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图片...
如果对老师,你会建议: 如果对政府,你会建议 (三)阅读下面文章,完成17-21题。(14分) 父亲和他的稻 余长江 我的老家在一片广阔而深远的田野的边缘上,离家50米的地方,有父亲栽种的一块稻 田。我就在这块稻田里跟着我的父母学习稼穑,怎样种谷、收谷。 种谷也就是把秧苗插进田里。插秧当然不是那么简单。在明媚的春光里,母亲成了我 学习的老师。母亲插起秧来,就像蜻蜓点水,只见水动,不见水响,一板秧几下子就插到头 了。母亲告诉我,插秧如同写字,脚要立稳,腰要端直,手要灵活;插秧第一步是把腿插进 去,然后把手插进去,再然后把秧插进去。我似懂非懂,跟着母亲学起了插秧,反复练习插 腿插手,整天把自己插进田里 秧苗刚插上去的时候,长得较慢。两道追肥洒过后,秧苗一个劲地赶着上长,拔节、 分蘖,很快就再也看不见田水,密实得连风也难穿透。秧苗长至齐腰深,开始抽穗。那些谷 穗,不知是什么时候窜出来的,隐在宽大的稻叶间,并不惹眼,偶尔才露风韵,恰似怀胎少 妇,羞赧地把肚子遮遮掩掩,不好意思呢。但它们哪里躲得过父亲的眼睛呢,谷穗一露脸 父亲就瞅见了,会心的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 水稻扬花了,谷穗上花粉霜白。这期间,父母严禁孩子们下稻田捉鱼、摸泥鰍,碰落 了花粉,谷子就成了秕壳,降低收成 入夜,村口的大槐树树下,常聚着乘凉的庄稼人,谈天说地,也说在望的收成。萤火 虫提着小灯笼,一闪一闪在田野游逛,逗引着孩子们。天边不时划过一道闪电,似金蛇在眼 前窜过。父亲说,那是在扯谷花闪呢。 扯过谷花闪,扬过花的谷粒,就开始灌浆,日渐饱满,日益沉甸,把谷穗压弯了腰 颜色也逐渐泛黄,直到粒粒都变得金黄。这时候,父亲最忙,一天几次往田边跑。晨曦里 看几回;夕阳下,又看几回。他走上田埂,弯腰捋一束稻穗,摊开手掌吹吹,然后瞪大眼睛 默默地数着饱满黄澄澄的谷粒:一、二、三…·抹阳光洒在他脸上,那眼神,就像自己的 孩子即将呱呱落地一样陶醉。 稻香氤氲的夜晚,月亮似乎格外圆润。父亲把挂在墙上的一把把镰刀取了下来,有的 镰刀,已经锈迹斑斑,沉淀着往昔的日子。冷寂的月光射在磨石上,父亲一下一下地磨着 嚓嚓的声响传出很远,穿透在这静寂的夜空里。磨一会儿,父亲就会拿手指在镰刀的刃上弹 试一下,镰刀的刃面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像是长剑的一道清吟。 第二天,我跟着父亲学割稻。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扔给我一把镰刀。父亲站在田里 开始割了起来,我知道,父亲是要我模仿他的样子,他怎么割,我就怎么割。父亲也像稻子 一样弯着腰,一手拽着稻子,一手拿着镰刀,稻子在他利索的动作中一片片倒下了。我看见 大颗大颗的汘珠在他的头上、黝黑的脊背上滚动闪烁。 打下的新谷,第担总是父亲弯腰挑起,试试,觉得很沉,朗朗地笑了。一担担带着 泥土香味的谷子,伴随父亲吱吱呀呀晃动的扁担,渐渐堆满了老屋前面的晒谷坪 在父母的教诲下,我终于学会了插秧、割稻。更为重要的是,我从他们插秧、割稻的 姿势中获得了一种宝贵的哲学启示:即如何做人,怎样生活。虽然,我在一种“稻花香里说 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况味中离开了乡村。始终没有成为真正的种田人如果对老师,你会建议: ▲ 。 如果对政府,你会建议: ▲ 。 (三)阅读下面文章,完成 17-21 题。(14 分) 父亲和他的稻 余长江 我的老家在一片广阔而深远的田野的边缘上,离家 50 米的地方,有父亲栽种的一块稻 田。我就在这块稻田里跟着我的父母学习稼穑,怎样种谷、收谷。 种谷也就是把秧苗插进田里。插秧当然不是那么简单。在明媚的春光里,母亲成了我 学习的老师。母亲插起秧来,就像蜻蜓点水,只见水动,不见水响,一板秧几下子就插到头 了。母亲告诉我,插秧如同写字,脚要立稳,腰要端直,手要灵活;插秧第一步是把腿插进 去,然后把手插进去,再然后把秧插进去。我似懂非懂,跟着母亲学起了插秧,反复练习插 腿插手,整天把自己插进田里。 秧苗刚插上去的时候,长得较慢。两道追肥洒过后,秧苗一个劲地赶着上长,拔节、 分蘖,很快就再也看不见田水,密实得连风也难穿透。秧苗长至齐腰深,开始抽穗。那些谷 穗,不知是什么时候窜出来的,隐在宽大的稻叶间,并不惹眼,偶尔才露风韵,恰似怀胎少 妇,羞赧地把肚子遮遮掩掩,不好意思呢。但它们哪里躲得过父亲的眼睛呢,谷穗一露脸, 父亲就瞅见了,会心的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 水稻扬花了,谷穗上花粉霜白。这期间,父母严禁孩子们下稻田捉鱼、摸泥鳅,碰落 了花粉,谷子就成了秕壳,降低收成。 入夜,村口的大槐树树下,常聚着乘凉的庄稼人,谈天说地,也说在望的收成。萤火 虫提着小灯笼,一闪一闪在田野游逛,逗引着孩子们。天边不时划过一道闪电,似金蛇在眼 前窜过。父亲说,那是在扯谷花闪呢。 扯过谷花闪,扬过花的谷粒,就开始灌浆,日渐饱满,日益沉甸,把谷穗压弯了腰; 颜色也逐渐泛黄,直到粒粒都变得金黄。这时候,父亲最忙,一天几次往田边跑。晨曦里, 看几回;夕阳下,又看几回。他走上田埂,弯腰捋一束稻穗,摊开手掌吹吹,然后瞪大眼睛 默默地数着饱满黄澄澄的谷粒:一、二、三……一抹阳光洒在他脸上,那眼神,就像自己的 孩子即将呱呱落地一样陶醉。 稻香氤氲的夜晚,月亮似乎格外圆润。父亲把挂在墙上的一把把镰刀取了下来,有的 镰刀,已经锈迹斑斑,沉淀着往昔的日子。冷寂的月光射在磨石上,父亲一下一下地磨着, 嚓嚓的声响传出很远,穿透在这静寂的夜空里。磨一会儿,父亲就会拿手指在镰刀的刃上弹 试一下,镰刀的刃面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像是长剑的一道清吟。 第二天,我跟着父亲学割稻。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扔给我一把镰刀。父亲站在田里, 开始割了起来,我知道,父亲是要我模仿他的样子,他怎么割,我就怎么割。父亲也像稻子 一样弯着腰,一手拽着稻子,一手拿着镰刀,稻子在他利索的动作中一片片倒下了。我看见, 大颗大颗的汗珠在他的头上、黝黑的脊背上滚动闪烁。 打下的新谷,第一担总是父亲弯腰挑起,试试,觉得很沉,朗朗地笑了。一担担带着 泥土香味的谷子,伴随父亲吱吱呀呀晃动的扁担,渐渐堆满了老屋前面的晒谷坪。 在父母的教诲下,我终于学会了插秧、割稻。更为重要的是,我从他们插秧、割稻的 姿势中获得了一种宝贵的哲学启示:即如何做人,怎样生活。虽然,我在一种“稻花香里说 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况味中离开了乡村。始终没有成为真正的种田人
<<向上翻页向下翻页>>
©2008-现在 cucdc.com 高等教育资讯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