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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组织的权力,人类要和睦相处,娜怕是低程度的,也不可能。对 社会的研究不能同对政府的研究相分离,对人的研究也不能同 上述两者相分离。卢梭和柏拉图一样,认为坏的政治形态使人变 坏,好的政治形态使人变好。这并不是说,社会是一个制陶工人, 人只是一团任能工巧匠揉捏的泥土。正如卢梭所认识到的,不管 是生活在什么地方的人,都有相似之处。但也有差异,追根寻源 就是试图解释这些差异。对后果的解释一无论人们是担心盗 窃还是战争的再次发生一可以通过研究人类的各种社会关系 而找到,而这反过来又需要研究政治。 是研究人还是社会才能最好地认识社会中的人?最满意的 回答似乎是划掉“是…还是”这些词,而回答“两者都要研究”。 但人们从何处着手对事态发展作出解释是有区别的。托马斯·马 尔萨斯牧师曾写道:“虽然人类的一些制度似乎是给人类造成许 多祸害的显而易见的原因,但在现实中,同那些污染清泉,使得 人类生活之河浊浪翻滚的深重的罪孽根源相比,他们则无关紧 要,只不过是浮在表面的鸿毛而已。”①卢梭观察同样的世界,同一 样范围的事态发展,但在不同界限内找到了主要原因之所在。 沿着卢梭的思路同样也会产生问题。因为人类生活在各个 国家内,而国家又存在于一个由国家组成的世界里。如果我们现 在把注意力集中在战争为什么会发生这个问题上,我们是强调 国家(包括它的社会和经济内容以及政治形式)的作用呢,还是 主要研究人们有时称为国家社会的这个东西呢?可能有人又会 主张划去“是…还是”,而关注两者,但许多人不是强调前者就 是强调后者,这有助于说明所得出的不同结论。那些从某种意义 上说强调前者的人与密尔是一致的。密尔顿用人的邪恶来解 释世界的弊端:而他们用某些或所有国家的邪恶本质来解释战 ①马尔萨斯:《人口论》1798年版,第10章,第47一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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