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些同志都应该和在群众中做文艺普及工作的同志们发生密切的联系,一方面帮助他 们,指导他们,一方面又向他们学习,从他们吸收由群众中来的养料,把自己充实起来,丰 富起来,使自己的专门不致成为脱离群众、脱离实际、毫无内容、毫无生气的空中楼阁。我 们应该尊重专门家,专门家对于我们的事业是很可宝贵的。但是我们应该告诉他们说,一切 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只有联系群众,表现群众,把自己当作群众的忠实的代言人,他们的工 作才有意义。只有代表群众才能教育群众,只有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做群众的先生。如果把自 己看作群众的主人,看作高踞于“下等人”头上的贵族,那末,不管他们有多大的才能,也 是群众所不需要的,他们的工作是没有前途的。 我们的这种态度是不是功利主义的?唯物主义者并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但是反对封 建阶级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功利主义,反对那种口头上反对功利主义、实际上抱 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 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我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我们 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 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 义者。例如,某种作品,只为少数人所偏爱,而为多数人所不需要,甚至对多数人有害,硬 要拿来上市,拿来向群众宣传,以求其个人的或狭隘集团的功利,还要责备群众的功利主义, 这就不但侮辱群众,也太无自知之明了。任何一种东西,必须能使人民群众得到真实的利益, 才是好的东西。就算你的是“阳春白雪”吧,这暂时既然是少数人享用的东西,群众还是在 那里唱“下里巴人”,那末,你不去提高它,只顾骂人,那就怎样骂也是空的。现在是“阳 春白雪”和“下里巴人”(⑨)统一的问题,是提高和普及统一的问题。不统一,任何专门家的 最高级的艺术也不免成为最狭隘的功利主义:要说这也是清高,那只是自封为清高,群众是 不会批准的。 在为工农兵和怎样为工农兵的基本方针问题解决之后,其他的问题,例如,写光明和写 黑暗的问题,团结问题等,便都一齐解决了。如果大家同意这个基本方针,则我们的文学艺 术工作者,我们的文学艺术学校,文学艺术刊物,文学艺术团体和一切文学艺术活动,就应 该依照这个方针去做。离开这个方针就是错误的:和这个方针有些不相符合的,就须加以适 当的修正。 三 我们的文艺既然是为人民大众的,那末,我们就可以进而讨论一个党内关系问题,党的 文艺工作和党的整个工作的关系问题,和另一个党外关系的问题,党的文艺工作和非党的文 艺工作的关系问题一一文艺界统一战线问题。 先说第一个问题。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 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 存在的。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是无产阶级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如同列宁所说,是整个革 命机器中的“齿轮和螺丝钉”0。因此,党的文艺工作,在党的整个革命工作中的位置,是 确定了的,摆好了的:是服从党在一定革命时期内所规定的革命任务的。反对这种摆法, 定要走到二元论或多元论,而其实质就像托洛茨基那样:“政治一一马克思主义的:艺术一 一资产阶级的。”我们不赞成把文艺的重要性过分强调到错误的程度,但也不赞成把文艺的 重要性估计不足。文艺是从属于政治的,但又反转来给予伟大的影响于政治。革命文艺是整一切这些同志都应该和在群众中做文艺普及工作的同志们发生密切的联系,一方面帮助他 们,指导他们,一方面又向他们学习,从他们吸收由群众中来的养料,把自己充实起来,丰 富起来,使自己的专门不致成为脱离群众、脱离实际、毫无内容、毫无生气的空中楼阁。我 们应该尊重专门家,专门家对于我们的事业是很可宝贵的。但是我们应该告诉他们说,一切 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只有联系群众,表现群众,把自己当作群众的忠实的代言人,他们的工 作才有意义。只有代表群众才能教育群众,只有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做群众的先生。如果把自 己看作群众的主人,看作高踞于“下等人”头上的贵族,那末,不管他们有多大的才能,也 是群众所不需要的,他们的工作是没有前途的。 我们的这种态度是不是功利主义的?唯物主义者并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但是反对封 建阶级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功利主义,反对那种口头上反对功利主义、实际上抱 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 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我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我们 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发点的,所以 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 义者。例如,某种作品,只为少数人所偏爱,而为多数人所不需要,甚至对多数人有害,硬 要拿来上市,拿来向群众宣传,以求其个人的或狭隘集团的功利,还要责备群众的功利主义, 这就不但侮辱群众,也太无自知之明了。任何一种东西,必须能使人民群众得到真实的利益, 才是好的东西。就算你的是“阳春白雪”吧,这暂时既然是少数人享用的东西,群众还是在 那里唱“下里巴人”,那末,你不去提高它,只顾骂人,那就怎样骂也是空的。现在是“阳 春白雪”和“下里巴人”⑼统一的问题,是提高和普及统一的问题。不统一,任何专门家的 最高级的艺术也不免成为最狭隘的功利主义;要说这也是清高,那只是自封为清高,群众是 不会批准的。 在为工农兵和怎样为工农兵的基本方针问题解决之后,其他的问题,例如,写光明和写 黑暗的问题,团结问题等,便都一齐解决了。如果大家同意这个基本方针,则我们的文学艺 术工作者,我们的文学艺术学校,文学艺术刊物,文学艺术团体和一切文学艺术活动,就应 该依照这个方针去做。离开这个方针就是错误的;和这个方针有些不相符合的,就须加以适 当的修正。 三 我们的文艺既然是为人民大众的,那末,我们就可以进而讨论一个党内关系问题,党的 文艺工作和党的整个工作的关系问题,和另一个党外关系的问题,党的文艺工作和非党的文 艺工作的关系问题——文艺界统一战线问题。 先说第一个问题。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 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 存在的。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是无产阶级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如同列宁所说,是整个革 命机器中的“齿轮和螺丝钉”⑽。因此,党的文艺工作,在党的整个革命工作中的位置,是 确定了的,摆好了的;是服从党在一定革命时期内所规定的革命任务的。反对这种摆法,一 定要走到二元论或多元论,而其实质就像托洛茨基那样:“政治——马克思主义的;艺术— —资产阶级的。”我们不赞成把文艺的重要性过分强调到错误的程度,但也不赞成把文艺的 重要性估计不足。文艺是从属于政治的,但又反转来给予伟大的影响于政治。革命文艺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