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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为哲学家则不能,为哲学史[家]则又不喜,此亦疲于哲学之一原因也。”同上 我大段地引王国维的话,因为从这些引文来看,我认为他对西方哲学深有所见 用中国的成语来说,他深知其中甘苦。但是整个说来,在本世纪初,真懂西方哲 学的人是极少的。我自己在上海读中国公学的时候,有一门初等逻辑课程,当时在 上海没有人能教这个课程。最后找到了一位教师,他要我们各买一本耶方斯的逻辑 读本的原本,用它作教科书。他用英文教师教学生读英文课本的办法。教我们读这 本书。讲到论判断的一课时。他叫起我拼拼 judgment这个词,为的是考考我是不 是在g与m中间插进一个e 过了不久,另一位老师来教我们,他倒是有意识地努力把这门课上成真正的逻 辑课。耶方斯的书后面有许多练习,这位老师也不要求我们做,可是我自己仍然在 自动地做。碰到有个习题我不懂,我就在课后请求这位老师讲解。他同我讨论了半 个小时,还是不能解决,他最后说:“让我再想想,下次来了告诉你。”他再也没 有来,我为此深感抱歉,我实在不是有意难为他。 北京大学当时是中国唯一的国立大学,计划设三个哲学门:中国哲学门,西洋 哲学门,印度哲学门。门,相当于后来的系。但是当时实际设立的,只有一个哲学 门,即中国哲学门。在1915年宣布成立西洋哲学门,聘了一位教授,是在德国学 哲学的,当然可以教这方面的课程。我于是在这一年到北京,考进了这个门,但是 使我沮丧的是,这位教授刚刚要教我们,却去世了。因此我只有进中国哲学门学习“然为哲学家则不能,为哲学史[家]则又不喜,此亦疲于哲学之一原因也。”同上 ) 我大段地引王国维的话,因为从这些引文来看,我认为他对西方哲学深有所见 。用中国的成语来说,他深知其中甘苦。但是整个说来,在本世纪初,真懂西方哲 学的人是极少的。我自己在上海读中国公学的时候,有一门初等逻辑课程,当时在 上海没有人能教这个课程。最后找到了一位教师,他要我们各买一本耶方斯的逻辑 读本的原本,用它作教科书。他用英文教师教学生读英文课本的办法。教我们读这 本书。讲到论判断的一课时。他叫起我拼拼 judgment 这个词,为的是考考我是不 是在 g 与 m 中间插进一个 e! 过了不久,另一位老师来教我们,他倒是有意识地努力把这门课上成真正的逻 辑课。耶方斯的书后面有许多练习,这位老师也不要求我们做,可是我自己仍然在 自动地做。碰到有个习题我不懂,我就在课后请求这位老师讲解。他同我讨论了半 个小时,还是不能解决,他最后说:“让我再想想,下次来了告诉你。”他再也没 有来,我为此深感抱歉,我实在不是有意难为他。 北京大学当时是中国唯一的国立大学,计划设三个哲学门:中国哲学门,西洋 哲学门,印度哲学门。门,相当于后来的系。但是当时实际设立的,只有一个哲学 门,即中国哲学门。在1915年宣布成立西洋哲学门,聘了一位教授,是在德国学 哲学的,当然可以教这方面的课程。我于是在这一年到北京,考进了这个门,但是 使我沮丧的是,这位教授刚刚要教我们,却去世了。因此我只有进中国哲学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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