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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者,可便童蒙学诗者读之。杨铁老作乐府,其源出于二李、杜陵,有古题者,有新题 者,其文字自是铁体”,颇伤于怪。然笃而论之,自是近代高手,太白之后,亦是一家 在作者择之。今太常乐府,其文用诗。黄心甫作《扶轮集》序云:“今不用诗。也。余 尚及闻前辈有歌绝句者,三十年来亦绝矣。宋人长短句,今亦不能歌。然嘉靖中善胡琴 者,犹能弹宋词。至于今,则元人北词亦不知矣,而词亦渐失本调矣。乐其亡乎!诗之 不合于古人,余能正之也;乐之亡,如之何哉?主 论论乐府与钱颐仲知 诗诗言志,歌永言。¨言之不足,故咏歌之。”然后协之金石丝管,诗莫非乐 也。乐府之名,始于汉惠,至武帝立乐府之官,以李延年为协律都尉,采诗夜诵,有 赵、代、齐、魏之歌;又使司马长卿等造十九章之歌,此乐府之始也。迨魏有三调歌 诗,多取汉代歌谣,协之钟律,其辞多经乐工增损,故有本辞与所奏不同,《宋书乐 志》所载是也。陈王、陆机所制,时称“乖调。刘彦和以为"无诏伶人,故事谢丝管。”则 疑当时乐府,有不能歌者,然不能明也。汉时有苏、李五言,枚乘诸作,然吴兢《乐 录》有古诗。而李善注《文选》,多引枚乘乐府,诗文皆在古诗中,疑五言诸作,皆可 歌也。大略歌诗分界,疑在汉、魏之间。伶伦所奏,谓之乐府;文人所制,不妨有不合 乐之诗。乐之所用,在郊庙宴享诸大体,或有民间私造,用之宴饮者。唐之五七言律长 短句,以及今之南北词,皆乐也,其体亦何常之有?乐府中又有灼然不可歌者,如后人 赋《横吹》诸题,及用古题而自出新意,或直赋题事,及杜甫、元、白新乐府是也。歌 行之名,本之乐章,其文句长短不同,或有拟古乐府为之,今所见如鲍明远集中有之, 至唐天宝以后而大盛,如李太白其尤也。太白多效三祖及鲍明远,其语尤近古耳。酷拟 之风,起于近代。李于鳞取魏、晋乐府古异难通者,句摘而字效之,学者始以艰涩遒壮 者为乐府,而以平典者为诗。吠声哗然,殆不可止。但取乐府诗集中所载读之,了然可 见。盖魏、晋乐章,既由伶人协律,声有短长损益,以文就之,往往合二为一,首尾都 不贯,文亦有不尽可通者,如《铙歌》声词混填,岂可更拟耶?乐工务配其声,文士宜 正其文。今日作文,止效三祖,已为古而难行矣;若更为其不可解者,既不入乐,何取 于伶人语耶?亦古人所不为也。汉诗之无疑者,唯《文选》班姬一章,亦乐府也。兴深 文典,与苏、李诸作何异?总之,今日作乐府:赋古题,一也;自出新题,二也。舍此 而曰某篇似乐府语,某篇似诗语,皆于鳞、仲默之敝法也。选诗者至汲取其难通以为古 妙,此又伯敬、友夏之谬也。所知止此而已。知 论°论歌行与叶祖德斋 晋、晋、宋时所奏乐府,多是汉时歌谣,其名有《放歌行》、《艳歌行》之属, 又有单题某歌、某行,则歌行者,乐府之名也。魏文帝作《燕歌行》,以七字断句,七 言歌行之滥觞也。沿至于梁元帝,有《燕歌行集》,其书不传,今可见者,犹有三数 篇。于时南北诗集,卢思道有《从军行》,江总持有《杂曲文》,皆纯七言,似唐人歌 行之体矣。徐、庾诸赋,其体亦大略相近。诗赋七言,自此盛也。迨及唐初,卢、骆、 王、杨大篇诗赋,其文视陈、隋有加矣。迤于天宝,其体渐变。然王摩诘诸作,或通篇 丽偶,犹古体也。李太白崛起,奄古人而有之,根于《离骚》,杂以魏三祖乐府,近法 鲍明远,梁、陈流丽,亦时时间岀,谲辞云构,奇文郁起,后世作者,无以加矣。歌行 变格,自此定也。子美独构新格,自制题目,元、白辈祖述之,后人遂为新例,陈、 隋、初唐诸家,渐澌灭矣。今之歌行,凡有四例:咏古题,一也;自造新题,二也;赋 物、咏一事,三也;用古题而别出新意,四也。太白、子美二家之外,后人蔑以加 矣。斋 正正俗主 古人古人之诗,皆乐也。文人或不闲音律,所作篇什,不协于丝管,故但谓之 诗。诗与乐府从此分区。又乐府须伶人知音律增损,然后合调。陈王、土衡多有佳篇 刘彦和以为无诏伶人,故事谢丝管。"则于时乐府,已有不歌者矣。后代拟乐府,以代古 词,亦同此例也。文人赋乐府古题,或不与本词相应,吴兢讥之,此不足以为嫌,唐人 歌行皆如此。盖诗人寓兴,文无定例,率随所感。吴兢史才,长于考证,昧于文外比兴 之旨,其言若此,有似鼓瑟者之记其柱也。必如所云,则乐府之文,所谓床上安床,屋 上架屋,古人已具,何烦赘剩耶?又乐府采诗以配声律,岀亍伶人增损并合,剪截改窜 亦多,自不应题目,岂可以为例也?杜子美创为新题乐府,至元、白而盛。指论时事, 颂美刺恶,合于诗人之旨,忠志远谋,方为百代鉴戒,诚杰作绝思也。李长吉歌诗,云 韶工人皆取以协金石。杜陵诗史,不知当时何不采取?《文苑英华》又分歌行与乐府为 二。歌行之名,不知始于何时?魏、晋所奏乐府,如《艳歌行》、《长歌行》、《短歌料者,可便童蒙学诗者读之。杨铁老作乐府,其源出于二李、杜陵,有古题者,有新题 者,其文字自是“铁体”,颇伤于怪。然笃而论之,自是近代高手,太白之后,亦是一家, 在作者择之。今太常乐府,其文用诗。黄心甫作《扶轮集》序云:“今不用诗。”非也。余 尚及闻前辈有歌绝句者,三十年来亦绝矣。宋人长短句,今亦不能歌。然嘉靖中善胡琴 者,犹能弹宋词。至于今,则元人北词亦不知矣,而词亦渐失本调矣。乐其亡乎!诗之 不合于古人,余能正之也;乐之亡,如之何哉?主 ◎论◎论乐府与钱颐仲知 “诗“诗言志,歌永言。”“言之不足,故咏歌之。”然后协之金石丝管,诗莫非乐 也。乐府之名,始于汉惠,至武帝立乐府之官,以李延年为协律都尉,采诗夜诵,有 赵、代、齐、魏之歌;又使司马长卿等造十九章之歌,此乐府之始也。迨魏有三调歌 诗,多取汉代歌谣,协之钟律,其辞多经乐工增损,故有本辞与所奏不同,《宋书乐 志》所载是也。陈王、陆机所制,时称“乖调”。刘彦和以为“无诏伶人,故事谢丝管。”则 疑当时乐府,有不能歌者,然不能明也。汉时有苏、李五言,枚乘诸作,然吴兢《乐 录》有古诗。而李善注《文选》,多引枚乘乐府,诗文皆在古诗中,疑五言诸作,皆可 歌也。大略歌诗分界,疑在汉、魏之间。伶伦所奏,谓之乐府;文人所制,不妨有不合 乐之诗。乐之所用,在郊庙宴享诸大体,或有民间私造,用之宴饮者。唐之五七言律长 短句,以及今之南北词,皆乐也,其体亦何常之有?乐府中又有灼然不可歌者,如后人 赋《横吹》诸题,及用古题而自出新意,或直赋题事,及杜甫、元、白新乐府是也。歌 行之名,本之乐章,其文句长短不同,或有拟古乐府为之,今所见如鲍明远集中有之, 至唐天宝以后而大盛,如李太白其尤也。太白多效三祖及鲍明远,其语尤近古耳。酷拟 之风,起于近代。李于鳞取魏、晋乐府古异难通者,句摘而字效之,学者始以艰涩遒壮 者为乐府,而以平典者为诗。吠声哗然,殆不可止。但取乐府诗集中所载读之,了然可 见。盖魏、晋乐章,既由伶人协律,声有短长损益,以文就之,往往合二为一,首尾都 不贯,文亦有不尽可通者,如《铙歌》声词混填,岂可更拟耶?乐工务配其声,文士宜 正其文。今日作文,止效三祖,已为古而难行矣;若更为其不可解者,既不入乐,何取 于伶人语耶?亦古人所不为也。汉诗之无疑者,唯《文选》班姬一章,亦乐府也。兴深 文典,与苏、李诸作何异?总之,今日作乐府:赋古题,一也;自出新题,二也。舍此 而曰某篇似乐府语,某篇似诗语,皆于鳞、仲默之敝法也。选诗者至汲取其难通以为古 妙,此又伯敬、友夏之谬也。所知止此而已。知 ◎论◎论歌行与叶祖德斋 晋、晋、宋时所奏乐府,多是汉时歌谣,其名有《放歌行》、《艳歌行》之属, 又有单题某歌、某行,则歌行者,乐府之名也。魏文帝作《燕歌行》,以七字断句,七 言歌行之滥觞也。沿至于梁元帝,有《燕歌行集》,其书不传,今可见者,犹有三数 篇。于时南北诗集,卢思道有《从军行》,江总持有《杂曲文》,皆纯七言,似唐人歌 行之体矣。徐、庾诸赋,其体亦大略相近。诗赋七言,自此盛也。迨及唐初,卢、骆、 王、杨大篇诗赋,其文视陈、隋有加矣。迤于天宝,其体渐变。然王摩诘诸作,或通篇 丽偶,犹古体也。李太白崛起,奄古人而有之,根于《离骚》,杂以魏三祖乐府,近法 鲍明远,梁、陈流丽,亦时时间出,谲辞云构,奇文郁起,后世作者,无以加矣。歌行 变格,自此定也。子美独构新格,自制题目,元、白辈祖述之,后人遂为新例,陈、 隋、初唐诸家,渐澌灭矣。今之歌行,凡有四例:咏古题,一也;自造新题,二也;赋 一物、咏一事,三也;用古题而别出新意,四也。太白、子美二家之外,后人蔑以加 矣。斋 ◎正◎正俗主 古人古人之诗,皆乐也。文人或不闲音律,所作篇什,不协于丝管,故但谓之 诗。诗与乐府从此分区。又乐府须伶人知音律增损,然后合调。陈王、士衡多有佳篇, 刘彦和以为“无诏伶人,故事谢丝管。”则于时乐府,已有不歌者矣。后代拟乐府,以代古 词,亦同此例也。文人赋乐府古题,或不与本词相应,吴兢讥之,此不足以为嫌,唐人 歌行皆如此。盖诗人寓兴,文无定例,率随所感。吴兢史才,长于考证,昧于文外比兴 之旨,其言若此,有似鼓瑟者之记其柱也。必如所云,则乐府之文,所谓床上安床,屋 上架屋,古人已具,何烦赘剩耶?又乐府采诗以配声律,出于伶人增损并合,剪截改窜 亦多,自不应题目,岂可以为例也?杜子美创为新题乐府,至元、白而盛。指论时事, 颂美刺恶,合于诗人之旨,忠志远谋,方为百代鉴戒,诚杰作绝思也。李长吉歌诗,云 韶工人皆取以协金石。杜陵诗史,不知当时何不采取?《文苑英华》又分歌行与乐府为 二。歌行之名,不知始于何时?魏、晋所奏乐府,如《艳歌行》、《长歌行》、《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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