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度创新，新的知识不断补充到现有制度中，改进制度本身，这就是渐进式的制度变革 与此相对应的是激进制度变革，但所有激进变革从历史角度看都是渐进的，因为革命仅仅对 制度形式有效， 中国经过了几次大变苹 仍然不 改变传统的等级和 特权观念就是明证。制度演进的渐进本质反映了路径依赖的关键作用。不过，路径依赖可能 阻碍经济增长，也可能促进经济增长。如果传统和环境相适应，还可能出现报酬递增的增长 路径，这是其它分支所不能解释的。报酬递增的基础是知识的互补性，当事人的分散知识通 过恰当的交流网络可以在互补基础上以更快的速度创新制度知识。知识的互补性带来了制度 的互补性，后者可以解释一些国家超常发展的制度根源 (三)结束语一新制度经济学的未来和中国新制度经济学的研究前景 新制度经济学经过近30年的发展，已经成为频有影响的一个经济学分支，产权理论解 释了资源和成果的权益保障的重要性：契约经济学解释了各种契约的有效性以及解决利益纠 纷的相应机制的运行条件：交易成本经济学解释了企业和其他经济组织的边界及均衡条件， 但是这些轻实际上都是一种组织的出较静态分折，沿右直正制度的起和变千的难 题。哈耶克和布坎南的秩序演进思想正逐步得到剂 度经济学家的重视，但是 诺斯等人的 理论模型还远远没有搞清秩序对具体的制度安排的性质和行为的影响，特别是非正式制度的 作用，目前的研究还是很弱。尽管出现了一些文献，试图规范地讨论这些非正式规则（如 Kreps,.1990:Tirole,1996等对企业文化和声誉的模型证明)，但对于社会交往过程中个人之间、 个人和组织之间以及组织之间的互动关系的制度层面的性质还远远不清楚。而且，现有的演 化经济学的非线性动态模 对有限理性和路径依等问题的处理实际上违背 哈耶克和布 坎南的理性无知思想，比如纳尔逊和温特开发的以随机过程为基础的模型无法模拟理性无 的个人创新制度的行为。可以预见，今后的新制度经济学将在契约经济学和交易成本经济学 的基础上，用秩序密讲思想加以改告现有的理论橙型。并申多的依输经济史和案例研究，以 获得足够的经验证据。 新制度经济学在中国的研究起步较早，但一直处于介绍和简单的运用契约经济学和交易 成本经济学的早期原理阶段，最近才有 ·些文献开始关注秩序演进问题 实际上，中国的 社会对传统的依赖性较大，并且规范性信息的作用有限，所以组织形式更多地采取关系网络 的形式。如果要理解改革前后中围的各种新旧组织的性质及其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必须在国 外现有基础上，寻求更好的理论框架。 men,1950."Uncertainty.Evolution.and Economic Theory.Jouma creasing retus,and lock-in by historical BednvndSTdeis.1g,hentnsvestamsactiomcosupubisiedppe.Sanfd 3路径依赖和创新的统一解释参见Wim(1993)主编的论文集和N©ls01995)的综述：制度互补性参见青木吕 )对中因的新制度经济学研究作了较全面的理论综述，并且试图通过秩序滴进理论17 的制度创新，新的知识不断补充到现有制度中，改进制度本身，这就是渐进式的制度变革。 与此相对应的是激进制度变革，但所有激进变革从历史角度看都是渐进的，因为革命仅仅对 制度形式有效，对制度知识效果不大，中国经过了几次大变革，仍然不能改变传统的等级和 特权观念就是明证。制度演进的渐进本质反映了路径依赖的关键作用。不过，路径依赖可能 阻碍经济增长，也可能促进经济增长。如果传统和环境相适应，还可能出现报酬递增的增长 路径，这是其它分支所不能解释的。报酬递增的基础是知识的互补性，当事人的分散知识通 过恰当的交流网络可以在互补基础上以更快的速度创新制度知识。知识的互补性带来了制度 的互补性，后者可以解释一些国家超常发展的制度根源33。 （三）结束语—新制度经济学的未来和中国新制度经济学的研究前景 新制度经济学经过近 30 年的发展，已经成为颇有影响的一个经济学分支，产权理论解 释了资源和成果的权益保障的重要性；契约经济学解释了各种契约的有效性以及解决利益纠 纷的相应机制的运行条件；交易成本经济学解释了企业和其他经济组织的边界及均衡条件， 但是这些解释实际上都是一种组织的比较静态分析，没有真正解决制度的起源和变迁的难 题。哈耶克和布坎南的秩序演进思想正逐步得到新制度经济学家的重视，但是，诺斯等人的 理论模型还远远没有搞清秩序对具体的制度安排的性质和行为的影响，特别是非正式制度的 作用，目前的研究还是很弱。尽管出现了一些文献，试图规范地讨论这些非正式规则（如 Kreps,1990;Tirole,1996 等对企业文化和声誉的模型证明），但对于社会交往过程中个人之间、 个人和组织之间以及组织之间的互动关系的制度层面的性质还远远不清楚。而且，现有的演 化经济学的非线性动态模型对有限理性和路径依赖等问题的处理实际上违背了哈耶克和布 坎南的理性无知思想，比如纳尔逊和温特开发的以随机过程为基础的模型无法模拟理性无知 的个人创新制度的行为。可以预见，今后的新制度经济学将在契约经济学和交易成本经济学 的基础上，用秩序演进思想加以改造现有的理论模型，并更多的依赖经济史和案例研究，以 获得足够的经验证据。 新制度经济学在中国的研究起步较早，但一直处于介绍和简单的运用契约经济学和交易 成本经济学的早期原理阶段，最近才有一些文献开始关注秩序演进问题34。实际上，中国的 社会对传统的依赖性较大，并且规范性信息的作用有限，所以组织形式更多地采取关系网络 的形式。如果要理解改革前后中国的各种新旧组织的性质及其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必须在国 外现有基础上，寻求更好的理论框架。 Aghion, Philippe and Jean Tirole, 1997, "Formal and Real Authority in Organizations,"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05(1), 1-29. Alchian, Armen, 1950, "Uncertainty, Evolution, and Economic Theory,"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58. Arthur, W. B., 1989, “Competing technologies, increasing returns, and lock-in by historical events”, Economic Journal, 99(394), pp: 116-131. Bajari, P. and S. Tadelis, 1999, “Incentives versus transaction costs”, unpublished paper, Stanford University. 33 路径依赖和创新的统一解释参见 Witt(1993)主编的论文集和 Nelson(1995)的综述；制度互补性参见青木昌 彦和奥野正宽（1996）的论述。 34 周业安（2000a,2000b）对中国的新制度经济学研究作了较全面的理论综述，并且试图通过秩序演进理论 解释中国的改革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