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一其至设根超越它的可能性也是没有意义的。 这种神话具有各种各样的表现形式。其中最有影响的是有 关历史之终结的疯狂笑话。这个观点对于这个时代拥有特殊的 迷惑力,在这个时代中,创新正从传统的重压之下稳步地解放出 来。或者,换言之,我们无法想像另一种正在到来的现代性,因 为就我们的范畴所及,不存在这样一种现代性。工业社会或工 业资本主义的古典理论家们,业已将他们的历史经验转化为必 然性,转化为隐蔽的先验性。为康德所激发的问题-一一什么使 社会成为可能?一一已经演变成一个一般而言有关资本主义的 功能前提和现代性的必然性的问题。在社会研究领域中甚至出 现了这样的断言,即工业社杜会中基本的东西一直在变化一家 庭、职业、工厂、阶级、工薪劳动、科学、技术一但同时,这些东 西在原则上又没有变化,这种断言的古怪方式就是对于这一事 实的进一步明证。一一般而言,工业社会是一个持续地革命的社 会。但在每一场工业革命之后,留下来的却仍是一个工业杜会,11 或许更工业化一点。这就是现代社会学向我们讲述的故事。 前所未有的紧迫之事是,我们需要这样的观念和理论,它们 将允许我们构思以一种新方式贯穿着我们的新现代性,允许我 们在它里面生活和行动。同时,我们必须与传统的财富保持良 好关系,而不必以一种误解和悲伤的方式转向新现代性。无论 如何,这种新现代性始终残存着陈旧之物。追踪早已伴随着陈 旧事物的衰亡而开始出现的新范畴,是一项艰雅的任务。对一 些人来说,这种追踪带有“改变体系”的味道,会使得到宪法保障 的“自然权利”陷人危险。另一些人已经避难于某些核心信念之 中—这些信念可以采取许多形式:新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 量化方法,专门化一根据违背他们的意愿强加给他们的忠诚 观念,他们盲目地抨击任何散发出异端气味的东西。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