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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引诸阏,废虐之主。去废虐之主,熙熙然以俟死,一日一月,一年十 吾所谓养。拘此废虐之主,录而不舍,戚戚然以至久生,百年千年万年:非吾所谓 “管夷吾曰:‘吾既告子养生矣,送死奈何?晏平仲曰:‘送死略矣 既死,岂在我哉?焚之亦可,沈之亦可,瘗之亦可,露之亦可,衣薪而弃诸沟壑 亦可,衮衣绣裳而纳诸石椁亦可,唯所遇焉 管夷吾顾谓鲍叔、黄子曰:‘生死之道,吾二人进之矣”。 任从冲动而生活 以上《杨朱》篇描写的固然代表晋人精神,但是并不是晋人精神的全部,更不 是其中最好的。由以上引文可见,“杨朱”感兴趣的似乎大都是追求肉体的快乐。 当然,按照新道家所说,追求这样的快乐,也并不是必然要遭到鄙视。然而,如果 以此为唯一目的,毫不理解“超乎形象”的东西,那么,用新道家的话说,这就不 够“风流”(就“风流”的最好的意义而言)…凡引诸阏,废虐之主。去废虐之主,熙熙然以俟死,一日一月,一年十年: 吾所谓养。拘此废虐之主,录而不舍,戚戚然以至久生,百年千年万年:非吾所谓 养。’ “管夷吾曰:‘吾既告子养生矣,送死奈何?’晏平仲曰:‘送死略矣。·· ·既死,岂在我哉?焚之亦可,沈之亦可,瘗之亦可,露之亦可,衣薪而弃诸沟壑 亦可,衮衣绣裳而纳诸石椁亦可,唯所遇焉。’ “管夷吾顾谓鲍叔、黄子曰:‘生死之道,吾二人进之矣’”。 任从冲动而生活 以上《杨朱》篇描写的固然代表晋人精神,但是并不是晋人精神的全部,更不 是其中最好的。由以上引文可见,“杨朱”感兴趣的似乎大都是追求肉体的快乐。 当然,按照新道家所说,追求这样的快乐,也并不是必然要遭到鄙视。然而,如果 以此为唯一目的,毫不理解“超乎形象”的东西,那么,用新道家的话说,这就不 够“风流”(就“风流”的最好的意义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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