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学与中国文化的因缘 5 外,所谓三玄之学,只是文学的哲学而已,由玄学再变而有 清谈的风气,由清谈而造成无用之用,置天下国家事于风花 雪月之间,那是势所必然的结果 同时,佛教学术思想,又因两晋、南北朝西埵氏族的崛 起,互相争霸而入主中原,于是推波助澜而使佛学东来的洪 流,源源不绝,因而奠定隋、唐之间中国佛教,与中国佛学 成长的根基。或有认为南北朝间佛学的输入,是凭藉西埵氏 族的武力入侵而注入,等于满清末期西方宗教向中国的传教 情形一样,这个问题,在中国历史资料上,非常明白,不可 混为一谈。事实上,南北朝之间西埵氏族的入侵,因为他们 文化根基过于浅薄,本来便毫无文化思想的可言,与宗教政 治,更不相干,只是一种盲目的凶顽残贼而已,后来如石燕、 姚秦的作为,全赖感染佛教的教化,而稍戢其淫威,他如北 魏的情形,更因受到佛学的薰陶,而融会接受儒、道二家文 化的结果,那是史有明文,毋庸争议了。总之,南北朝的佛 学,因为与中国儒、道两家文化的互相融会,奠定隋、唐以 后中国文化与中国佛学勃兴的阶段,西域来中国的名僧如佛 留澄、鸠摩罗什等人,无一不是英睿特出之士,而毕生致力 于佛学文化事业,对中国文化思想的贡献,都是功不可泯,无 可厚非。 此外,在人物方面,如因译经事业的关系,发明中国的 音韵之学,便有以此名家的沈约,因佛学的译述而启发文法, 即有著作《文心雕龙》的刘勰,又如云冈石窟,与唐代燉煌 壁画,以及音乐、诗歌、艺术等等的发达,无一不与佛学有 关。但必须记得,自东汉以来到隋、唐之间,由印度佛教思外 ， 所 谓 三 玄 之 学 ， 只 是 文 学 的 哲 学 而 已 ， 由 玄 学 再 变 而 有 清 谈 的 风 气 ， 由 清 谈 而 造 成 无 用 之 用 ， 置 天 下 国 家 事 于 风 花 雪 月 之 间 ， 那 是 势 所 必 然 的 结 果 。 同 时 ， 佛 教 学 术 思 想 ， 又 因 两 晋 、 南 北 朝 西 埵 氏 族 的 崛 起 ， 互 相 争 霸 而 入 主 中 原 ， 于 是 推 波 助 澜 而 使 佛 学 东 来 的 洪 流 ， 源 源 不 绝 ， 因 而 奠 定 隋 、 唐 之 间 中 国 佛 教 ， 与 中 国 佛 学 成 长 的 根 基 。 或 有 认 为 南 北 朝 间 佛 学 的 输 入 ， 是 凭 藉 西 埵 氏 族 的 武 力 入 侵 而 注 入 ， 等 于 满 清 末 期 西 方 宗 教 向 中 国 的 传 教 情 形 一 样 ， 这 个 问 题 ， 在 中 国 历 史 资 料 上 ， 非 常 明 白 ， 不 可 混 为 一 谈 。 事 实 上 ， 南 北 朝 之 间 西 埵 氏 族 的 入 侵 ， 因 为 他 们 文 化 根 基 过 于 浅 薄 ， 本 来 便 毫 无 文 化 思 想 的 可 言 ， 与 宗 教 政 治 ， 更 不 相 干 ， 只 是 一 种 盲 目 的 凶 顽 残 贼 而 已 ， 后 来 如 石 燕 、 姚 秦 的 作 为 ， 全 赖 感 染 佛 教 的 教 化 ， 而 稍 戢 其 淫 威 ， 他 如 北 魏 的 情 形 ， 更 因 受 到 佛 学 的 薰 陶 ， 而 融 会 接 受 儒 、 道 二 家 文 化 的 结 果 ， 那 是 史 有 明 文 ， 毋 庸 争 议 了 。 总 之 ， 南 北 朝 的 佛 学 ， 因 为 与 中 国 儒 、 道 两 家 文 化 的 互 相 融 会 ， 奠 定 隋 、 唐 以 后 中 国 文 化 与 中 国 佛 学 勃 兴 的 阶 段 ， 西 域 来 中 国 的 名 僧 如 佛 留 澄 、 鸠 摩 罗 什 等 人 ， 无 一 不 是 英 睿 特 出 之 士 ， 而 毕 生 致 力 于 佛 学 文 化 事 业 ， 对 中 国 文 化 思 想 的 贡 献 ， 都 是 功 不 可 泯 ， 无 可 厚 非 。 此 外 ， 在 人 物 方 面 ， 如 因 译 经 事 业 的 关 系 ， 发 明 中 国 的 音 韵 之 学 ， 便 有 以 此 名 家 的 沈 约 ， 因 佛 学 的 译 述 而 启 发 文 法 ， 即 有 著 作 《 文 心 雕 龙 》 的 刘 勰 ， 又 如 云 冈 石 窟 ， 与 唐 代 燉 煌 壁 画 ， 以 及 音 乐 、 诗 歌 、 艺 术 等 等 的 发 达 ， 无 一 不 与 佛 学 有 关 。 但 必 须 记 得 ， 自 东 汉 以 来 到 隋 、 唐 之 间 ， 由 印 度 佛 教 思 佛 学 与 中 国 文 化 的 因 缘 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