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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持续了不少年头的关于西方“后现代”、“后现代主义”的讨 论,有点像一颗光焰夺目的彗星,在当今文坛的上空划过一道闪 亮的圆弧之后,现在终于拖着长长的尾巴渐渐地远去了。曾几 何时,后现代”和“后现代主义”这些本身界定就不够清楚的术 语,被炒得沸沸扬扬,乃至所有的“主义”一夜之间仿佛都落伍过 时了,若不赶紧添上一个带“后”字的前缀,那就很可能要被剥夺 继续存在的理由。理论竟也变得如此的浮躁,实在令人不可思 议。在这样的一种氛围里,有一个或隐或显的声音似乎一直不 绝于耳,那就是西方都已经后现代了,我们该怎么办?面对西方 讨论的“后现代”而提出上述这个问题,应该说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里至少包含着一种对于我们与西方发达国家之间的比较,其 中也许还有一种思想上的准备,即早晚有一天当我们也实现了 现代化以后,是否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然而,仔细检索这些年 来我们的文坛上对于西方后现代问题的介绍和评述,情况却并 不是这样,其中似乎更多的是一种“话语的平移”。 我所谓的话语的平移”,包括两层意思。首先指在对西方 思潮的热点进行考察时只把具体的理论概念论点和命题抽出, 不太注意这些观点和说法所产生的背景和语境,不太注意这些 观点和说法的背后更隐蔽的动机和所指,因而有意无意地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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