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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君华等:媒介智能化与智能网络社会转型 低级的器官,接着延伸人的中枢神经系统,“经过一个世纪的电力技术发展以后,我们的中枢神经系统又得 到了延伸,以至于能拥抱全球”,最后“我们正在迅速逼近人类延伸的最后一个阶段—一从技术上模拟意识 的阶段”,这是对人类整体感觉器官进行延伸的高级进化阶段。 在媒介技术哲学视阈下,以媒介社会历史演变经验与媒介技术哲学家麦克卢汉提出的“媒介对人意识 的延伸”为基本判断依据,便可发现智能媒介并非新鲜之物,早在电力媒介诞生之初,人类就已开启了媒介 智能化与社会智能化之旅。只不过这一时期的智能化转向过于隐形于基础通讯设施之中,并未如当代这般 发挥其显在作用。而从电力时代进入网络传播尤其是移动传播阶段后,延伸意识的个性化媒介(如手机)显 在地介入到个人信息生产过程,“由于媒介的移动性界面和挪用性潜力的全面扩张”2,新媒介的社会生产 效应便愈发彰显了媒介技术性质本身具有的潜在能动力。加之人工智能第三次浪潮正好在移动传播阶段 兴起,因此人们便终于瞩目于媒介的“智能”效力,在一个较广的范围内,简单地将智能媒介等同于人工智 能。而实际上,智能媒介至少包括电力媒介、网络媒介、大数据、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诸多能够延伸人类 意识”的媒介。 (二)智能网络社会的兴起 媒介不仅是“传输信息或传播思想的消极管道”,而且是“活生生的力的漩涡,造就隐蔽的环境”,还是 “决定着该文化总体结构的动因的塑造力量”③技术和环境的互动互构如此紧密,以至于在每种文化形态 中都可以找到占主导地位媒介的影子。而不同媒介历史时期占主导地位的媒介界面,又深刻地影响着这 阶段的信息流通方式、人类交往方式,进而影响社会组织方式、社会结构与社会文化,如此,媒介正通过不 同的结构促进或阻碍人生存的机会 新媒介造就了新的传播环境,而智能媒介即将造就新的生存环境。大数据环境下的智能互联平台, 方面可将用户数据从终端汇聚到云端,并为智慧城市、医疗健康、设计制造、生态保护等领域提供优化路 径,另一方面无所不在、具备自我学习能力的终端又能不断地从云端汲取智慧,为信息社会“赋能”,如此正 向循环,正激发着网络社会中隐藏的潜力,驱动着以“云大物移智区加”等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壮大 发展,加速推动互联网进入“下半场”,这时人类才开始意识到社会已进入智能化时期 研究认为,信息化是智能化的准备阶段,智能化是信息化的高级发展阶段。人工智能作为当前社会最 为显著的新型生产要素,已经全面介入到现代社会生产体系并被社会结构高度形塑,使得人类已站在人、 技术与社会共生智能驱动创新(计算驱动、场景驱动、数据驱动)的入口,并即将加速迈入由智能媒介主导 的智能网络社会新阶段 智能网络社会发展的三个阶段 为更好的理解媒介智能化与智能网络社会的演变过程,研究尝试将智能网络社会划分为相互依存、相 互作用、共同演化的三个阶段,即电力媒介主导的前期准备阶段、计算机与互联网主导的初步智能化阶段、 移动传播与人工智能主导的正式智能化阶段。 (一)前期准备阶段——电力通讯系统 电力通讯系统是智能网络社会的前期准备阶段。在结束了约500年的漫长印刷时代后,1844年美国科 学家塞约尔·莫尔斯在华盛顿国会大厦向40英里外的巴尔的摩城发出了世界上第一份电报,从此“大地遍 布通讯神经”,信息“以思考的速度把这块土地上的消息四处传播,从而使各地都会成为毗邻。”在该阶段, 包括电报、电话、广播、无线电通信、广播、电影、电视、卫星通讯在内的信息技术初步铺设了地球“神经网络 系统”,使得人类传播能力在电力压缩时空的地球村落中突破了肉身之限制,信息得以在世界范围内瞬时 传播,为现代信息技术向智能化正式延伸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①马歇尔·麦克卢汉:《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何道宽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1年版,第4页 ②陈卫星:《媒介域的方法论意义》,《国际新闻界》018年第2期,第8-14页 ③罗伯特·洛根:《理解新媒介:延伸麦克卢汉》,何道宽译,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312页 ④丹尼斯·杰·切特罗姆:《传播媒介与美国人的思想:从莫尔斯到麦克卢汉》,曹静生等译,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1年版,第10页 (c)1994-2019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别君华等:媒介智能化与智能网络社会转型 低级的器官,接着延伸人的中枢神经系统,“经过一个世纪的电力技术发展以后,我们的中枢神经系统又得 到了延伸,以至于能拥抱全球”,最后“我们正在迅速逼近人类延伸的最后一个阶段——从技术上模拟意识 的阶段”①,这是对人类整体感觉器官进行延伸的高级进化阶段。 在媒介技术哲学视阈下,以媒介社会历史演变经验与媒介技术哲学家麦克卢汉提出的“媒介对人意识 的延伸”为基本判断依据,便可发现智能媒介并非新鲜之物,早在电力媒介诞生之初,人类就已开启了媒介 智能化与社会智能化之旅。只不过这一时期的智能化转向过于隐形于基础通讯设施之中,并未如当代这般 发挥其显在作用。而从电力时代进入网络传播尤其是移动传播阶段后,延伸意识的个性化媒介(如手机)显 在地介入到个人信息生产过程,“由于媒介的移动性界面和挪用性潜力的全面扩张”②,新媒介的社会生产 效应便愈发彰显了媒介技术性质本身具有的潜在能动力。加之人工智能第三次浪潮正好在移动传播阶段 兴起,因此人们便终于瞩目于媒介的“智能”效力,在一个较广的范围内,简单地将智能媒介等同于人工智 能。而实际上,智能媒介至少包括电力媒介、网络媒介、大数据、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诸多能够延伸人类 “意识”的媒介。 (二)智能网络社会的兴起 媒介不仅是“传输信息或传播思想的消极管道”,而且是“活生生的力的漩涡,造就隐蔽的环境”,还是 “决定着该文化总体结构的动因的塑造力量”③。技术和环境的互动互构如此紧密,以至于在每种文化形态 中都可以找到占主导地位媒介的影子。而不同媒介历史时期占主导地位的媒介界面,又深刻地影响着这一 阶段的信息流通方式、人类交往方式,进而影响社会组织方式、社会结构与社会文化,如此,媒介正通过不 同的结构促进或阻碍人生存的机会。 新媒介造就了新的传播环境,而智能媒介即将造就新的生存环境。大数据环境下的智能互联平台,一 方面可将用户数据从终端汇聚到云端,并为智慧城市、医疗健康、设计制造、生态保护等领域提供优化路 径,另一方面无所不在、具备自我学习能力的终端又能不断地从云端汲取智慧,为信息社会“赋能”,如此正 向循环,正激发着网络社会中隐藏的潜力,驱动着以“云大物移智区加”等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壮大 发展,加速推动互联网进入“下半场”,这时人类才开始意识到社会已进入智能化时期。 研究认为,信息化是智能化的准备阶段,智能化是信息化的高级发展阶段。人工智能作为当前社会最 为显著的新型生产要素,已经全面介入到现代社会生产体系并被社会结构高度形塑,使得人类已站在人、 技术与社会共生智能驱动创新(计算驱动、场景驱动、数据驱动)的入口,并即将加速迈入由智能媒介主导 的智能网络社会新阶段。 二、智能网络社会发展的三个阶段 为更好的理解媒介智能化与智能网络社会的演变过程,研究尝试将智能网络社会划分为相互依存、相 互作用、共同演化的三个阶段,即电力媒介主导的前期准备阶段、计算机与互联网主导的初步智能化阶段、 移动传播与人工智能主导的正式智能化阶段。 (一)前期准备阶段——电力通讯系统 电力通讯系统是智能网络社会的前期准备阶段。在结束了约 500 年的漫长印刷时代后,1844 年美国科 学家塞约尔·莫尔斯在华盛顿国会大厦向 40 英里外的巴尔的摩城发出了世界上第一份电报,从此“大地遍 布通讯神经”,信息“以思考的速度把这块土地上的消息四处传播,从而使各地都会成为毗邻。”④在该阶段, 包括电报、电话、广播、无线电通信、广播、电影、电视、卫星通讯在内的信息技术初步铺设了地球“神经网络 系统”,使得人类传播能力在电力压缩时空的地球村落中突破了肉身之限制,信息得以在世界范围内瞬时 传播,为现代信息技术向智能化正式延伸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① 马歇尔·麦克卢汉:《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何道宽译,南京:译林出版社 2011 年版,第 4 页。 ② 陈卫星:《媒介域的方法论意义》,《国际新闻界》2018 年第 2 期,第 8-14 页。 ③ 罗伯特·洛根:《理解新媒介:延伸麦克卢汉》,何道宽译,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 2012 年版,第 312 页。 ④ 丹尼斯·杰·切特罗姆:《传播媒介与美国人的思想:从莫尔斯到麦克卢汉》,曹静生等译,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1991 年版,第 10 页。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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