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宣告国家的成立,但现在,一个国家要获得其他国家的认同必须经过一系列标准和体 系的考量。而群体认同的发展也同此理。另外,官僚体系的不人性化或者说“理性化”就意 味着其割裂了事物之间的具体联系,不从实际背景出发而完全在自己的话语体系中寻找支 撑。或许每一个中国人都会觉得有点别扭,为什么华人要被归为黑人呢?并不是说黑人是歧 视性的词语,但为什么不能再增加一条黄种人的优惠条款呢?这就是官僚体系赤裸裸地挑战 人性的证据,合理但不合意 以上即是我关于群体身份的国家命名的一些思考,主要集中在韦伯的官僚制理论分析 上,请老师批评指正 06汤诗杰 国家给群体的身份进行命名,这种现象古今中外是屡见不鲜的,而关键在于这样的命名 具有何种的意义 意义意味着命名不单单是给个称号。这种命名之所以受到关注也是因为命名本身包含利 益的关系,可以是物质的也可以是精神的。但要解释为何命名具有这种利益相关性,就要理 解命名从另一角度来说就是说一次再定位 说到定位,我们马上可以想到用布迪厄的场域来解释这一现象。对于南非华人而言,法 院的一纸判决改变的是其在南非社会中就社会地位的场域上所处的位置,即从白人到黑人 从没有受过种族压迫的种族到受过种族压迫的种族,从而,使他们的处境彻底改善,而且不 仅位置改变,由于位置关系的改变他们手头用于决余的资本也发生了变化,按照布迪厄的分 发,这是质变,总量改变,但是由于规则的改变,他们手头的知识能力都随着群体身份的改 变而上了一个层次,在南非社会的场域中更有价值了 但在此同时,我们也不应忽视这种命名得以可能,或者说它的效果得以可能的原因,也 即,在南非社会的场域中,少数民族归根结底是属于被支配的群体的,即政府和法院手上的 资源才是更高层次的,在这方面,南非华人的群体也是在看清这种关系的情况下走了一条正 确的改变规则的道路。正式国家权利的支配地位使得这样的命名与再定位得以可能,也得以 有真正的效果。 但是,我们又要反过来看,命名行为对于国家又有什么意义呢?即国家是否也和群体一 样,从命名行为中谋求什么?布迪厄也分析过,在场域中处于支配地位的一方采取的常常是 保护的策略。那么可想而知,对于国家与政府而言,保护?不是?命名的团体,而是自己的 统治,华人收到的不公正待遇无疑是标榜种族平等的,南非民主政府的一块心痛,威胁着其就可以宣告国家的成立,但现在,一个国家要获得其他国家的认同必须经过一系列标准和体 系的考量。而群体认同的发展也同此理。另外,官僚体系的不人性化或者说“理性化”就意 味着其割裂了事物之间的具体联系,不从实际背景出发而完全在自己的话语体系中寻找支 撑。或许每一个中国人都会觉得有点别扭,为什么华人要被归为黑人呢?并不是说黑人是歧 视性的词语,但为什么不能再增加一条黄种人的优惠条款呢?这就是官僚体系赤裸裸地挑战 人性的证据,合理但不合意。 以上即是我关于群体身份的国家命名的一些思考,主要集中在韦伯的官僚制理论分析 上,请老师批评指正。 06 汤诗杰 国家给群体的身份进行命名,这种现象古今中外是屡见不鲜的,而关键在于这样的命名 具有何种的意义。 意义意味着命名不单单是给个称号。这种命名之所以受到关注也是因为命名本身包含利 益的关系,可以是物质的也可以是精神的。但要解释为何命名具有这种利益相关性,就要理 解命名从另一角度来说就是说一次再定位。 说到定位,我们马上可以想到用布迪厄的场域来解释这一现象。对于南非华人而言,法 院的一纸判决改变的是其在南非社会中就社会地位的场域上所处的位置,即从白人到黑人, 从没有受过种族压迫的种族到受过种族压迫的种族,从而,使他们的处境彻底改善,而且不 仅位置改变,由于位置关系的改变他们手头用于决余的资本也发生了变化,按照布迪厄的分 发,这是质变,总量改变,但是由于规则的改变,他们手头的知识能力都随着群体身份的改 变而上了一个层次,在南非社会的场域中更有价值了。 但在此同时,我们也不应忽视这种命名得以可能,或者说它的效果得以可能的原因,也 即,在南非社会的场域中,少数民族归根结底是属于被支配的群体的,即政府和法院手上的 资源才是更高层次的,在这方面,南非华人的群体也是在看清这种关系的情况下走了一条正 确的改变规则的道路。正式国家权利的支配地位使得这样的命名与再定位得以可能,也得以 有真正的效果。 但是,我们又要反过来看,命名行为对于国家又有什么意义呢?即国家是否也和群体一 样,从命名行为中谋求什么?布迪厄也分析过,在场域中处于支配地位的一方采取的常常是 保护的策略。那么可想而知,对于国家与政府而言,保护?不是?命名的团体,而是自己的 统治,华人收到的不公正待遇无疑是标榜种族平等的,南非民主政府的一块心痛,威胁着其