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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的损害。有数据指出,在我国人流和活产比例为60%,即每出生100个婴儿, 就有60个适龄女性实施了人工流产,育龄妇女27%以上做过人流手术,而在禁 止强制上环以前,上环等手术则更加普遍。妇女以身体承受的各种不适、疼痛、 病变、医疗意外等所达到的程度,确实是触目惊心,我小时候在医院里看到的, 只是万千这种故事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当我看到大量关于人流的报告,听说妇产科每天有忙不完的人流手术要做, 我就想,这一切不仅是深刻地伤害了妇女的健康,也影响了我们对生命的珍惜与 重视。我绝对不反对妇女有人流的权利,而是说,如果一个社会没有足够的教育 和有效的措施去防止意外怀孕,如果一个社会鼓励甚至强迫妇女做人流,这样做 的结果是,生命在我们心目中的神圣意义逐渐被减淡。因为我们有权随时中断一 个生命的孕育而不引发太多的争议,我们的社会几乎没有对于胎儿生命价值的论 争与思考:我们甚至对超过六个月的胎儿进行引产,不管是为了不超生,还是为 了性别选择,我们对待胎儿这个弱小的生命的态度,很大程度上跟我们对待弱势 群体一样,当我们弃置了对弱小生命的体恤,蛮横和暴力就会更轻易得逞。 三、生育“住院化” 1980年代之后,农村的生育经历了从在家生产到必须在医院生产的所谓“住 院化”的过程。以前持证接生的接生婆逐渐失去了工作,如今,接生婆已经被视 为非法的职业了。从卫生管理的角度看,这种医院化的管理是为了让妇女在生育 时获得更加安全的医疗条件。1980年之后,大部分第一次生育的农村妇女都到 医院里生孩子。在我母亲那一代妇女看来,年轻一代的妇女无疑是幸福的、幸运 的,但她们却没有了上一辈妇女在生育时的那种主动参与的精神。妇女到医院生 孩子,基本上就什么都得听医生的,上了手术床,就什么都作不得主了。无独有 偶,世界的妇女运动也挑战医院产科接生的方法与对待产妇的态度,认为医院只 是把妇女看作被动生育的机器,不是发挥她们的内在动力,而是以产钳、催产剂、 剖腹产等手段来替代。如今,西方一些发达的国家又倡导在家生产,倡导医院配 备助产士,她们还有大量的实践证明,助产士使得生育的时间缩短、并使剖腹产 的几率大大下降。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在中国农村,妇女遇到的问题更加复杂,首当其冲的是住院生产带来的经济 负担。我的邻居阿莲在1987年生第一胎,由于难产,她在医院里住了三天才把 孩子生下来,又由于她身体比较虚弱,产后注射的大量抗生素让她根本无法起床, 只得继续住院,奶水也严重不足。等她出院时,三千多元的帐单等着她,而孩子 又需要吃奶粉,对于赤贫的家庭而言,这个负担实在太沉重了。她出院后给村里 人的建议就是:孩子生下来就回家。天价的住院费以不同的方式继续出现在其她 妇女的帐单上,逐渐地,我们村里形成了这样的“文化”:生完孩子就以各种理 由离开,很少人按照医嘱去药房购买并服用消炎药。很多妇女都明白,家庭其实健康的损害。有数据指出,在我国人流和活产比例为 60%,即每出生 100 个婴儿, 就有 60 个适龄女性实施了人工流产,育龄妇女 27%以上做过人流手术,而在禁 止强制上环以前,上环等手术则更加普遍。妇女以身体承受的各种不适、疼痛、 病变、医疗意外等所达到的程度,确实是触目惊心,我小时候在医院里看到的, 只是万千这种故事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当我看到大量关于人流的报告,听说妇产科每天有忙不完的人流手术要做, 我就想,这一切不仅是深刻地伤害了妇女的健康,也影响了我们对生命的珍惜与 重视。我绝对不反对妇女有人流的权利,而是说,如果一个社会没有足够的教育 和有效的措施去防止意外怀孕,如果一个社会鼓励甚至强迫妇女做人流,这样做 的结果是,生命在我们心目中的神圣意义逐渐被减淡。因为我们有权随时中断一 个生命的孕育而不引发太多的争议,我们的社会几乎没有对于胎儿生命价值的论 争与思考;我们甚至对超过六个月的胎儿进行引产,不管是为了不超生,还是为 了性别选择,我们对待胎儿这个弱小的生命的态度,很大程度上跟我们对待弱势 群体一样,当我们弃置了对弱小生命的体恤,蛮横和暴力就会更轻易得逞。 三、生育“住院化” 1980 年代之后,农村的生育经历了从在家生产到必须在医院生产的所谓“住 院化”的过程。以前持证接生的接生婆逐渐失去了工作,如今,接生婆已经被视 为非法的职业了。从卫生管理的角度看,这种医院化的管理是为了让妇女在生育 时获得更加安全的医疗条件。1980 年之后,大部分第一次生育的农村妇女都到 医院里生孩子。在我母亲那一代妇女看来,年轻一代的妇女无疑是幸福的、幸运 的,但她们却没有了上一辈妇女在生育时的那种主动参与的精神。妇女到医院生 孩子,基本上就什么都得听医生的,上了手术床,就什么都作不得主了。无独有 偶,世界的妇女运动也挑战医院产科接生的方法与对待产妇的态度,认为医院只 是把妇女看作被动生育的机器,不是发挥她们的内在动力,而是以产钳、催产剂、 剖腹产等手段来替代。如今,西方一些发达的国家又倡导在家生产,倡导医院配 备助产士,她们还有大量的实践证明,助产士使得生育的时间缩短、并使剖腹产 的几率大大下降。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在中国农村,妇女遇到的问题更加复杂,首当其冲的是住院生产带来的经济 负担。我的邻居阿莲在 1987 年生第一胎,由于难产,她在医院里住了三天才把 孩子生下来,又由于她身体比较虚弱,产后注射的大量抗生素让她根本无法起床, 只得继续住院,奶水也严重不足。等她出院时,三千多元的帐单等着她,而孩子 又需要吃奶粉,对于赤贫的家庭而言,这个负担实在太沉重了。她出院后给村里 人的建议就是:孩子生下来就回家。天价的住院费以不同的方式继续出现在其她 妇女的帐单上,逐渐地,我们村里形成了这样的“文化”:生完孩子就以各种理 由离开,很少人按照医嘱去药房购买并服用消炎药。很多妇女都明白,家庭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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