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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知所含的原理。这就是说,儒家只知道“道”的粗的方面和细微末节,而不知 其精,不知其本 《天下》篇继续说:“天下大乱,贤圣不明,道德不一。天下多得一,察焉以 自好,譬如耳目鼻口,皆有所明,不能相通。犹百家众技也,皆有所长,时有所用 虽然,不该不遍,一曲之士也。…是故内圣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发。” 《天下》篇接着作出了各家的分类,肯定每一家都对于“道”的某一方面有所 “闻”,但是同时尖锐地批评了这一家的缺点。老子和庄子都受到高度地赞扬。可 是很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位道家领袖的道术,也和别家一样,被说成“古之道术有 在于是者”。也只是“道术”的一方面。这是含蓄的批评 由此看来,《天下》篇的含意似乎是说,儒家知道具体的“数度”,而不知所 含的原理;道家知道原理,而不知数度。换句话说,儒家知道“道”之末,而不知 其本:道家知其本,而不知其末。只有两家的结合才是全部真理。 司马谈、刘歆的折中主义而不知所含的原理。这就是说,儒家只知道“道”的粗的方面和细微末节,而不知 其精,不知其本。 《天下》篇继续说:“天下大乱,贤圣不明,道德不一。天下多得一,察焉以 自好,譬如耳目鼻口,皆有所明,不能相通。犹百家众技也,皆有所长,时有所用。 虽然,不该不遍,一曲之士也。···是故内圣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发。” 《天下》篇接着作出了各家的分类,肯定每一家都对于“道”的某一方面有所 “闻”,但是同时尖锐地批评了这一家的缺点。老子和庄子都受到高度地赞扬。可 是很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位道家领袖的道术,也和别家一样,被说成“古之道术有 在于是者”。也只是“道术”的一方面。这是含蓄的批评。 由此看来,《天下》篇的含意似乎是说,儒家知道具体的“数度”,而不知所 含的原理;道家知道原理,而不知数度。换句话说,儒家知道“道”之末,而不知 其本;道家知其本,而不知其末。只有两家的结合才是全部真理。 司马谈、刘歆的折中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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