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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转类 [19]吾见申叔,夫子所谓生死而肉骨也。(《左传·襄公二十二年》)[使动:使……重生, 使…长肉] 20]孔子之作《春秋》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韩愈《原道》)意 动:把……当夷人;将..当作中国人] 动词转类 [21]庄公寤生,惊姜氏。(《左传郑伯克段于鄢》)[使动:使…….吃惊] [22]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史记项羽本纪》)[使动:使….跟从] 形容词转类 [23]楚左尹项伯者,素善留侯张良。(《史记项羽本纪》)[善:与….友好] 24]必将富之贵之,敬之誉之。(《墨子尚贤》)[使用:使…….'富,使….….贵] 很显然,古汉语中的转类,涉及词类多,而且使用频率也高,与现代汉语中的词类活用有很大 的区别,如果我们也视其为修辞现象是不合适的,确应该被看作一种比较常见的语法现象。 3.组词手段所谓组词手段,就是指将词语组合起来所运用的方法、形式。经过考察,我 们发现,古今汉语在这一方面的区别主要表现为结构衔接成分的增加。 首先,名量词更加丰富,动量词产生并定位。如上面介绍的,在上古汉语里,数词与名词的组 合至少有三种形式,但以直接组合式为主,直到中古以后,这种方式变化为以中间需有名量词为中 介的形式为主了,并最终以后起方式为唯一的结构形式:动量词则是在汉以后才开始出现,但到了 近代以后却逐渐成为表示动作行为数量不可缺少的成分 其次,结构助词“的”、“地”、“得”等在词语组合中成为必要的手段 在现代汉语中,“的”在一些名词性偏正短语中是不可缺少的,“地”则是一些谓词性偏正短语中 不可缺少的成分,“得”是一些动补短语中不可缺少的成分。但在古汉语里,情况远非这样明了。在 上古汉语中,这三个词均未出现,经语法史专家的研究,“的”、“地”、“得”的出现和使用应始于唐 宋,并在元明之际稳定其功能。下面以“的”为例作一说明 “的”的这一功能形成,当在元明之际。此前古汉语中曾经出现过“之”“者”、“底”等三个结构 助词,但总的来说,直到10世纪,汉语中构成的名词性偏正短语中各类修饰语与中心语之间结构 并无强制性,常常是零标记,如 [25]仲弓为季氏宰,问政。(《论语子路》) [26]未闻孔雀是夫子家禽。(《世说新语言语》) [2刀]向高高山顶立,向深深海底行。(五代《祖堂集药山和尚》 但自9世纪前后出现“的”起,名词性短语结构中的“的”的使用逐渐增多,用法也渐趋严密,到 了十五世纪后,“的”的标记作用最终确立 4.语序差异所谓语序就是指能将词语按照顺序组合起来并在组合过程中产生语法意义 的一种重要的手段,是汉语区别于其他语言的重要标志(详见下面的讨论)。一般而论,汉语语序 在过去的几千年里并没有发生大的变化,仍然保持着“主语+动词+宾语”的结构顺序。但具体说来」 其间也有一些微小的改变。这里我们仅就两个较为明显的表现来作简单了解 (1)宾语的位置在现代汉语中,宾语无论其充当成分的词类性质以及语义类型如何,总 是处在动词之后,作为动词的支配对象。但在古代汉语尤其是在近代汉语以前,宾语的位置情况 较为复杂。根据王力先生的观点,在先秦时代,当宾语是疑问代词、名词宾语有指示代词复指时 都要提前 [28]吾谁欺?欺天乎?(《论语子罕》) [29]今吴是惧而城于郢。(《左传昭公二十三年》) 当宾语是人称代词或指示代词等情况时,或在某些凝固的格式中有残存,或可前可后。直到南 北朝时,宾语位置逐渐确定在动词后面。当然,此后在一些古文中我们还可看到宾语前置的情况, 但那已经是出于仿古而产生的书面语言了,不再反映口语事实7 名词转类: [19]吾见申叔,夫子所谓生死而肉骨也。(《左传·襄公二十二年》)[使动:使… … 重生, 使… … 长肉] [20]孔子之作《春秋》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韩愈《原道》)[意 动:把… … 当夷人;将… … 当作中国人] 动词转类: [21]庄公寤生,惊姜氏。(《左传·郑伯克段于鄢》)[使动:使… … 吃惊] [22]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史记·项羽本纪》)[使动:使… … 跟从] 形容词转类: [23]楚左尹项伯者,素善留侯张良。(《史记·项羽本纪》)[善:与… … 友好] [24]必将富之贵之,敬之誉之。(《墨子·尚贤》)[使用:使… … 富,使… … 贵] 很显然,古汉语中的转类,涉及词类多,而且使用频率也高,与现代汉语中的词类活用有很大 的区别,如果我们也视其为修辞现象是不合适的,确应该被看作一种比较常见的语法现象。 3.组词手段 所谓组词手段,就是指将词语组合起来所运用的方法、形式。经过考察,我 们发现,古今汉语在这一方面的区别主要表现为结构衔接成分的增加。 首先,名量词更加丰富,动量词产生并定位。如上面介绍的,在上古汉语里,数词与名词的组 合至少有三种形式,但以直接组合式为主,直到中古以后,这种方式变化为以中间需有名量词为中 介的形式为主了,并最终以后起方式为唯一的结构形式;动量词则是在汉以后才开始出现,但到了 近代以后却逐渐成为表示动作行为数量不可缺少的成分。 其次,结构助词“的”、“地”、“得”等在词语组合中成为必要的手段。 在现代汉语中,“的”在一些名词性偏正短语中是不可缺少的,“地”则是一些谓词性偏正短语中 不可缺少的成分,“得”是一些动补短语中不可缺少的成分。但在古汉语里,情况远非这样明了。在 上古汉语中,这三个词均未出现,经语法史专家的研究,“的”、“地”、“得”的出现和使用应始于唐 宋,并在元明之际稳定其功能。下面以“的”为例作一说明。 “的”的这一功能形成,当在元明之际。此前古汉语中曾经出现过“之”、“者”、“底”等三个结构 助词,但总的来说,直到 10 世纪,汉语中构成的名词性偏正短语中各类修饰语与中心语之间结构 并无强制性,常常是零标记,如: [25]仲弓为季氏宰,问政。(《论语·子路》) [26]未闻孔雀是夫子家禽。(《世说新语·言语》) [27]向高高山顶立,向深深海底行。(五代《祖堂集·药山和尚》) 但自 9 世纪前后出现“的”起,名词性短语结构中的“的”的使用逐渐增多,用法也渐趋严密,到 了十五世纪后,“的”的标记作用最终确立。 4.语序差异 所谓语序就是指能将词语按照顺序组合起来并在组合过程中产生语法意义 的一种重要的手段,是汉语区别于其他语言的重要标志(详见下面的讨论)。一般而论,汉语语序 在过去的几千年里并没有发生大的变化,仍然保持着“主语+动词+宾语”的结构顺序。但具体说来, 其间也有一些微小的改变。这里我们仅就两个较为明显的表现来作简单了解。 (1)宾语的位置 在现代汉语中,宾语无论其充当成分的词类性质以及语义类型如何,总 是处在动词之后,作为动词的支配对象。 但在古代汉语尤其是在近代汉语以前,宾语的位置情况 较为复杂。根据王力先生的观点,在先秦时代,当宾语是疑问代词、名词宾语有指示代词复指时, 都要提前: [28]吾谁欺?欺天乎?(《论语·子罕》) [29]今吴是惧而城于郢。(《左传·昭公二十三年》) 当宾语是人称代词或指示代词等情况时,或在某些凝固的格式中有残存,或可前可后。直到南 北朝时,宾语位置逐渐确定在动词后面。当然,此后在一些古文中我们还可看到宾语前置的情况, 但那已经是出于仿古而产生的书面语言了,不再反映口语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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