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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它在我的学生中,激起了远比一串串笑声更多的东西。三十年的教学经历也使 我确信这种做法是行得通的。我并不是宣称我获得了尼采“快乐的智慧”,但我赞 同他的观点,即“快乐的智慧”是存在的,而且我们应该去力求之。 在使你们转向泰利斯及其形而上学意义上的水(第一种真正沉重的水)之前, 关于女性及其缺席,我想略谈一下。在这类书中,为什么女性这么少?有一些可能 的解释,其中如: 1.女性确实缺乏升华的能力,因而不能参与更高的文化(像叔本华和弗洛伊 德所认为的); 2.事实上,女性在哲学史上贡献极大,但是她们的贡献被沙文主义的男性哲 学史作者们给否认或压制了; 3.一个根深蒂固、嫉妒和恐惧的父权制社会对政治、社会、宗教以及心理的 操控权,(有意或无意地)把女性从哲学史中系统性地略去了。 我确信第一种观点不值得我们认真地予以关注。第二种观点,我认为则是有 些实情的。而对于这些实情被压制的问题,我也可能有部分过失。例如,仅仅在古 典主义晚期,就有至少70名女性哲学家的名字记录在案,其中最重要的有阿斯帕 齐娅(Aspasia)、迪奥蒂玛(Diotima)、阿莱苔(Arete)和希帕蒂亚(Hypatia)。(近期一 份以希帕蒂亚命名的女性主义哲学期刊给了她迟到的礼遇。)跳过几世纪到我们 自己的时代,可以发现在本世纪前半期有一批知名的女性为哲学史作出了贡献, 包括西蒙·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苏珊·朗格(Susanne Langer)和L·苏 珊.斯泰冰(L.Susan Stebbing)。 然而,不论上述这些女性哲学家的思想多么新颖、多么深邃、多么发人深省, 我相信,有很多原因(其中极其相关的大概就是第二和第三种观点)使得她们中没 有谁的思想能像本书中所论述的那些哲学家的思想一样,显示出具有如此深远的 历史意义。幸运的是,在过去的几年里,情况已开始发生变化。若要对当代哲学进 行充分的描述,就确实不能忽视伊丽丝·默多克(ris Murdoch)、菲莉芭·福特 (Philippa Foot)、G·E·M·安丝康柏(G.E.M.Anscombe)以及朱迪·雅维丝·汤普逊 (Judith Jarvis Thompson)对分析传统所作出的主要贡献,也不能忽视加雅特里·查 克拉维特·斯皮瓦克(Gayatri Chakravorty Spivak)、莫尼克·维蒂格(Monique ⅱ◆序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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