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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他们的灵魂始终是孤苦无依的,四处流浪,惶恐不安。 只要看一下古希腊的神话,就不难看出命运对他们的残酷。相比于东方神话中仁慈博爱 的女娲,古希腊的神灵们并不那么友善。他们性格各异,他们喜怒无常,他们爱恶作剧,他 们有嫉妒心,他们之间有斗争、有阴谋、有残杀,而复仇女神更是反复无常的典范。古希腊 城邦的神灵们从不是完美的代言人,而往往是善与恶的混血儿。东方的女神几次三番救子民 于水火之中,而西方的圣经中的上帝带给人类的却不是放逐便是惩罚。可见,西方民族灵魂 中的那份原罪感、那份惶恐与悲观是多么的强烈啊!这一切,连同自然界中种种难以得到解 释的现象,就像一个巨大的阴谋,笼罩着远古的西方。 于是,西方人逐渐放弃了对此世的信赖,他们要摆脱这个现实世界的压迫与束缚,摆脱 在天地间的卑微感与局限性。他们认为自己的灵魂属于一个更高的世界,一个理念的世界 一个真实的世界,一个完美的世界。在此世饱受戏弄与折磨的他们第一次醒悟到:他们要的 “本质”并不在此!自从柏拉图在古希腊人心灵上投下那束理想之光时起,西方人便真正走 出了禁锢他们身心的那个“洞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认为这正是他们千百年来漫长的 精神跋涉的开始。这是一条灵魂的朝圣路,从这一刻起,西方人离开了这片处处充满限制的 “此在”,踏上了他们寻找灵魂故乡的永恒旅途。 也许正是这份倍受戏弄与支配的屈辱与卑微感,促使古希腊人冲破反复无常的命运之手, 去寻找那永恒不变的理式,去探索那放诸四海而皆准的法则,去创造一种最精准的语言,使 这个世界上任何不确定性都不复存在!他们要借助灵魂的翅膀,将这个人间炼狱永远放逐! 因此,我们不难看到,西方哲学的思想起点便是将人与现实、自我与世界、主体与客体 截然两分地对立起来。先验与经验、理式与质料,随着此世与彼世的分离而逐渐从它们合二 为一的雏形中慢慢分开。对他们而言,一切现世的东西,都只是残缺的幻象,是洞穴里的投 影,他们要找的是那个高高在上、存在于先验世界之中的那个绝对的、永恒的、属于理念的 东西,那个 essence,那个 eidos,那个form 从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平面几何理论,到牛顿、开普顿等人用抽象语言关于物质世界运动 的完美阐述,直到中世纪宗教的信仰被打倒后笛卡尔道出的那句“我思故我在”,都充分体 现了西方人对于理性思想、对理念生活的深深的执着。西方人的倔强与可爱,也正在于这份 对绝对理念的不懈追寻,千百年来,这也许早已内化为一种代代相承的民族认同感了吧。而 在我看来,这更是人类在茫茫世界面前独有的一份自尊与骄傲!它属于那群敢于挑战自我局 限、勇于追寻信仰的西方人! 二、此岸的真实 —诞生于自然的东方之子 再来看看我们这个由两条江河哺育出的东方民族。相比之下,我们实在幸运得多:广袤 肥沃的土地、适中宜人的气候,我们一开始就不必经受古希腊人那样的苦难。虽然有时也会 遭受天灾的侵袭,但大自然给予我们更多的还是慷慨与仁慈。我们无需向喜怒无常的大海索 取食物,我们不必远涉重洋去开辟新的殖民地,我们无需枕戈待旦疲于应付城邦间的频繁战 役。我们有土地的庇护与滋养,我们有大江的灌溉与哺育。正因如此,中国人才对生我育我 的自然有着一份永远的感恩与眷恋,一份永远割舍不下的情结,这是西方人永远也体会不到 的。纵使千年之后,自然、山水、树林、花鸟,依旧是失意之人最后的归宿与精神寄托。阿 这也正是为什么,中国人自始至终都放不下对现世、对“此在”的信赖与眷恋。对我们 东方人而言,人与自然、自我与世界、主体与客体,永远是融为一体、不可分割的。整个宇3 微的,他们的灵魂始终是孤苦无依的,四处流浪,惶恐不安。 只要看一下古希腊的神话,就不难看出命运对他们的残酷。相比于东方神话中仁慈博爱 的女娲,古希腊的神灵们并不那么友善。他们性格各异,他们喜怒无常,他们爱恶作剧,他 们有嫉妒心,他们之间有斗争、有阴谋、有残杀,而复仇女神更是反复无常的典范。古希腊 城邦的神灵们从不是完美的代言人,而往往是善与恶的混血儿。东方的女神几次三番救子民 于水火之中,而西方的圣经中的上帝带给人类的却不是放逐便是惩罚。可见,西方民族灵魂 中的那份原罪感、那份惶恐与悲观是多么的强烈啊!这一切,连同自然界中种种难以得到解 释的现象,就像一个巨大的阴谋,笼罩着远古的西方。 于是,西方人逐渐放弃了对此世的信赖,他们要摆脱这个现实世界的压迫与束缚,摆脱 在天地间的卑微感与局限性。他们认为自己的灵魂属于一个更高的世界,一个理念的世界, 一个真实的世界,一个完美的世界。在此世饱受戏弄与折磨的他们第一次醒悟到:他们要的 “本质”并不在此!自从柏拉图在古希腊人心灵上投下那束理想之光时起,西方人便真正走 出了禁锢他们身心的那个“洞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认为这正是他们千百年来漫长的 精神跋涉的开始。这是一条灵魂的朝圣路,从这一刻起,西方人离开了这片处处充满限制的 “此在”,踏上了他们寻找灵魂故乡的永恒旅途。 也许正是这份倍受戏弄与支配的屈辱与卑微感,促使古希腊人冲破反复无常的命运之手, 去寻找那永恒不变的理式,去探索那放诸四海而皆准的法则,去创造一种最精准的语言,使 这个世界上任何不确定性都不复存在!他们要借助灵魂的翅膀,将这个人间炼狱永远放逐! 因此,我们不难看到,西方哲学的思想起点便是将人与现实、自我与世界、主体与客体 截然两分地对立起来。先验与经验、理式与质料,随着此世与彼世的分离而逐渐从它们合二 为一的雏形中慢慢分开。对他们而言,一切现世的东西,都只是残缺的幻象,是洞穴里的投 影,他们要找的是那个高高在上、存在于先验世界之中的那个绝对的、永恒的、属于理念的 东西,那个 essence,那个 eidos,那个 form。 从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平面几何理论,到牛顿、开普顿等人用抽象语言关于物质世界运动 的完美阐述,直到中世纪宗教的信仰被打倒后笛卡尔道出的那句“我思故我在”,都充分体 现了西方人对于理性思想、对理念生活的深深的执着。西方人的倔强与可爱,也正在于这份 对绝对理念的不懈追寻,千百年来,这也许早已内化为一种代代相承的民族认同感了吧。而 在我看来,这更是人类在茫茫世界面前独有的一份自尊与骄傲!它属于那群敢于挑战自我局 限、勇于追寻信仰的西方人! 二、此岸的真实 ——诞生于自然的东方之子 再来看看我们这个由两条江河哺育出的东方民族。相比之下,我们实在幸运得多:广袤 肥沃的土地、适中宜人的气候,我们一开始就不必经受古希腊人那样的苦难。虽然有时也会 遭受天灾的侵袭,但大自然给予我们更多的还是慷慨与仁慈。我们无需向喜怒无常的大海索 取食物,我们不必远涉重洋去开辟新的殖民地,我们无需枕戈待旦疲于应付城邦间的频繁战 役。我们有土地的庇护与滋养,我们有大江的灌溉与哺育。正因如此,中国人才对生我育我 的自然有着一份永远的感恩与眷恋,一份永远割舍不下的情结,这是西方人永远也体会不到 的。纵使千年之后,自然、山水、树林、花鸟,依旧是失意之人最后的归宿与精神寄托。[6] 这也正是为什么,中国人自始至终都放不下对现世、对“此在”的信赖与眷恋。对我们 东方人而言,人与自然、自我与世界、主体与客体,永远是融为一体、不可分割的。整个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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