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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古典柏拉图主义和古代数学传统,不仅引发了近代科学革命,而且也让拉丁西方哲学逐渐走出了经院 哲学的窠臼 从哲学的研究方法来看,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西方哲学可以分为三个阶段:柏拉图 主义(具体表现为奥古斯丁主义)占统治地位的阶段、亚里士多德主义为主流的阶段和人文主义流行阶 段。在第一阶段里,哲学家们习惯于柏拉图主义的“先天”( a priorI)思维方式,大多主张唯实论,从 概念和原则出发,推理出事实来,其典型表现就是安瑟伦对上帝存在的证明。而在第二阶段里,虽然奥古 斯丁主义仍然是基督教会的教条,但是亚里士多德主义已经成为主流,“亚里士多德”甚至成为“哲学 家”代名词,像阿奎那等人在坚持柏拉图主义的“先天”思维方式的同时,更多地强调亚里士多德的“后 天”( a posteriori)思维方式,主张从经验和感觉出发,归纳出各种原则,通过“类似”推理把个别与 普遍、经验和超验勾连起来,如他对上帝存在的证明。不过,从14世纪开始,随着人文主义的流行,注重 具体实验和数学演算的思维方式取代了亚里士多德主义的抽象说教。可以说,这三种思维范式都分别具体 表现在以上三个阶段的各种形而上学、认识论、逻辑、伦理和政治学说中。 大致说来,中世纪西方哲学主要包括本体神学(Onto- theology)、认识论、伦理学和政 治哲学等四个方面。它仍然继承了古希腊哲学有关“自然”( phasis)和“伦理”( ethos)的两分法,力 图回答“万物的本原是什么”、“人如何认识它”和“人如何才能成为有德性的人”等问题。不过,中世 纪西方哲学不同于古希腊哲学之处就在于,它把这些世俗的问题都纳入到基督教神学框架之中,把古希腊 的本体论、认识论和伦理学依次转化为神学本体论、光照论和成圣论。不过,在12世纪的萨尔兹伯利的约 翰那里,拉丁西方晢学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在《政府原理》中,萨尔兹伯利的约翰通过读解奥古斯丁等人 的著作,恢复了斯多葛主义的自然观念,把自然区分为能动的自然和被动的自然,而把上帝等同于能动的 自然,这不仅成为了后来斯宾诺莎等人“泛神论”的思想来源,而且为拉丁西方人敢于去研究自然打开了 方便之门。到了13世纪中叶前后,随着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形而上学》、《论天》、《论灵魂》 等全部著作陆续译成拉丁文,古希腊意义上的哲学概念也被完整“复活”了,自然、意识、伦理、政治和 法律等领域都得到了广泛和全面的探讨。如果说在阿奎那那里,哲学相对于神学已经取得了独立的地位, 那么到了拉丁的阿威罗伊主义广泛流传的时代,哲学已经踢开神学,成为人文学者们热衷探讨的话题。 不过,必须强调的是,从希腊化-罗马时期的古代哲学到公元476年之后的中世纪拉丁西 方哲学,也不存在根本的断裂。虽然在西罗马帝国崩溃之后,希腊化一罗马时期的古代哲学“花果飘 零”,但是并未消失,而是分别为阿拉伯人、拜占廷人、拉丁西方人和犹太人所继承。在拉丁西方世界活的古典柏拉图主义和古代数学传统,不仅引发了近代科学革命,而且也让拉丁西方哲学逐渐走出了经院 哲学的窠臼。 从哲学的研究方法来看,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西方哲学可以分为三个阶段:柏拉图 主义(具体表现为奥古斯丁主义)占统治地位的阶段、亚里士多德主义为主流的阶段和人文主义流行阶 段。在第一阶段里,哲学家们习惯于柏拉图主义的“先天”(a priori)思维方式,大多主张唯实论,从 概念和原则出发,推理出事实来,其典型表现就是安瑟伦对上帝存在的证明。而在第二阶段里,虽然奥古 斯丁主义仍然是基督教会的教条,但是亚里士多德主义已经成为主流,“亚里士多德”甚至成为“哲学 家”代名词,像阿奎那等人在坚持柏拉图主义的“先天”思维方式的同时,更多地强调亚里士多德的“后 天”(a posteriori)思维方式,主张从经验和感觉出发,归纳出各种原则,通过“类似”推理把个别与 普遍、经验和超验勾连起来,如他对上帝存在的证明。不过,从 14 世纪开始,随着人文主义的流行,注重 具体实验和数学演算的思维方式取代了亚里士多德主义的抽象说教。可以说,这三种思维范式都分别具体 表现在以上三个阶段的各种形而上学、认识论、逻辑、伦理和政治学说中。 大致说来,中世纪西方哲学主要包括本体神学(Onto-theology)、认识论、伦理学和政 治哲学等四个方面。它仍然继承了古希腊哲学有关“自然”(phusis)和“伦理”(ethos)的两分法,力 图回答“万物的本原是什么”、“人如何认识它”和“人如何才能成为有德性的人”等问题。不过,中世 纪西方哲学不同于古希腊哲学之处就在于,它把这些世俗的问题都纳入到基督教神学框架之中,把古希腊 的本体论、认识论和伦理学依次转化为神学本体论、光照论和成圣论。不过,在 12 世纪的萨尔兹伯利的约 翰那里,拉丁西方哲学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在《政府原理》中,萨尔兹伯利的约翰通过读解奥古斯丁等人 的著作,恢复了斯多葛主义的自然观念,把自然区分为能动的自然和被动的自然,而把上帝等同于能动的 自然,这不仅成为了后来斯宾诺莎等人“泛神论”的思想来源,而且为拉丁西方人敢于去研究自然打开了 方便之门。到了 13 世纪中叶前后,随着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形而上学》、《论天》、《论灵魂》 等全部著作陆续译成拉丁文,古希腊意义上的哲学概念也被完整“复活”了,自然、意识、伦理、政治和 法律等领域都得到了广泛和全面的探讨。如果说在阿奎那那里,哲学相对于神学已经取得了独立的地位, 那么到了拉丁的阿威罗伊主义广泛流传的时代,哲学已经踢开神学,成为人文学者们热衷探讨的话题。 不过,必须强调的是,从希腊化-罗马时期的古代哲学到公元 476 年之后的中世纪拉丁西 方哲学,也不存在根本的断裂。虽然在西罗马帝国崩溃之后,希腊化-罗马时期的古代哲学“花果飘 零”,但是并未消失,而是分别为阿拉伯人、拜占廷人、拉丁西方人和犹太人所继承。在拉丁西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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