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令人不安的事实是,甚至象纯粹认识论这样一门抽象的学 问也不象人们所想绿(如亚里士多德所相信)的那样纯粹;·它的 观念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政治希望和乌托邦梦想的鼓动和无意的 激励。这对于认识论者来说应当是一个告诚。他对此能做些什 么呢?作为一个认识论者,我只有一个兴趣一一找出关于认识 论问题的真理,而不管这真理是否符合于我的政治观念。但是; 难道我就不会在无意之中受我的政治希望和政治信仰的影响 吗? 事情正是如此:我不仅勉强可以算是经验主义者和理性主 义者,而且也是自由主义者(在这个术语的英国意义上):可是, 正因为我是自由主义者,所以我感到,对于一个自由主义者来 说,没存什么事情比让各种自由主义理论承受衡底的批判考察 更加重要的了。… 我们进行这种批判考察的时候,发现了某些认快论理论,尤 其是各种形式的认识论乐观主义,在自由主义观念发展中所起 的作用。并且我发现,作为一个认识论者,我必须拒示这些认识 论理论,因为它们站不住脚。我的这种经验能够说明这样一点: 我们的梦想和希望并不一定必然地支配我们的结果,‘在探索真 理时,从批判我们所钟爱的信念开始,这可能是我们的最佳方 案。有人可能党得这种方案同常理相棹。但是,那些想望发现真 理并且不怕真理的人,却不这样看。 在考察某些自由主义观念所固有的乐观主义认识论时,我 发现有许多学说,虽然它们常为人们隐含地接受,但就我所知,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