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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出于倾听和追寻自然界的神秘的和谐,并把其视为“高尚的乐趣”,开普勒在无人支持和很少有人理解的情况 下,苦心孤诣,几十年如一日,从事行星运动的经验研究和运动的数学定律的研究。他在研究的过程中享受到“极度的 欢乐”,获得了“新鲜的养料”,他的“快活的灵魂”也随之“升入高空”。爱因斯坦与开普勒灵犀相通,他在几年开 普勒逝世300周年所写的文章中说得好:“在像我们这个令人焦虑和动荡不定的年代,难以在人性中和在人类事务的进 程中找到乐趣,在这个时候想念起开普勒那样高尚和淳朴的人物,就特别感到欣慰。” 在300多年后,开普勒的远见卓识得到了彭加勒的强烈回应。彭加勒在谈到天文学的“用处”时这样写道:“天文 学之所以是有用的,因为它能使我们超然自立于我们自身之上:它之所以有用,因为它是宏伟的:这就是我应该说的。 天文学向我们表明,人的躯体是何等渺小,人的心智是何等的伟大,因为人的理智能够包容星辰灿烂茫无际涯的宇宙 并且享受到它的无声和和谐,人的躯体在那里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这样一来,我们意识到我们的能力,这是一种花 费再多也不算过分的事业,因为这种意识能使我们更加强大非凡。”作为一位热情的理性主义者和高远的理想主义者 彭加勒大力反对极端的实用主义,物欲主义和拜金主义。他说:聚敛如此之多的财富有什么用处呢。而且为赚钱逐利耗 费时间,却把惟一能使哦我们获得精神享受的艺术和科学置之脑后,实在无异于“为生活而牺牲生存的全部理由”。他 甚至声明:我不说,科学是有用的,因为它教导我们制造机器:我要说,机器是有用的,因为它为我们做工,将在某 天给我们留下更加充裕的从事科学的时间 在这里,我们如果把开普勒和彭加勒话语中的“天文学”或“科学”换为“哲学”,其论辩依然言之有理。毋庸置 疑,无论是科学还是晢学,既是创造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的思想的,它们的“无用”之“大用”恰恰在这里! 帕斯卡不是说过这样的至理名言吗:人只不过是一根最脆弱的芦苇,但却是一根能思想的芦苇;由于思想,我们囊括了 宇宙:思想形成人的伟大,我们的全部尊严就在于思想:我就在于我的思想,不能想像人没有思想,否则人就成为一块 顽石或者一头牲畜了。开普勒不是也说过,对思想不感兴趣者,无异于僵尸而不像活人吗 20余年来,我之所以在科学哲学和科学思想史的研究中“独钓寒江雪”,在《自然辩证通讯》的编辑工作中“纵 苇之所如”,其精神支柱概源于此。我总是这样想:人生苦短,能力和经理也十分有限,一个人一生能把一两件事干好 就很不简单了。我没有时间,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旁鹜其他。我深知,人性是很脆弱的,而形形色色的诱惑实在是太 多了,一不小心就会堕入“欲网”之中。因此,我有时有意的谢绝或回避一些与学术无关或关系不大,但却有利可图的 事务,以免陷入泥沼而不能自拔,丢掉自己的主心骨。在纪念《自然辩证法通讯》创刊25周年之际,我写下上面的文 字,也是为了磨砺自己的意志,接受读者的监督,一心一意把这份读者喜爱的科学和人文交融的杂事办的好上加好 冲天羡鸿鹄,争食羞鸡鹜 讨论题: 1、如何理解哲学的价值? 2、试比较科学的价值与哲学的价值之异同。 3、如何理解哲学具有“无用”之“大用”?正是出于倾听和追寻自然界的神秘的和谐,并把其视为“高尚的乐趣”,开普勒在无人支持和很少有人理解的情况 下,苦心孤诣,几十年如一日,从事行星运动的经验研究和运动的数学定律的研究。他在研究的过程中享受到“极度的 欢乐”,获得了“新鲜的养料”,他的“快活的灵魂”也随之“升入高空”。爱因斯坦与开普勒灵犀相通,他在几年开 普勒逝世 300 周年所写的文章中说得好:“在像我们这个令人焦虑和动荡不定的年代,难以在人性中和在人类事务的进 程中找到乐趣,在这个时候想念起开普勒那样高尚和淳朴的人物,就特别感到欣慰。” 在 300 多年后,开普勒的远见卓识得到了彭加勒的强烈回应。彭加勒在谈到天文学的“用处”时这样写道:“天文 学之所以是有用的,因为它能使我们超然自立于我们自身之上;它之所以有用,因为它是宏伟的;这就是我应该说的。 天文学向我们表明,人的躯体是何等渺小,人的心智是何等的伟大,因为人的理智能够包容星辰灿烂茫无际涯的宇宙, 并且享受到它的无声和和谐,人的躯体在那里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这样一来,我们意识到我们的能力,这是一种花 费再多也不算过分的事业,因为这种意识能使我们更加强大非凡。”作为一位热情的理性主义者和高远的理想主义者, 彭加勒大力反对极端的实用主义,物欲主义和拜金主义。他说:聚敛如此之多的财富有什么用处呢。而且为赚钱逐利耗 费时间,却把惟一能使哦我们获得精神享受的艺术和科学置之脑后,实在无异于“为生活而牺牲生存的全部理由”。他 甚至声明:我不说,科学是有用的,因为它教导我们制造机器;我要说,机器是有用的,因为它为我们做工,将在某一 天给我们留下更加充裕的从事科学的时间。 在这里,我们如果把开普勒和彭加勒话语中的“天文学”或“科学”换为“哲学”,其论辩依然言之有理。毋庸置 疑,无论是科学还是哲学,既是创造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的思想的,它们的“无用”之“大用”恰恰在这里! 帕斯卡不是说过这样的至理名言吗:人只不过是一根最脆弱的芦苇,但却是一根能思想的芦苇;由于思想,我们囊括了 宇宙;思想形成人的伟大,我们的全部尊严就在于思想;我就在于我的思想,不能想像人没有思想,否则人就成为一块 顽石或者一头牲畜了。开普勒不是也说过,对思想不感兴趣者,无异于僵尸而不像活人吗。 20 余年来,我之所以在科学哲学和科学思想史的研究中“独钓寒江雪”,在《自然辩证通讯》的编辑工作中“纵一 苇之所如”,其精神支柱概源于此。我总是这样想:人生苦短,能力和经理也十分有限,一个人一生能把一两件事干好 就很不简单了。我没有时间,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旁骛其他。我深知,人性是很脆弱的,而形形色色的诱惑实在是太 多了,一不小心就会堕入“欲网”之中。因此,我有时有意的谢绝或回避一些与学术无关或关系不大,但却有利可图的 事务,以免陷入泥沼而不能自拔,丢掉自己的主心骨。在纪念《自然辩证法通讯》创刊 25 周年之际,我写下上面的文 字,也是为了磨砺自己的意志,接受读者的监督,一心一意把这份读者喜爱的科学和人文交融的杂事办的好上加好—— “冲天羡鸿鹄,争食羞鸡鹜”。 讨论题: 1 、如何理解哲学的价值? 2 、试比较科学的价值与哲学的价值之异同。 3、如何理解哲学具有“无用”之“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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