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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自我的理想无疑就是早年的父母的形象,是儿童赞美父母十全十美的表示。我知道你们已 常听说过自卑感乃是神经症病人的特征。“自卑情结”一词尤常见于有声望者的著作之内。 创此一词的作者2自以为已满足精神分析的一切要求,且足使他的研究提高心理学水平。其 实此词很少用于精神分析,也未必可以使问题化繁为简。如果恰如所谓个体心理学家的主张, 把这个情结还原为一个人对于器官缺陷的知觉,便不免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了。原来自卑感有 强力的色情的基础。儿童当自知为人所不爱时,便感觉到自卑;成人也是这样。其确不及 人的唯一器官在男孩身上就是短小的阳具,在女孩身上就是阴核( clitoris)。但自卑感大部 分起源于自我对于超我的关系。与罪恶感相似,它是二者之间的矛盾的表示。自卑感和罪恶 感是很难区别的。我们也许可将前者视为道德自卑感的色情的补充物。我们在精神分析中很 少注意这种概念的区别。 但是现在可回述超我。我们已给它以自我监视,良心,及保持理想的活动。由我们对于 它的起源的说明,可知它以一个重要的生物学的事实和一个重要的心理学的事实,也就是人 类儿童与父母之间的长时期的依赖关系和恋母情结为基础。这两个事实是互相依存的。由我 们看,超我是一切道德限制的代表,是追求完美的冲动或人类生活的较高尚行动的主体。因 为我们可将它溯源于父母和教师等的影响,所以如果研究这些源流,即可更明白其意义。大 概地说,父母师长在教育儿童时也受他们自己的超我的指挥。他们的自我和超我无论有何种 关系,但教育儿童时,他们都是严厉认真的。他们忘记了自己在儿童期中的种种困难,乐于 充分摹拟他们自己的父母从前对他们的严格的管束。结果,儿童的超我在实际上不是以父母 为模型,而是以父母的超我为模型;因此,接受了相同的内容,也保存历代相传的风习。你 们可不难知道认识超我对于人类的社会行为的了解,犯罪问题的理解,教育实施的指示究竟 有何种辅助。所谓唯物论者即错在看轻这个因素。他们抛弃了它,以为人类的“意识形态” 只是任何时期经济基础的产物或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这确是真理,但可能不是整个真理。 人类不完全生活于现在;超我的意识形态保存过去,保存民族的传统,而这种传统则只是逐 渐受现在的影响,让位于新的发展,也只能通过超我的活动,才能在人生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而完全不依赖于经济的条件 1921年我据自我和超我的区别研究集体心理,曾得一公式如下:个人集合成群,若介 入一共同的人物于他们的超我之内,且复以此公因素为基础,在个人的自我中互相摹拟,那 便成为一种心理的集体。这自然只是就有一领袖的集体而言。这种应用若更增加,则超我的 假设将不复令我们惊怪,而惯于处理心理的下层机构,转而研究起较高的平面时所产生的困 难之感也就可以消灭了。当然,我们不自以为划定了超我的界限即可完全解决了自我心理学 的问题。这不过是问题的起点,但是这方面的困难却不以第一步为限 但在自我的反面的一端引起了另一个问题。而其所以引起的原因则由于分析研究时的 种观察,或一种旧的观察。欲求了解它的真价值则需要长久的时间。你们都知道整个精神分 析的理论建筑于下列这个事实之上:就是,我们欲使病者化潜意识为意识时,他常表示一种 抵抗。抵抗的客观指标是他的联想或忽然停止,或忽然远离本题。也许当他挨近本题时,主 观上觉得抵抗的存在而经验着种种痛苦的情感。但这个最后指标可能是缺乏的。我们遇到这 种情形时,便告诉病人说,据他的行为看来,可知他正在抗拒,他却自称毫无所觉,只知道 联想的困难。据经验所昭示,我们是不错的,但倘若如此,他的抵抗必也为潜意识的,与我 们所欲发见的被抑材料一样。过去,我们或将问此种潜意识的抵抗,活动于心灵的那一部分 之内。初学精神分析的人将立即回答这是潜意识的抵抗。但这是个模棱两可,毫无用处的答 案。你若说抵抗起于被抑的材料,则我们必应之曰否。相反,我们认为被抑材料必有一种大 力往上层冲,冲入意识。抵抗只是自我的一种表示,自我在此时或彼时实施压抑,现在要努 2指阿德勒( A. Adler)。一译注个自我的理想无疑就是早年的父母的形象,是儿童赞美父母十全十美的表示。我知道你们已 常听说过自卑感乃是神经症病人的特征。“自卑情结”一词尤常见于有声望者的著作之内。 创此一词的作者2自以为已满足精神分析的一切要求,且足使他的研究提高心理学水平。其 实此词很少用于精神分析,也未必可以使问题化繁为简。如果恰如所谓个体心理学家的主张, 把这个情结还原为一个人对于器官缺陷的知觉,便不免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了。原来自卑感有 一强力的色情的基础。儿童当自知为人所不爱时,便感觉到自卑;成人也是这样。其确不及 人的唯一器官在男孩身上就是短小的阳具,在女孩身上就是阴核(clitoris)。但自卑感大部 分起源于自我对于超我的关系。与罪恶感相似,它是二者之间的矛盾的表示。自卑感和罪恶 感是很难区别的。我们也许可将前者视为道德自卑感的色情的补充物。我们在精神分析中很 少注意这种概念的区别。 但是现在可回述超我。我们已给它以自我监视,良心,及保持理想的活动。由我们对于 它的起源的说明,可知它以一个重要的生物学的事实和一个重要的心理学的事实,也就是人 类儿童与父母之间的长时期的依赖关系和恋母情结为基础。这两个事实是互相依存的。由我 们看,超我是一切道德限制的代表,是追求完美的冲动或人类生活的较高尚行动的主体。因 为我们可将它溯源于父母和教师等的影响,所以如果研究这些源流,即可更明白其意义。大 概地说,父母师长在教育儿童时也受他们自己的超我的指挥。他们的自我和超我无论有何种 关系,但教育儿童时,他们都是严厉认真的。他们忘记了自己在儿童期中的种种困难,乐于 充分摹拟他们自己的父母从前对他们的严格的管束。结果,儿童的超我在实际上不是以父母 为模型,而是以父母的超我为模型;因此,接受了相同的内容,也保存历代相传的风习。你 们可不难知道认识超我对于人类的社会行为的了解,犯罪问题的理解,教育实施的指示究竟 有何种辅助。所谓唯物论者即错在看轻这个因素。他们抛弃了它,以为人类的“意识形态” 只是任何时期经济基础的产物或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这确是真理,但可能不是整个真理。 人类不完全生活于现在;超我的意识形态保存过去,保存民族的传统,而这种传统则只是逐 渐受现在的影响,让位于新的发展,也只能通过超我的活动,才能在人生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而完全不依赖于经济的条件。 1921 年我据自我和超我的区别研究集体心理,曾得一公式如下:个人集合成群,若介 入一共同的人物于他们的超我之内,且复以此公因素为基础,在个人的自我中互相摹拟,那 便成为一种心理的集体。这自然只是就有一领袖的集体而言。这种应用若更增加,则超我的 假设将不复令我们惊怪,而惯于处理心理的下层机构,转而研究起较高的平面时所产生的困 难之感也就可以消灭了。当然,我们不自以为划定了超我的界限即可完全解决了自我心理学 的问题。这不过是问题的起点,但是这方面的困难却不以第一步为限。 但在自我的反面的一端引起了另一个问题。而其所以引起的原因则由于分析研究时的一 种观察,或一种旧的观察。欲求了解它的真价值则需要长久的时间。你们都知道整个精神分 析的理论建筑于下列这个事实之上:就是,我们欲使病者化潜意识为意识时,他常表示一种 抵抗。抵抗的客观指标是他的联想或忽然停止,或忽然远离本题。也许当他挨近本题时,主 观上觉得抵抗的存在而经验着种种痛苦的情感。但这个最后指标可能是缺乏的。我们遇到这 种情形时,便告诉病人说,据他的行为看来,可知他正在抗拒,他却自称毫无所觉,只知道 联想的困难。据经验所昭示,我们是不错的,但倘若如此,他的抵抗必也为潜意识的,与我 们所欲发见的被抑材料一样。过去,我们或将问此种潜意识的抵抗,活动于心灵的那一部分 之内。初学精神分析的人将立即回答这是潜意识的抵抗。但这是个模棱两可,毫无用处的答 案。你若说抵抗起于被抑的材料,则我们必应之曰否。相反,我们认为被抑材料必有一种大 力往上层冲,冲入意识。抵抗只是自我的一种表示,自我在此时或彼时实施压抑,现在要努 2 指阿德勒(A.Adler)。——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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