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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量子力学朝花夕拾一教与学篇 尔引用了维尔纳·海森伯在哲学上的一些害人不浅的胡言乱语,例如‘科学不再作 为一个客观的观察者来面对自然界,而是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在人和自然之间的相 互交流当中的一个演员。'(海森伯是20世纪的一位伟大的物理学家,但他时常出 言不慎.)” 外因伯在这篇文章里还说:“一些本出的物理学家一个又一个地告别了他们的 辉煌岁月,就像20世纪50年代里德国的海森伯或者法国的德布罗意那样,他们曾 经试图迫使物理学按照他们自己设想的方向发展:但这一类保守势力做得到什么 的话,也仅仅是在一国之内,并且亦只是昙花一现而已。今天,物理学发展的方向 不可抵挡地由年轻的物理学家们来指引,他们还没有赢得其荣誉和权威,而他们所 产生的影响,他们所激起的兴奋,则来自于他们所能够获得的客观进展。 外因伯比玻尔的年纪小差不多50岁,可以说是隔了两代人。我们看到新时代 物理学家关于量子力学的观念已经起了很大的变化。一定要今天的物理学家死死 抱着早两代甚至早三四代的老祖宗的观,点.不许越雷池一步,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4关于玻尔的两件轶事 下面再回顾一·下历史上的两件铁事。 1948年3月底到4月初,在著名的波科诺(Pocono)会议上,施温格 ().Schwinger)和费曼先后做了关于相对论性量子电动力学的划时代报告。他们 的理论是那么新颖,特别是费曼的路径积分方法更是闻所未闻,一时难以被包括玻 尔(N.Bohr)和狄拉克(P.Dirac)在内的听众接受。根据费曼的回忆 “在波科诺召开的会议非常令人振奋,因为施温格要在会上讲他怎样做他的研 究,而我亦要讲解我自己的工作。.施温格和我会彼此交谈,我们亦会比较各自 的笔记本,核对我们相应的结果。他会告诉我他的那些项是怎么来的,我也会告诉 他我在同一个问题上得到的结果:我们都不清楚对方是怎样做出来的,但我们的答 案是相同的。.但是,其他所有人都不理解我们。” 费曼说到当他在报告里谈到对不同路径的振幅进行积分的时候,“玻尔站起来 说:‘在1925年和1926年我们已经知道,在量子力学里使用轨道或者路径的经典 概念是不合法的:不能够谈论原子里的电子的轨道,因为那是不可观察的东西。‘换 句话说,他是在对我讲测不准原理。我明白了,在我试图要讲的东西和他们脑子里 所想的东西这两方面之间无法彼此交流。玻尔以为我不懂测不准原理,并且实际 上亦以为我根本不是在做量子力学。他完全不理解我所讲的内容。” “告诉一个家伙说他不懂量子力学—啊,那并没有使我恼怒,那只是令我认 识到,玻尔完全不知道我在讲些什么,并且我继续讲下去亦是无济于事的。我放弃 了,我只能放弃,并且决定把我的工作写出来发表,因为我知道我是完全正确的。” “在我报告之后的短暂休息时,玻尔走过来向我道歉。他的儿子阿格(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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