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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与此相反,沈有鼎留德期间同己经退休、渐受冷落的犹太哲学家胡塞尔反倒有直接的交往 长期以来,我们完全不了解沈有鼎对胡塞尔的逻辑工作研究。现在文献证据就是沈先生的学 生和朋友美籍华裔数学家、数理逻辑学家王浩的文字材料。关于沈有鼎同胡塞尔的关系,在 王浩的文字中直接得到证实的只是,沈有鼎在弗赖堡期间同胡塞尔有过直接的交往。关于这 种交往到底深到何种程度,到底沈有鼎研究了胡塞尔的哪些书,我们至今未能发现直接的材 料。他是 胡基尔的指导 下学习过,我们也 但从王浩保留的沈有热的书信 可以证明,他曾同胡塞尔就他的现象学进行过认真的讨论。比如,1974年8月11日沈有鼎 给王浩的信中谈到现象学的文献时,沈有鼎写道: “不过,我当时在德国的时候,胡塞尔 告诉我15引,只有他自己的著作才算数,所有其余的现象学文献都没有用。…无论如何, 劝告“初学者”除了胡塞尔自己之外,应当暂时忽视所有的现象学著作,倒是正确的。 [161931年到1934 年胡塞尔已经不在大学授词 ,这条材料证明 ,沈有鼎在弗赖堡期 间同退休的胡塞尔有过私人往来。胡塞尔很可能在家中接待过这位来自中国的年轻的天才数 理逻辑学家。但是我们毕竟没有直接的材料说明,沈有鼎同胡塞尔的交往到底有多深。另外 干浩在发表沈有最的信件时回忆道:“1942年我洗了沈先生讲维特根斯旧及胡塞尔的两 门课”「1刀。可见沈有鼎曾经在西南联大时期开过讨论胡寒尔思想的课程。 沈有鼎一生从来没有声称自己是现象学家。除了沈有鼎在南联大时的学生王浩之外,没有听 到任何人谈起过,沈有鼎曾经在弗赖堡从胡塞尔学习并同胡塞尔本人有过私人交往。沈有鼎 也从来没有写过介绍胡塞尔思想的文章。他生前发表绝大部分文章都是讨论数理逻辑问题、 解读中国古典文献中的逻辑著作。但是,仔细阅读沈有鼎的早期工作,可以明显地看出,沈 有在这些研究中利用了湖寒尔认识论成果,用干洁罗辑语法,理逻婚中的概今和问 而且直到晚年 有鼎对胡塞尔的《逻辑研究》仍然评价甚高 胡塞尔和弗洛伊德在现代 讲英语的世界中相当流行。这跟他们两人都遭受过纳粹的迫害有某些联系。他们两人的另 个共同情况就是,在他们较早的著作中他们真正充分地讨论了所处理的问题,那时他们的头 脑还不像后期那样为新奇的想法所充斥。胡塞尔的《逻辑研究》仍然是用德文作哲学讨论的 个模范。虽然胡塞尔自己认为它是不成熟的,但它至少且右明白易懂的优点。”「181所以 我们可以断言,他一定认真研究过胡塞尔的《逻辑研究》,或许还包括胡塞尔后期的逻辑研 究工作 他回国后发表的第一一篇文章写于1931年他留美期间,1935年从德国归国后,用英文发表于 《哲学评论》上,它的愿目是《论表达式》,英文原文的题目是On Expressions,译成德文就 是Ueber ausdruecke,而胡塞尔《逻辑研究》的第一研究的题目就是AuS eck und bedeutun 即“表达式与意义”。《论表达式 发表时沈有鼎补写 篇后记(Remark), 后记中写道 “这篇文章写于1931年,在我熟悉胡塞尔的逻辑著作之前”。“它是我对数学符号系统利 般语言的性质作形式的和结构的理解的首次努力”[19而“我后来发现,我的某些结果己 经由胡塞尔讨论过”。这两段文字里所说的胡塞尔的工作,很可能是《短辑研究》。无论任何 它表明沈有鼎在德国深造期间,熟悉了胡塞尔的逻辑著作。而如果细读沈有鼎的文章,我们 的确可以君.右在围立的复 了胡塞尔的《逻辑研究》中的一部分工作,特别是 第一研究中的部分工作,并得出了类似的结果 沈有鼎分别1943年和1944年沈有鼎发表了两篇文章:《语言、思想与意义-意指分析第 章》,《意义的分类-意指分析第二章》。两篇文章都被编在《沈有鼎文集》中。在这两篇文[14]。 与此相反,沈有鼎留德期间同已经退休、渐受冷落的犹太哲学家胡塞尔反倒有直接的交往。 长期以来,我们完全不了解沈有鼎对胡塞尔的逻辑工作研究。现在文献证据就是沈先生的学 生和朋友美籍华裔数学家、数理逻辑学家王浩的文字材料。关于沈有鼎同胡塞尔的关系,在 王浩的文字中直接得到证实的只是,沈有鼎在弗赖堡期间同胡塞尔有过直接的交往。关于这 种交往到底深到何种程度,到底沈有鼎研究了胡塞尔的哪些书,我们至今未能发现直接的材 料。他是否在胡塞尔的指导下学习过,我们也不得而知。但从王浩保留的沈有鼎的书信中, 可以证明,他曾同胡塞尔就他的现象学进行过认真的讨论。比如,1974 年 8 月 11 日沈有鼎 给王浩的信中谈到现象学的文献时,沈有鼎写道: “不过,我当时在德国的时候,胡塞尔 告诉我[15],只有他自己的著作才算数,所有其余的现象学文献都没有用。……无论如何, 劝告“初学者”除了胡塞尔自己之外,应当暂时忽视所有的现象学著作,倒是正确的。” [16]1931 年到 1934 年胡塞尔已经不在大学授课。所以,这条材料证明,沈有鼎在弗赖堡期 间同退休的胡塞尔有过私人往来。胡塞尔很可能在家中接待过这位来自中国的年轻的天才数 理逻辑学家。但是我们毕竟没有直接的材料说明,沈有鼎同胡塞尔的交往到底有多深。另外, 王浩在发表沈有鼎的信件时回忆道:“1942年我选了沈先生讲维特根斯坦及胡塞尔的两 门课”[17]。可见沈有鼎曾经在西南联大时期开过讨论胡塞尔思想的课程。 沈有鼎一生从来没有声称自己是现象学家。除了沈有鼎在南联大时的学生王浩之外,没有听 到任何人谈起过,沈有鼎曾经在弗赖堡从胡塞尔学习并同胡塞尔本人有过私人交往。沈有鼎 也从来没有写过介绍胡塞尔思想的文章。他生前发表绝大部分文章都是讨论数理逻辑问题、 解读中国古典文献中的逻辑著作。但是,仔细阅读沈有鼎的早期工作,可以明显地看出,沈 有鼎在这些研究中利用了胡塞尔认识论成果,用于澄清逻辑语法,数理逻辑中的概念和问题。 而且直到晚年,沈有鼎对胡塞尔的《逻辑研究》仍然评价甚高:“胡塞尔和弗洛伊德在现代 讲英语的世界中相当流行。这跟他们两人都遭受过纳粹的迫害有某些联系。他们两人的另一 个共同情况就是,在他们较早的著作中他们真正充分地讨论了所处理的问题,那时他们的头 脑还不像后期那样为新奇的想法所充斥。胡塞尔的《逻辑研究》仍然是用德文作哲学讨论的 一个模范。虽然胡塞尔自己认为它是不成熟的,但它至少具有明白易懂的优点。”[18]所以 我们可以断言,他一定认真研究过胡塞尔的《逻辑研究》,或许还包括胡塞尔后期的逻辑研 究工作。 他回国后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写于 1931 年他留美期间,1935 年从德国归国后,用英文发表于 《哲学评论》上,它的题目是《论表达式》,英文原文的题目是 On Expressions, 译成德文就 是Ueber Ausdruecke, 而胡塞尔《逻辑研究》的第一研究的题目就是Ausdrueck Und Bedeutung, 即“表达式与意义”。《论表达式》在发表时沈有鼎补写了一篇后记(Remark),后记中写道: “这篇文章写于 1931 年,在我熟悉胡塞尔的逻辑著作之前”。“它是我对数学符号系统和一 般语言的性质作形式的和结构的理解的首次努力” [19]而 “我后来发现,我的某些结果已 经由胡塞尔讨论过”。这两段文字里所说的胡塞尔的工作,很可能是《逻辑研究》。无论任何 它表明沈有鼎在德国深造期间,熟悉了胡塞尔的逻辑著作。而如果细读沈有鼎的文章,我们 的确可以看到,沈有鼎在美国独立的重复了胡塞尔的《逻辑研究》中的一部分工作,特别是 第一研究中的部分工作,并得出了类似的结果。 沈有鼎分别 1943 年和 1944 年沈有鼎发表了两篇文章:《语言、思想与意义--意指分析第一 章》,《意义的分类--意指分析第二章》。两篇文章都被编在《沈有鼎文集》中。在这两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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