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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哲学门有许多教授,这些学者有的是古文学派,有的是今文学派,有的信 程朱,有的信陆王。其中有一位,信奉陆王,教我们的中国哲学史,是两年的课程 每周四小时。他从尧舜讲起,讲到第一学期末,还只讲到周公,就是说,离孔子 还有五百年。我们问他,按这个进度,这门课什么时候才能讲完。他回答说:“唔 ,研究哲学,无所谓完不完。若要它完,我一句话就能完:不要它完,就永远不会 西方哲学的传入 1919年邀请约翰杜威和柏特兰.罗素来北京大学和其他地方讲学。他们是到 中国来的第一批西方哲学家,中国人从他们的讲演第一次听到西方哲学的可靠说明 。但是他们所讲的大都是他们自己的哲学。这就给听众一种印象:传统的哲学系统 已经一概废弃了。由于西方哲学史知识太少,大多数听众都未能理解他们的学说的 意义。要理解一个哲学,必须首先了解它所赞成的、所反对的各种传统,否则就不 可能理解它。所以这两位哲学家,接受者虽繁,理解者盖寡。可是,他们的访问中 国,毕竟使当时的学生大都打开了新的知识眼界。就这方面说,他们的逗留实在有 很大的文化教育价值中国哲学门有许多教授,这些学者有的是古文学派,有的是今文学派,有的信 程朱,有的信陆王。其中有一位,信奉陆王,教我们的中国哲学史,是两年的课程 ,每周四小时。他从尧舜讲起,讲到第一学期末,还只讲到周公,就是说,离孔子 还有五百年。我们问他,按这个进度,这门课什么时候才能讲完。他回答说:“唔 ,研究哲学,无所谓完不完。若要它完,我一句话就能完;不要它完,就永远不会 完。” 西方哲学的传入 1919年邀请约翰·杜威和柏特兰.罗素来北京大学和其他地方讲学。他们是到 中国来的第一批西方哲学家,中国人从他们的讲演第一次听到西方哲学的可靠说明 。但是他们所讲的大都是他们自己的哲学。这就给听众一种印象:传统的哲学系统 已经一概废弃了。由于西方哲学史知识太少,大多数听众都未能理解他们的学说的 意义。要理解一个哲学,必须首先了解它所赞成的、所反对的各种传统,否则就不 可能理解它。所以这两位哲学家,接受者虽繁,理解者盖寡。可是,他们的访问中 国,毕竟使当时的学生大都打开了新的知识眼界。就这方面说,他们的逗留实在有 很大的文化教育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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