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袍野,从历史整体的宏观角度来对这一问题进行探讨。虽 然这还只是一个初露的势头,却也非常令人可喜,而这一特点 在这本论著中则是最为突出的。作者充分吸取了前人和时贤研 究的成果,运用现代斜学的方法,对这一问题提出了一个崭新 的看法:中国封建社会是个超稳定系统,这就是它能长期延续 的原因。作为一种学术观点,对“超稳定系统”这个说法,当 然只能褒贬随人,可以继续讨论。但作者这种从历史整体观上 解剖中国封建社会的内部结构,从经济、政治和思想文化几个 方面的交互影响和互为因果的历史变化中进行综合的探索,这 同那坐单纯从某个局部、某个方面去寻究历史演变的终极原因 相比,在方法论上不能不说是个长处。 说到方法论,就使人想到我们的历史研究,许多问题,许 多人物,在我们史学家的笔下,时而肯定,时而否定,总是在两 个极端之间摇摆。虽则肯定或否定都有它们一定的道望,但 人们不免狐疑:难道历史研究的目的仅限于此吗?何况这种肯 定或否定虽是截然对立,但从方法论上深究,它们往往文都是 从同一原则出发的。历史科学是研究社会发展过程的客观规律 的。现在有些被称为中国历史发展“规律”的,很难说和历史 唯物主义教本中讲的有什么两样。历史开究中这种原理化倾向, 非但没有给理论增添什么光彩,反而使一部分人丧失了对理 论的信心。现在有些同志埋头于史料的整理和考,而不 屑于历史发展规律的探索,多少也是对这种倾向的反抗。 虽然这样做并不能真正克服这种倾向但空减重视理论也同 样于事无补的。理论本身也应该发展,研究方法更需要改 进。 目前我们的历史研究主要还是局限于描述和议论的方法, 对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往往满足于作一些定性的判断。定量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