国性的哲学,那么另外一种,叫做 哲学在中国,照他来看,就是有两种,我们做哲学工作有两种,就是我们中国人 做哲学工作有两种,一种我们做的叫做哲学在中国,那么这里面呢,不是刻意地 去凸显,去表现,或者去继承,或者去发扬,那么跟中国哲学、古代哲学的资源思考上面,来跟大家做讨论。第一个,我想回顾一个现象,这是一个具体的讨论 吧,就是我们知道,二十世纪现代化这是个主流,民族化的问题呢,考虑得比较 少。在三十年代的时候,有两个著名的哲学家,一个就是冯友兰先生,一个是金 岳霖先生,这两位先生呢,就注意到有一个现象,他们就做这样一个讨论,就是 说呢,比如我们今天的题目叫《哲学的现代化与民族化》。可是我们不会说,化 学的民族化,电子学的民族化,我们不会提这类的问题,是不是这样子?那么在 那个时代,三十年代的时候,冯先生和金先生呢,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他说,我 们的语言里面,经常会说,英国哲学,英国文学,德国文学,德国哲学,可是我 们比较少说英国化学,德国化学,这个我们比较少,这个语言现象怎么解释?那 么他就做了一个叫“的”和“底”的分别,底就是瓶子底的那个底,汉语发言,在口 语上都叫“de”,但是在文字上面有这个分别。他说,当我们说英国文学、德国文 学,这个时候呢,我们讲的是英国底哲学,德国底哲学,或者英国底文学,德国 底文学,这个“底”呢是一个形容词的意思,表示这个学术形态呢,它有这个民族, 这个文化的一个特性。那么当我们说英国化学或者德国化学的时候,不是指英国 底化学,我们只是说英国的化学,德国的化学,这是什么意思呢?“的”在这个里 面是一个所属的关系,表示我在这个地方发生,是在这个地方出现,并不表示说, 它跟英国的语言,跟德国的语言,英国和德国的文化传统有什么特别密切的内在 的关系。那么这里面呢,从这儿讨论,他们就发现“的”和“底”的用法,可以演变 出一套宏观的理论,就是我们在人文科学里面呢,有很多很多都可以用到“底”的, 特别是文学,因为文学是要用特定的民族的语言,那么哪种语言里面有它自己这 种民族语言的一种特别的技巧,那么这种特殊的民族语言它会形成特殊的一些文 学的趣味和文学的技巧,当然包括审美的特点。因此呢,它所体现出来的这些文 学作品,这些文学作品里充满了这样的一些东西,所以文学呢,一定是“底”,它 是充满了这个文化,这个民族的传统的这些特色。科学,科学一般来讲,是没有 这些东西的,科学,不同国家的科学家写作,当然会用不同的民族语言来写,但 是他所追求的是一些公共的、普遍的这些真理,这些原理,那么这些普遍的原理, 虽然可能借助于某种特别的文字表达出来,但是这个文字和这个原理之间,照它 来讲,没有那种内在的不可分割的联系。因此呢,他就指出来,说哲学到底是属 于什么形态呢?他就发现,哲学处于文学和科学之间,兼有它们两种特点,一方 面哲学也是追求这种公共的,普遍的这种原理,可是另一方面呢?哲学跟它这个 民族的传统,跟它的语言也有密切的联系。所以从这个“的”和“底”的分别呢,他 就发现,哲学也是可以有民族性的。 那么冯先生呢,他就以金岳霖先生为特点, 他说金先生有两本书,一本书叫《论道》,说《论道》这个书啊,它是“中国哲 学”,而不是“哲学在中国”。他说金先生还有一本书,叫《知识论》,他说这个《知 识论》不算“中国哲学”,是属于“哲学在中国”。那这里面又有一个新的名词出现, 就是“中国哲学”和“哲学在中国”,或者说中国的哲学和哲学在中国。这个所要表 达的分别,跟三十年代表达的“的”和“底”是一样的。那么三十年代他们用的,象 冯友兰先生用的那个“的”和“底”的用法,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用,也有些人“的” 和“底”是反过来用的,但是以后呢,现代汉语慢慢变化了,不管哪一种用法,他 们的那种区分已经意义不大了。所以他又用新的语言来作区分,就是用中国哲学 或者中国的哲学,表示有中国性的,表示有中国性的哲学,那么另外一种,叫做 哲学在中国,照他来看,就是有两种,我们做哲学工作有两种,就是我们中国人 做哲学工作有两种,一种我们做的叫做哲学在中国,那么这里面呢,不是刻意地 去凸显,去表现,或者去继承,或者去发扬,那么跟中国哲学、古代哲学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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