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预防医学杂志2018年5月第52卷第5期 Chin Prey Mee,May2018Vol52,No5 月后所有受试者都接受宫颈锥切,结果显示13名完全有Ⅲ期临床试验显示,MVAE2治疗性疫苗能使89.3%女性的 效32名部分有效,1名疾病稳定,2名病情进展。我国治病变消退,1009男性的病变消退叫。虽然缺乏对照组,对结 疗用重组HPV16型E7融合蛋白疫苗和HPⅤ16型重组蛋白果的解释应当谨慎,但该试验表明MVAE2治疗性疫苗能 疫苗已获Ⅰ期临床试验批件。 较好地刺激免疫系统促进病变组织的消退。目前,对E6、 2.嵌合蛋白疫苗:E7嵌合蛋白疫苗包括LE7疫苗和 E7蛋白的功能了解比较透彻如果HPV治疗型疫苗的设计 L2E7疫苗。 Sharma等网采用L1融合E7蛋白的形式免疫小 在主要针对E6、E7蛋白时对E2蛋白的功能进行构建,可能 鼠。实验表明,LE7融合蛋白具有自我组装成嵌合病毒样 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目前,我国治疗用HPV16型重 颗粒(virs- like particles,ⅥIPs)的能力,在小鼠体内诱发了组腺病毒载体疫苗申报的Ⅰ期临床试验批件已完成。 E7特异性细胞免疫反应,并能抑制荷瘤小鼠肿瘤的生长。 (四)DNA疫苗 该嵌合疫苗在2000年进入临床试验阶段。39例HPV16阳 DNA疫苗的靶向肿瘤抗原免疫原性一般较弱,单独使 性CIN2、CIN3患者参加的试验显示,疫苗组针对HPV16L1用疗效不佳。随着基因工程技术的发展,可以在载体抗原 产生的抗体滴度较高,HPV16E7抗体滴度较低,并可产 序列上加上辅助因子促进序列的有效表达。趋化性抗原 针对两种蛋白的细胞免疫反应。融合了12和E7的蛋白DNA疫苗是一种新型DNA肿瘤疫苗。将HPV16E7基因与 疫苗的Ⅰ期临床试验显示其具有良好的可耐受性,能够清趋化因子SLC和lgG的Fc片段融合表达,SLC可吸引DC,T、 除某些患者的生殖道疣μ。1999年 Lacey等报道了该疫 B淋巴细胞,并且DC细胞通过Fc受体可高效捕获融合抗 苗的Ⅱa期临床试验。试验对象为16名复发和11名新发的原,促进抗原提呈作用。该DNA疫苗能通过CD4和CD8T 尖锐湿疣患者结果显示所有观察对象血清中均出现了抗细胞依赖途径诱发强烈的抗肿瘤免疫反应門。另一种 12E7的IgG抗体,主要为lgGl。8周后,5例患者的疣体被 NGⅥ4a-CRTE7疫苗由编码HPV16E7与钙网蛋白 完全清除随访10-24周后也未复发。该研究为HPVL2E7 Calreticulin(CRT序列的 PNGVIAa表达载体构成。CRT是 疫苗的研究提供了参考。 热休克蛋白家族成员之一。该疫苗可用于治疗高级别宫颈 HPV16E6E712蛋白疫苗TA-CIN联合咪喹莫特治疗19 上皮内瘤变,32例HPV16阳性的CIN2/3患者参加的初步研 例ⅥN2/3的Ⅱ期临床试验显示,10、20、52周时分别有6 究显示该疫苗具有可行性、安全性、良好的耐受性和潜在的 11、12例外阴上皮内瘤变完全消退,15例患者症状消除 临床价值=。 (三)载体疫苗 此外,在HPV16和HPV18阳性CIN2/3期患者中开展 .细菌载体疫苗:ADXSⅡ-001是一种基于HPV16E7的随机双盲Ⅱb临床试验显示,编码HPV16和HPV18E6和 抗原的灭活减毒李斯特菌载体疫苗,可用于治疗HPV相关E7基因片段的DNA疫苗VGX-3100是第一个对HPV16和 的口咽癌、宫颈癌和高级别宫颈上皮内瘤变患者。其采用HPV18阳性CIN2/3期患者有效的治疗性疫苗,可用于 基因缺失型减毒单核细胞增生性李斯特菌( Listeria CIN2/3患者的非手术治疗叫。 monocytogenes),用分泌HPV16E7抗原的单核细胞增生性 目前,关于以F5为靶抗原基因疫苗的报道较少。Liu 李斯特菌和其蛋白溶血O的非溶血部分构建而成。以I期等“使用E5作为抗原的DNA疫苗一rAd-E5,在动物实验中, 临床试验化疗放疗及手术治疗均失败的15例宫颈癌晚期 肌肉注射rAd-E5即可产生CD8介导的细胞免疫反应 患者为受试对象,静脉注射疫苗3周后加免1次。所有患者抑制肿瘤发生 均可耐受此疫苗且15例传统疗法失败的晚期患者中有8例 (五)细胞疫苗 病情得到控制,这是第一个临床应用。在26例一线全身 基于HPⅤ16/18E7抗原的树突状细胞疫苗的安全性和 化疗失败的转移或复发转移的宫颈癌患者中,ADXS11001免疫原性在I期临床试验得到证实,已进入Ⅱ期临床试验 治疗的12个月总生存率为38.5%(1026)。目前阶段。 Santin等叫给予10例B或ⅡA的宫颈癌患者重组的 ADXS11-001疫苗治疗高危局部进展宫颈癌患者的Ⅲ期试HPV16/8E7抗原冲击致敏的自体DC,免疫后发现在受试 验(NCT02853604)正在进行 者体内均产生了E7的特异性CD4T细胞反应并产生了抗 2.病毒载体疫苗:治疗型HPV疫苗的病毒载体有牛痘体反应。 病毒、腺病毒和α病毒等。 Ghaemi等构建的λ-ZAPE7噬 近几年,过继细胞免疫治疗技术不断发展,最近一项试 菌体疫苗在小鼠体内诱导产生了特异性的免疫反应从而使 验性研究结果显示甽,9例转移性宫颈癌患者注入肿瘤浸润 小鼠可以抵抗肿瘤细胞的破坏。MVAE2重组痘苗病毒治 性T淋巴细胞后,有2例患者病变完全消退。 疗高级别病变(CIN2/3)的Ⅱ期临床试验显示接种疫苗的34 HPⅤ治疗性疫苗的发展方向 例患者产生针对MVAE2的抗体和特异的细胞毒作用, 多种类型的HPV治疗性疫苗已用于临床前期及临床试 DNA病毒载量也有明显下降,其中20例患者的病变减验,并显示出很好的治疗效果。但疫苗针对的靶抗原基因 退"。MVAE2治疗性疫苗能有效刺激机体产生针对HPV 主要是E6、E7,其他靶抗原基因治疗性疫苗的研究较少且 的免疫反应并使高级别病变减退。随后,在1176例HPⅤV引大多数临床试验处于I、Ⅱ期。近几年,尽管HPV治疗性疫 起上皮内病变的女性和180例仅仅患有疣的男性中开展的苗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但由于HPV进化过程中形成了入· 558 · 中华预防医学杂志 2018 年5月第 52 卷第5期 Chin J Prev Med，May 2018, Vol. 52, No. 5 月后所有受试者都接受宫颈锥切，结果显示 13 名完全有 效，32名部分有效，11名疾病稳定，2名病情进展。我国治 疗用重组HPV16型E7融合蛋白疫苗和HPV16型重组蛋白 疫苗已获Ⅰ期临床试验批件。 2. 嵌合蛋白疫苗：E7 嵌合蛋白疫苗包括 L1E7 疫苗和 L2E7疫苗。Sharma等[9]采用L1融合E7蛋白的形式免疫小 鼠。实验表明，L1E7融合蛋白具有自我组装成嵌合病毒样 颗粒（virus-like particles，VLPs）的能力, 在小鼠体内诱发了 E7 特异性细胞免疫反应, 并能抑制荷瘤小鼠肿瘤的生长。 该嵌合疫苗在2000年进入临床试验阶段。39例HPV16阳 性CIN2、CIN3患者参加的试验显示，疫苗组针对HPV16 L1 产生的抗体滴度较高，HPV16 E7抗体滴度较低，并可产生 针对两种蛋白的细胞免疫反应[10]。融合了L2和E7的蛋白 疫苗的Ⅰ期临床试验显示其具有良好的可耐受性,能够清 除某些患者的生殖道疣[11]。1999 年 Lacey 等[12]报道了该疫 苗的Ⅱa期临床试验。试验对象为16名复发和11名新发的 尖锐湿疣患者,结果显示所有观察对象血清中均出现了抗 L2E7 的IgG抗体，主要为IgG1。8周后，5例患者的疣体被 完全清除,随访10~24周后也未复发。该研究为HPV L2E7 疫苗的研究提供了参考。 HPV16 E6E7L2蛋白疫苗TA-CIN联合咪喹莫特治疗19 例 VIN2/3 的Ⅱ期临床试验显示，10、20、52 周时分别有 6、 11、12例外阴上皮内瘤变完全消退，15例患者症状消除[13]。 （三）载体疫苗 1. 细菌载体疫苗：ADXSⅡ-001 是一种基于 HPV16 E7 抗原的灭活减毒李斯特菌载体疫苗，可用于治疗HPV相关 的口咽癌、宫颈癌和高级别宫颈上皮内瘤变患者。其采用 基 因 缺 失 型 减 毒 单 核 细 胞 增 生 性 李 斯 特 菌（Listeria monocytogenes），用分泌 HPV16 E7 抗原的单核细胞增生性 李斯特菌和其蛋白溶血O的非溶血部分构建而成。以Ⅰ期 临床试验化疗放疗及手术治疗均失败的 15例宫颈癌晚期 患者为受试对象，静脉注射疫苗3周后加免1次。所有患者 均可耐受此疫苗且15例传统疗法失败的晚期患者中有8例 病情得到控制[14]，这是第一个临床应用。在26例一线全身 化疗失败的转移或复发转移的宫颈癌患者中，ADXS11-001 治 疗 的 12 个 月 总 生 存 率 为 38.5%（10/26）[15]。 目 前 ADXS11-001疫苗治疗高危局部进展宫颈癌患者的Ⅲ期试 验（NCT02853604）正在进行。 2.病毒载体疫苗：治疗型HPV疫苗的病毒载体有牛痘 病毒、腺病毒和 α 病毒等。Ghaemi 等[16]构建的 λ-ZAPE7 噬 菌体疫苗在小鼠体内诱导产生了特异性的免疫反应从而使 小鼠可以抵抗肿瘤细胞的破坏。MVA E2重组痘苗病毒治 疗高级别病变(CIN2/3)的Ⅱ期临床试验显示接种疫苗的34 例患者产生针对 MVA E2 的抗体和特异的细胞毒作用， DNA 病毒载量也有明显下降，其中 20 例患者的病变减 退[17]。MVA E2治疗性疫苗能有效刺激机体产生针对HPV 的免疫反应并使高级别病变减退。随后，在1 176例HPV引 起上皮内病变的女性和180例仅仅患有疣的男性中开展的 Ⅲ期临床试验显示，MVA E2治疗性疫苗能使89.3%女性的 病变消退，100%男性的病变消退[18]。虽然缺乏对照组，对结 果的解释应当谨慎，但该试验表明 MVA E2 治疗性疫苗能 较好地刺激免疫系统,促进病变组织的消退。目前，对E6、 E7蛋白的功能了解比较透彻,如果HPV治疗型疫苗的设计 在主要针对E6、E7蛋白时对E2蛋白的功能进行构建，可能 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19-20]。目前，我国治疗用HPV16型重 组腺病毒载体疫苗申报的Ⅰ期临床试验批件已完成。 （四）DNA 疫苗 DNA疫苗的靶向肿瘤抗原免疫原性一般较弱，单独使 用疗效不佳。随着基因工程技术的发展，可以在载体抗原 序列上加上辅助因子促进序列的有效表达。趋化性抗原 DNA疫苗是一种新型DNA肿瘤疫苗。将HPV16E7基因与 趋化因子SLC和IgG的Fc片段融合表达，SLC可吸引DC，T、 B 淋巴细胞，并且 DC 细胞通过 Fc 受体可高效捕获融合抗 原，促进抗原提呈作用。该DNA疫苗能通过CD4 + 和CD8+ T 细胞依赖途径诱发强烈的抗肿瘤免疫反应[21]。另一种 pNGVL4a-CRT/E7 疫 苗 由 编 码 HPV16 E7 与 钙 网 蛋 白 Calreticulin(CRT)序列的 pNGVL4a 表达载体构成。CRT 是 热休克蛋白家族成员之一。该疫苗可用于治疗高级别宫颈 上皮内瘤变，32例HPV16阳性的CIN2/3患者参加的初步研 究显示该疫苗具有可行性、安全性、良好的耐受性和潜在的 临床价值[22]。 此外，在 HPV16 和 HPV18 阳性 CIN 2/3 期患者中开展 的随机双盲Ⅱb临床试验显示，编码HPV16和HPV18 E6和 E7 基因片段的 DNA 疫苗 VGX-3100 是第一个对 HPV16 和 HPV18 阳性 CIN 2/3 期患者有效的治疗性疫苗，可用于 CIN2/3患者的非手术治疗[23]。 目前，关于以 E5 为靶抗原基因疫苗的报道较少。Liu 等[24]使用E5作为抗原的DNA疫苗—rAd-E5，在动物实验中, 一次肌肉注射rAd-E5即可产生CD8+ 介导的细胞免疫反应， 抑制肿瘤发生。 （五）细胞疫苗 基于 HPV16/18 E7抗原的树突状细胞疫苗的安全性和 免疫原性在Ⅰ期临床试验得到证实，已进入Ⅱ期临床试验 阶段。Santin等[25]给予10例IB或ⅡA的宫颈癌患者重组的 HPV16/18 E7抗原冲击致敏的自体DC，免疫后发现在受试 者体内均产生了 E7 的特异性 CD4+ T 细胞反应并产生了抗 体反应。 近几年，过继细胞免疫治疗技术不断发展，最近一项试 验性研究结果显示[26]，9例转移性宫颈癌患者注入肿瘤浸润 性T淋巴细胞后，有2例患者病变完全消退。 三、HPV治疗性疫苗的发展方向 多种类型的HPV治疗性疫苗已用于临床前期及临床试 验，并显示出很好的治疗效果。但疫苗针对的靶抗原基因 主要是E6、E7，其他靶抗原基因治疗性疫苗的研究较少且 大多数临床试验处于Ⅰ、Ⅱ期。近几年，尽管HPV治疗性疫 苗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但由于HPV进化过程中形成了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