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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隐喻的、象喻的、拐弯抹角的方式把它说得让某些人就是看不懂,可某些人他 一眼就看明白,我至少觉得我在这一点上是成功的,我曾经成功地用这种文风达 到我这样的一个曲折的、又是直接表达我的意义的方式。 主持人:实际上社会上早就把您当成流行评论家了,说您也是大众文化的 部分 戴锦华:好,那一会再论。 主持人:先是看看现场观众 观众:您刚才说大众文化它的研究对象是活着的历史,但是活着的历史跟其 它任何历史都一样,如果您需要深刻地正确地去省视它的话,它都是需要一段距 离感的,那么您是如何看待大众文化研究这种当下性和这种距离感之间的矛盾 呢?谢谢。 戴锦华:当你提出这样一个设定的时候,你显然还是把经典的学科训练,就 是你说距离,我觉得距离它是个空间的概念,那么我觉得在文化研究当中,这种 距离可以体现为一个批判者他在批判,就是一个文化研究者在批判和反思内省的 这个过程中,他和他的批判对象所保持着的距离。一个清晰的社会批判立场和 个清醒的自我批判立场,而且对自己的位置,自己的身份的充分的警惕,我觉得 也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和他的批评对象保持着距离,而不一定要等。但是我坦率地 跟你说,我还是等一等的,现在在热着什么,我不敢马上去发言,因为我要等 等,让相对的时间显现出一个脉络,我才敢发言 观众:但是还是有一种共时的距离感是吗? 戴锦华:对,同时存在着共时的距离感 观众:谢谢。 观众:您说您对大众文化的研究就是说您自己并不喜欢它,但是研究它,你 对它也没有很深的了解,那在我看来你对大众文化不了解的话,你说研究它是为 了看到一个社会发展的脉络,甚至说它一个大众的心理这样的东西,因为大众文 化到底在群众心中引起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者他们为什么喜欢它,为什么会发 生这样的事情。譬如说,你对《上海宝贝》看到的是你把它归为一个拜物,但是 在我们看来《上海宝贝》之所以很恶心,是因为卫慧是一个土包子,因为她的那 种生活方式,她把它认为是一种炫耀,而并不是把它作为她的一种生活方式,在 我们看来,她并不够真正的酷,并不够时髦,但是在你看来就是另外一种情景。 正如大众对精英文化看来,他们有时候会采取一种解构的方式,他们把精英文化 化为他们自己的语言说出来,采取一种解构的态度。但是在精英看来,他们也并 不对精英文化有什么了解。那么你是否认为你对大众文化的研究比较有局限性或些隐喻的、象喻的、拐弯抹角的方式把它说得让某些人就是看不懂,可某些人他 一眼就看明白,我至少觉得我在这一点上是成功的,我曾经成功地用这种文风达 到我这样的一个曲折的、又是直接表达我的意义的方式。 主持人:实际上社会上早就把您当成流行评论家了,说您也是大众文化的一 部分。 戴锦华:好,那一会再论。 主持人:先是看看现场观众。 观 众:您刚才说大众文化它的研究对象是活着的历史,但是活着的历史跟其 它任何历史都一样,如果您需要深刻地正确地去省视它的话,它都是需要一段距 离感的,那么您是如何看待大众文化研究这种当下性和这种距离感之间的矛盾 呢?谢谢。 戴锦华:当你提出这样一个设定的时候,你显然还是把经典的学科训练,就 是你说距离,我觉得距离它是个空间的概念,那么我觉得在文化研究当中,这种 距离可以体现为一个批判者他在批判,就是一个文化研究者在批判和反思内省的 这个过程中,他和他的批判对象所保持着的距离。一个清晰的社会批判立场和一 个清醒的自我批判立场,而且对自己的位置,自己的身份的充分的警惕,我觉得 也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和他的批评对象保持着距离,而不一定要等。但是我坦率地 跟你说,我还是等一等的,现在在热着什么,我不敢马上去发言,因为我要等一 等,让相对的时间显现出一个脉络,我才敢发言。 观 众:但是还是有一种共时的距离感是吗? 戴锦华:对,同时存在着共时的距离感。 观 众:谢谢。 观 众:您说您对大众文化的研究就是说您自己并不喜欢它,但是研究它,你 对它也没有很深的了解,那在我看来你对大众文化不了解的话,你说研究它是为 了看到一个社会发展的脉络,甚至说它一个大众的心理这样的东西,因为大众文 化到底在群众心中引起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者他们为什么喜欢它,为什么会发 生这样的事情。譬如说,你对《上海宝贝》看到的是你把它归为一个拜物,但是 在我们看来《上海宝贝》之所以很恶心,是因为卫慧是一个土包子,因为她的那 种生活方式,她把它认为是一种炫耀,而并不是把它作为她的一种生活方式,在 我们看来,她并不够真正的酷,并不够时髦,但是在你看来就是另外一种情景。 正如大众对精英文化看来,他们有时候会采取一种解构的方式,他们把精英文化 化为他们自己的语言说出来,采取一种解构的态度。但是在精英看来,他们也并 不对精英文化有什么了解。那么你是否认为你对大众文化的研究比较有局限性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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