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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一日踏春一百回。(孟郊) [12]贾客停非久,鱼翁转几遭?(僧可朋诗) 其次,区别词类聚系统形成。根据我们对区别词的分析(详见第二章)可知,区别词主要是源 于对事物、行为进行分类而产生的词,其语法功能是作定语,其语用功能是对中心语的类别属性进 行限定。而事物或行为种类的复杂更多地反映了现代社会生活的特点,如“黑白、彩色、初级、中 级、特级、无记名、多年生”等。到上个世纪末语法学家将这类词从形容词中独立出来,成为实词 中的一个小类。可以想象,随着社会的发展,以后还会增加其它的新词类。 第二,语法形式来说,古今也有变化,这里我们介绍两个方面 首先是“体”标记形式的产生。我们当然不能说现代人比古代人更注重动态范畴的表达,而是 说比较而言,现代汉语更注重用抽象的形式来表达某些语法意义,而古汉语则更倾向于用具体的词 汇意义或时空转换描述等手段去完成这一任务。如 [13](庄公)遂寘姜氏于城颖,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颖考叔为 颖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 (《左传郑伯克段于鄢》) 从动态表达要求来看,“寘”、“誓”、“闻”等动作,在本处描写中应该都为完成体,但文中并无 个动态助词,然而我们并非不能理解其意义。原因就在于文章或通过词汇意义或通过对事实的描 述而表达出这些意义,凭借的是内容和读者的语感:“闻”则是“听到”的意义,它们的词汇意义就已 经表达出动作的动态情形。另外几个动词,虽然本身并无动态属性,但从对事件记述的整段文字 看,其描述的先后就显示了动作的状态。一直到了唐以后才出现“着”、“了”、“过”,用来表示动作 状态变化,并经过长时间的功能虚化而成为严格意义的“体”标记。汉语史上较早作为这一用法的语 例如 “着”: [14]冯妈妈他老人家,我央及他厨下使着手哩。(金瓶梅三十八回) [15]如今都教坏了学生,个个都不肯读书。(《朱子语类四纂》卷一) [16]婆云:“水不妨饮,婆有一问,须先问过。”(瑞州洞山良价禅师语录 在现代汉语中,表示动作、行为进行的状态和阶段意义就有固定的的形式标志即“着”、“了 过”等词,一般将它们称作动态助词。如下面这段话中动态助词的使用就颇能说明问题: [1冂]张局长读过报告便对看着他的王平、陈芳说:你们可先让分管局长看一下,待他签 了意见,再送到我这里来,到时候我们再细谈吧,可以吗? 很显然,句中动词“读”、“看”、“签”等如果没有相应的助词,我们就很难将动作状态显示清 楚,甚至连句子都无法组织连贯,而这种情形在宋元以前是难以想象的。这类实词在语言发展过程 中失去独立运用的能力,虚化为一种依附成分而成为语法手段的现象,被功能语言学称作词语的语 法化 其次,内部曲折手段的消失。上古汉语有些词语性质的改变主要依靠声母或韵母的变化完成 到了中古则依靠声调的变化来完成,但到了现代汉语这些手段似乎都消失了。2 第三、词性转类现象的差异。转类,也称活用,是指词语因临时需要在具体语句中改变原有的 词类属性,使其具有另外一类词语的功能,如 [18]这一切等等,确是十分堂吉诃德的了 上例中的“堂吉诃德”,本属名词,但句中它前面有副词修饰,使得它暂时具有了形容词一样的 属性。但一般认为这种超常组合的出现其直接原因还是出于修辞表达的需要,为了实现表达者所 体现的含蓄、幽默乃至简洁等效果而采用的临时变异,以使语言表达更加鲜活、引人注目,属修辞 范畴(详见第七章第三节」 古汉语里,词性转变现象更加丰富,其中以名词、动词、形容词这三类实词为多。由于其作用 不在实现修辞价值,而在于结构组合,因此,有人将它看作兼类现象。如: 参见石毓志、李讷,《汉语语法化的历程一一形态句法学发展的动因和机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 ②参见王力,《汉语史稿》(中),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212页。6 [11]一日踏春一百回。(孟郊) [12]贾客停非久,鱼翁转几遭?(僧可朋诗) 其次,区别词类聚系统形成。根据我们对区别词的分析(详见第二章)可知,区别词主要是源 于对事物、行为进行分类而产生的词,其语法功能是作定语,其语用功能是对中心语的类别属性进 行限定。而事物或行为种类的复杂更多地反映了现代社会生活的特点,如“黑白、彩色、初级、中 级、特级、无记名、多年生”等。到上个世纪末语法学家将这类词从形容词中独立出来,成为实词 中的一个小类。可以想象,随着社会的发展,以后还会增加其它的新词类。 第二,语法形式来说,古今也有变化,这里我们介绍两个方面。 首先是“体”标记形式的产生。我们当然不能说现代人比古代人更注重动态范畴的表达,而是 说比较而言,现代汉语更注重用抽象的形式来表达某些语法意义,而古汉语则更倾向于用具体的词 汇意义或时空转换描述等手段去完成这一任务。如: [13](庄公)遂寘姜氏于城颖,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颖考叔为 颖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 (《左传·郑伯克段于鄢》) 从动态表达要求来看,“寘”、“誓”、“闻”等动作,在本处描写中应该都为完成体,但文中并无 一个动态助词,然而我们并非不能理解其意义。原因就在于文章或通过词汇意义或通过对事实的描 述而表达出这些意义,凭借的是内容和读者的语感:“闻”则是“听到”的意义,它们的词汇意义就已 经表达出动作的动态情形。另外几个动词,虽然本身并无动态属性,但从对事件记述的整段文字 看,其描述的先后就显示了动作的状态。一直到了唐以后才出现“着”、“了”、“过”,用来表示动作 状态变化,并经过长时间的功能虚化而成为严格意义的“体”标记。汉语史上较早作为这一用法的语 例如: “着”: [14]冯妈妈他老人家,我央及他厨下使着手哩。(金瓶梅三十八回) “了”: [15]如今都教坏了学生,个个都不肯读书。(《朱子语类·四纂》卷一) “过” : [16]婆云:“水不妨饮,婆有一问,须先问过。”(瑞州洞山良价禅师语录) 在现代汉语中,表示动作、行为进行的状态和阶段意义就有固定的的形式标志即“着”、“了”、 “过”等词,一般将它们称作动态助词。如下面这段话中动态助词的使用就颇能说明问题: [17]张局长读过报告便对看着他的王平、陈芳说:“你们可先让分管局长看一下,待他签 了意见,再送到我这里来,到时候我们再细谈吧,可以吗?” 很显然,句中动词“读”、“看”、“签”等如果没有相应的助词,我们就很难将动作状态显示清 楚,甚至连句子都无法组织连贯,而这种情形在宋元以前是难以想象的。这类实词在语言发展过程 中失去独立运用的能力,虚化为一种依附成分而成为语法手段的现象,被功能语言学称作词语的语 法化。① 其次,内部曲折手段的消失。上古汉语有些词语性质的改变主要依靠声母或韵母的变化完成 ,到了中古则依靠声调的变化来完成,但到了现代汉语这些手段似乎都消失了。② 第三、词性转类现象的差异。转类,也称活用,是指词语因临时需要在具体语句中改变原有的 词类属性,使其具有另外一类词语的功能,如: [18]这一切等等,确是十分堂·吉诃德的了。 上例中的“堂吉诃德”,本属名词,但句中它前面有副词修饰,使得它暂时具有了形容词一样的 属性。但一般认为这种超常组合的出现其直接原因还是出于修辞表达的需要,为了实现表达者所欲 体现的含蓄、幽默乃至简洁等效果而采用的临时变异,以使语言表达更加鲜活、引人注目,属修辞 范畴(详见第七章第三节)。 古汉语里,词性转变现象更加丰富,其中以名词、动词、形容词这三类实词为多。由于其作用 不在实现修辞价值,而在于结构组合,因此,有人将它看作兼类现象。如: ① 参见石毓志、李讷,《汉语语法化的历程——形态句法学发展的动因和机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 年。 ② 参见王力,《汉语史稿》(中),中华书局,1980 年版,第 2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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