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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量子力学五十年一“”与“"之谜 倪光炯 复且大学物理系 我于2000年退休后侨居美国,在2003年7月忽然收到张永德教授的E-mail 说要编一本关于量子力学的书,由国内这方面有造诣的学者各写一篇文章,请我也 参加。我想这是一个好主意,便欣然从命。屈指算来,自己学习量子力学(以下记 为QM)已达50年,研究工作几乎都以QM为基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想如 实地把自己的感受写下来,希望引起广大读者特别是年青一代的兴趣。 1一些历史的回顾 192年全国高校院系调整,我从上海交大物理系转到复旦读二年级。那时树 推行“四大力学”(和数学物理方法)。1953年谢希德先生从美国MT获得博士学 位后回国,先在我们班上教一门“分析力学”(在已学“理论力学”的基础上),再于 1954一1955年连续二学期教我们“量子力学“(同时由周世勋先生教“电动力学")。 她上课(和讲义)的内容扎实,条理十分清楚。我还记得每次上课一开始,她常常以 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我们愿意知道,.:我们还愿意知道,.”。一下子就把 我们深深地吸引住了。当时很幸运,没有什么政治运动干扰,大家读书很用功。我 除认真地复习、做习题外,还系统地读了前苏联布洛欣采夫(量子力学)(上下册)和 塔姆(电学原理》(上下册)两书的中译本。加上三年级时卢鹤绂先生教我们“热力 学和统计物理”,我们也做了许多实验。回想起来,当时物理系的教学确实比过去 提高了一大步。 我于1955年毕业后留校做助教,第二年全国“向科学进军”时,刚好两位留美 的青年物理学家李政道和杨振宁发表关于“宇称不守恒"的论文,震动了全世界。 我当时水平很低,连3衰变能谱怎样算都不懂,但心里却暗中把他们两位作为自己 的学习榜样。这一点无论从思想上和科学本身(下面会谈到)对我都有深刻的影 响。 在四大力学中,QM是特别惹人喜爱的,表现在这方面的书特别多。在国际 上,除Dirac的经典著作外,文献上引用较多的有Schifr),Landau-Lifshi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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