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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第四节后,我冲出教室,外面,阳光明媚,湛蓝的天空中飘过缕缕轻 纱。花坛里花儿迎合着蓝天、白云、微风,正热烈的开着。而我,甚至没有向这 美好的世界多瞄一眼。心里只想大声喊道:可以回家了! 我冲下楼梯,冲过食堂,胡乱抓了几口,又冲回寝室。寝室里,大家都手忙 脚乱的收拾东西。太兴奋了!大家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很快的,我也加入了这 一行列,胡乱收拾起东西来。突然想起,“呀”,大家吓了一跳,“我忘了打电 话了! 于是我背上书包,拎起袋子,又冲岀寝室,慌里慌张的跑下楼梯,我慌里慌 张的跑下楼梯,险些滚下去了,以世界吉尼斯的速度跑到校门口,心里在祈祷干 遍万遍,希望那棵深绿的老梧桐下不要岀现—个人影。可远远的看见一个长辫的 女同学握着话筒靠在树上,我的心猛的一沉,缓缓的走近电话亭,站在那女孩的 身后。 将就着等吧,只有她一个,我安慰着自己。旁边的她甜蜜的声音一个劲儿的 往我耳朵里钻,我还隐约的听见那边传来的令人心醉的关切的问候:“什么时候 回来?”“要妈给你买什么好吃的?”“要老爸去接吗?”这一声声更勾起了我 的思念,我真希望马上把IC卡插进去,然后把六天来的一层又一层折折叠叠起 来的心情,化为一句句娇语送到父母的耳畔。也许在电话旁,我的妈妈正有-针 没针的打着毛线,也许我的爸爸正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燃到尽头的香烟,也许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禁像火烤那样疼痛。我焦急的在旁踱来踱去,那-分—秒 对我来说,仿佛—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站在她旁边,两眼紧紧盯住那连通我与家之间的桥梁——话筒,真恨不 得把它给抢过来。嘴里不停的催着:“求求你快点!快!快!快!〃眼里也不由 自主的流露出期盼的光 她被我盯得全身上下不舒服,轻轻的告诉我:“传达室里也有一个电话 我还有几句话-”一听,我的心凉了半截,传达室肯定也没我的份。唉,打个 电话也不能遂愿。 我放弃了对这话筒的希望,心急如焚的赶往车站。在东门车站,我终于打通 电话了,我兴奋地大叫:“老爸,我今天回家啦!早上第四节后,我冲出教室,外面,阳光明媚,湛蓝的天空中飘过一缕缕轻 纱。花坛里花儿迎合着蓝天、白云、微风,正热烈的开着。而我,甚至没有向这 美好的世界多瞄一眼。心里只想大声喊道:可以回家了! 我冲下楼梯,冲过食堂,胡乱抓了几口,又冲回寝室。寝室里,大家都手忙 脚乱的收拾东西。太兴奋了!大家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很快的,我也加入了这 一行列,胡乱收拾起东西来。突然想起,“呀”,大家吓了一跳,“我忘了打电 话了!” 于是我背上书包,拎起袋子,又冲出寝室,慌里慌张的跑下楼梯,我慌里慌 张的跑下楼梯,险些滚下去了,以世界吉尼斯的速度跑到校门口,心里在祈祷千 遍万遍,希望那棵深绿的老梧桐下不要出现一个人影。可远远的看见一个长辫的 女同学握着话筒靠在树上,我的心猛的一沉,缓缓的走近电话亭,站在那女孩的 身后。 将就着等吧,只有她一个,我安慰着自己。旁边的她甜蜜的声音一个劲儿的 往我耳朵里钻,我还隐约的听见那边传来的令人心醉的关切的问候:“什么时候 回来?”“要妈给你买什么好吃的?”“要老爸去接吗?”这一声声更勾起了我 的思念,我真希望马上把 IC 卡插进去,然后把六天来的一层又一层折折叠叠起 来的心情,化为一句句娇语送到父母的耳畔。也许在电话旁,我的妈妈正有一针 没一针的打着毛线,也许我的爸爸正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燃到尽头的香烟,也许┄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禁像火烤那样疼痛。我焦急的在旁踱来踱去,那一分一秒 对我来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站在她旁边,两眼紧紧盯住那连通我与家之间的桥梁——话筒,真恨不 得把它给抢过来。嘴里不停的催着:“求求你快点!快!快!快!”眼里也不由 自主的流露出期盼的光。 她被我盯得全身上下不舒服,轻轻的告诉我:“传达室里也有一个电话┄┄ 我还有几句话┄┄”一听,我的心凉了半截,传达室肯定也没我的份。唉,打个 电话也不能遂愿。 我放弃了对这话筒的希望,心急如焚的赶往车站。在东门车站,我终于打通 电话了,我兴奋地大叫:“老爸,我今天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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